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脱离组织和江寒声在一起,我同意了上级的对赌协议,在脑中植入芯片。
三年后,放弃一切的我抱着浑身烧得滚烫的儿子在大雨中求饶。 此时江寒声却为了给他的初恋放烟花,封了唯一下山救儿子的路。 儿子不治而死后,我失控将苏月推下悬崖摔断了腿。 江寒声却一反常态站在我这一边,将苏月丢去国外自生自灭。 可半月后,我的妹妹同样遭受绑架,以相同的方式被扔下悬崖截了肢。 我浑浑噩噩回到别墅寻求江寒声的帮助。 却未曾想在书房门口听到了让人绝望的秘密。 “沈知意妹妹截下来的腿拿去后山喂狼。”男人语气没有丝毫感情,“另外,月月在国外的消息时刻汇报给我。” 特助颔首,却带着些犹豫。 “江总,如果夫人知道是您把她妹妹……” 江寒声抬手冷漠打断,“她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她为了我放弃了一切,没了我她就是一个废物。” 我站在门口耳边嗡嗡作响,心脏像是被挖去般痛不欲生。 这时手机传来那人的消息。 “沈知意,你的对赌失败,芯片会启动电击程序让你忘掉一切,等着我带你回家。” 1. 书房中的声音仍在继续。 江寒声冷冽的脸庞隐匿在黑暗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无情。 “月月那边都安顿好了吗?” “安顿好了江总,”特助将一份资料递上前,“这是世界最权威的骨科医生,已经全部去到了苏小姐的身边。” 江寒声接过,无比认真翻看起来,满意点头。 “嗯,告诉她,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会把她接回来成为真正的江夫人。” 特助想到什么后开口。 “可是江总,”他的声音带着些许不忍,“您预备把夫人怎么办?毕竟小少爷才刚去世。” 江寒声沉默一瞬,冷漠的眼神看向书桌上的婚纱照。 “沈知意竟敢擅自对月月下手,”说着将照片毫不留情扔进垃圾桶,“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心口顿时发蒙,将被锤子狠狠重击般钝痛。 特助叹息一声,“您不怕夫人知道吗?毕竟没有不漏风的墙。” 江寒声轻嗤一声,“她当年为了我和她的朋友、组织闹翻,现在离开我,她能去哪儿?” 说着勾起嘴角满脸不屑,“不过是依附我的菟丝花罢了。” 我站在门口,只觉得房间的空调很冷很冷,寒气一寸寸侵入身体。 让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原来我的牺牲、我的对抗在江寒声眼里,不过是如今他拿捏我的手段。 原来我的妹妹的遭遇.,仅仅是他为了给苏月出气。 她才18岁,人生才刚刚开始! 那日未满三岁的儿子突发恶疾,山庄唯一的下山通道被封锁,最后不治而亡。 江寒声到现在都没半点痛苦。 反而第一件事就是为苏月报仇! 我浑身失力靠在墙边,手指死死扣着,在墙上留下一片血指痕。 “另外,”江寒声顿了顿,无情开口,“废她一条腿,月月如今伤势未愈,看见沈知意跳舞她会受不了。” 我充满红血丝的眼眸陡然僵住,直至流下一滴血泪。 他明明知道,脱离组织的这些年我为了不让他丢脸,拼了命才成为舞团的首席。 可他为了苏月,竟然毫不留情就能打断我的腿! 这时,书房突然安静下来,我心下一紧匆匆离去。 佯装刚刚回来的模样站在玄关处。 “知意?”男人和特助一起走出来,看见我满是惊愕,“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死死压下心中的恐惧和颤抖,“刚回来,怎么了?” 江寒声闻言松了口气,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慌,“没事,刚从医院回来吗?你妹妹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截了肢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我眼神直直看向他,透着冷意。 “你先离开,”将特助谴走后,男人这才看向我,“都是我不好,还是没能抓住那群绑匪。” 看见江寒声说谎眼皮都不眨的样子,我只觉得胆寒。 敷衍两句后回到卧室,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 我不知道江寒声所说的废掉我的腿是什么时候。 但我知道如果再待着这里,一定没有好下场! 傍晚,趁着男人在书房工作时,我拿着身份证蹑手蹑脚出了门。 刚到玄关换好鞋子。 昏暗的空间中,男人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知意?你去哪儿?” 一瞬间我浑身汗毛炸立,心跳如擂,慢慢转过身。 “舞团有点事,”声音中带着些许轻颤,“待会儿再回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男人并未继续追问,反而叮嘱我注意安全。 出门后,当我终于松了口气时。 瞬间被蹿出的人用麻布套住头,拖上了车。 当后脖颈被铁棍重重一击后,彻底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