厉冥爵一把掐住我的下颌,眼神凶狠: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上你的当?做梦!”
“你想干嘛?想看我内疚?哭着忏悔?耍我有意思吗?”
厉冥爵越说手劲越大,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
我白着脸苦笑。
原来,在厉冥爵眼里我竟是一个满腹心机的恶毒女人。
曾经,夸我温柔,善解人意的明明也是他。
说来说去,就是不爱了。
爱的时候百般好,不爱了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厉冥爵用力将我摔在地上,似乎连看我一眼都嫌多余。
眼看着台上的藏獒就要咬断儿子的脖子,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皓皓!”
心中默念儿子的名字,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泻而下。
就在我以为儿子必死无疑时,白苏苏突然叫停了比赛。
“等一下,我想换个玩法。”
我蓦地睁开眼睛。
看着白苏苏脸上不怀好意的笑,一种不好的预感自我心底升腾而起。
厉冥爵没说话,只是宠溺地等着白苏苏继续。
今天是厉冥爵的主场,现场自然也没人会反驳扫他的兴。
反而对白苏苏的提议充满期待。
白苏苏叫来主办方,对着那人耳语几句。
不一会儿,有人上来将儿子像拖死狗一样带走。
鲜红的血迹顺着儿子离开的方向一路蜿蜒。
“你们要带他去哪儿?”
我想要上前拦住他们,却被白苏苏挡住去路。
“急什么!”
“放心吧,那个小杂种命硬得很,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
明知我心急如焚,白苏苏却故意卖着关子。
而下一秒,我的瞳孔倏然放大。
只见浑身是血的儿子被绳子吊在半空。
而他的身下是一块铺满了两寸长钢钉的木板。
钢钉的尖端向上,在白炽灯下发出幽幽冷光。
白苏苏嘴角扯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
“想救他是吗?”
“那我给姐姐一个机会。”
“只要姐姐进去那里,打赢它,我就让人放了这个小畜生。”
顺着白苏苏手指的方向,铁笼门被打开。
一只体型有我两倍大的非洲猎豹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血红的双眸透出嗜血的光芒。
厉冥爵似乎也没想到白苏苏会想到这样的玩法,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对我冷脸呵斥道:
“行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滚回去,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然而白苏苏却笑着故意靠近我。
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对我说:
“沈欢颜,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被凌虐的感觉怎么样?”
心狠狠一颤。
所以,白苏苏这是承认了。
我就说我不会认错。
白苏苏无视我眼底翻涌的恨意,继续刺激着我:
“是不是特别恨我,恨不得杀了我?”
“可是怎么办呢?厉冥爵根本不相信你。”
白苏苏有恃无恐,笑得张狂肆意。
“畜生!”
我浑身颤抖,一巴掌抽在白苏苏的脸上。
“啊!”白苏苏捂脸痛呼。
看着白苏苏红肿的脸颊,厉冥爵怒不可遏,抬脚踹在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