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沫握住他的手不放,“夫君,我正和你说啊,你首先感应一下我们的宝宝,然后,你闭上眼睛,再仔细感应一下,除了宝宝之外,还能不能感应到其他的东西……”
谢临渊眉毛一蹙,其他的东西?
“其他什么东西?”
姜沫沫拿出谢家祖传玉佩的碎片来。
“夫君,你瞧这个眼熟不?”
谢临渊冷声,“这好像是谢家祖传的玉佩,母亲说已经当去了当铺,怎么到了你手里,还碎了?”
他坐在轮椅上,英俊冷酷,丝毫不减他的迫人气势。
姜沫沫娇小妩媚,如同犯了错的小媳妇。
两人呈鲜明对比,却又那么般配一对。
“夫君,我看到小妹去当玉佩,我就想去赎回来,还给娘,结果,在手里摔碎了,然后,阴差阳错之下,我发现这玉佩里藏着一个神奇的空间,里面写着谢宅两个字,里面可以存放东西,只要我眼睛看到的东西,我用意念想法存放进去,就会真的存放进去,这次去富贵银庄,我就是这样偷的他们库房里的银子,我不仅偷了他们库房里的银子,我还偷了宣世子府里我娘的一部分嫁妆……”
姜沫沫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谢临渊的气势一下子暗沉下来,像无数把刀子凌迟在姜沫沫的身上。
仿佛把她全身上下都看穿。
目光如果真能扎人,姜沫沫此时,浑身上下已经被扎出无数个洞了。
“你跟我开玩笑?”
姜沫沫顶着巨大的压力,意念一动,一个厚重的箱子就凭空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箱子上面写着富贵银庄几个字。
还得是谢临渊,够镇定。
换成谢小妹,早就尖叫出声了。
谢临渊的脸都黑了,目光里都是惊奇与不可置信。
然后,姜沫沫又给他表演了一个箱子加一,在原有的箱子上,又堆了一个黑箱子,还是富贵银庄的……
谢临渊这回,是彻底惊住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
由不得他不信。
他见多识广,离奇的事情,见得多了。
这么离奇的,还是第一回。
但他包容性强,
“仔细说说,谢宅空间是怎么回事……与我们家老祖宗有关系吗?你是如何激发这神奇空间的?”
姜沫沫也不瞒他,“我也不知道,就是碎片上沾了我的血,我猜想,是因为我怀了谢家骨血的原因,所以才激发了谢宅这个神奇的空间,里面很破旧,像是荒废了许多年一般,只有一间屋子能装东西,其他倒塌的都不行。”
说到这里,姜沫沫突然灵机一动。
一边捡起那玉佩碎片,一边解开谢临渊胸前的伤口包扎……扎了过去!
“你干什么?”谢临渊低喝。
换成以前,他定然一巴掌把姜沫沫给打飞了。
这几天来两人相处,他能感受到姜沫沫对他的全心全意的爱恋。
有可能是作假。
但今天,她把这么大的秘密都坦白告诉他了,他不相信她对他不利。
她有这厉害的空间,如果心里没有他们谢家,没有他,早就离开可以过上人上人的好日子了。
只见姜沫沫用那玉佩碎片,也沾了一些谢临渊伤口的血迹。
“试试,你也是谢家人,你还是咱们宝宝的爹,我是宝宝的娘,我能打开谢宅空间,你是宝宝的爹,说不定也能,咱们试试……”
姜沫沫话未说完,就见谢临渊神情巨震!
谢临渊头一回说话结巴起来,“真,真的可以?什么情况?”
他看到了一座荒宅,上面挂着两个大字,谢宅。
然后,几间破烂的屋子。
只有一间有门有窗,其他的都倒毁了,只剩下墙角。
他在那间完好的屋子里,看到了里面堆满了东西,大大小小的箱子,还有许多的吃食,一些必需品……
“夫君!你也可以进入谢宅了?啊!那你把这块碎片收好,太好啦,夫君……”姜沫沫高兴坏了。
果然是谢家血脉才能打开使用的。
她能与谢临渊一起有了共同的秘密,两人无形之间,关系又亲密了一层。
谢临渊又问了姜沫沫几句,关于谢宅空间的事情。
姜沫沫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她比他早几日接触到,有经验一些。
最后,全部搞清楚了之后。
姜沫沫对谢临渊道,“夫君,你把这两个箱子收入空间里试试,你用意念……”
刚才姜沫沫拿出来的两个空箱子。
谢临渊点头,他意念一动。
两人面前的箱子就不见了。
“成功了!”
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二哥,二嫂,外面镖局的人来了,你们在屋里说完了没有?”
是谢小妹这个大嗓门。
“等会儿。”谢临渊沉声道。
“哦。”谢小妹又离开了。
听二哥的声音,好像不高兴,难不成,在屋里打二嫂?
二嫂娇伶伶的,二哥虽然坐着轮椅,但他有武功,二嫂绝不是对手。
二嫂做事是不靠谱,可是这回,从富贵银庄里偷了银子回来,算是立了大功的……
一会儿要是真打得不可开交了,谢小妹想着,还是得为二嫂说句公道话吧。
……
里面,姜沫沫道,“夫君,玉佩打碎了,一共有三块碎片,一块沾了我的血,一块沾了你的血,还剩下一块,说不定还能让一人打开谢宅空间,要不然给三妹?或者小停煜他们?他们也是谢家血脉,说不定也可以……”
谢临渊果断拒绝道,“谢宅空间的事情,就你我两人知晓,第三人都不说,连母亲那里都不要说。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说了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那都听我夫君的。”姜沫沫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谢临渊说得有道理,多一个人知道了,就多一分危险。
这样的好东西,让别人知晓了,怕是要引起腥风血雨。
谢小妹性格大咧,两个孩子又太小,确实不能让她们知晓。
谢母没有谢家血脉,知晓也没有用,徒增烦恼。
“那我们就先留着,以后看情况再说。”
“嗯。”谢临渊又问,“你为何要请镖师护送我们?”
姜沫沫也没有避着他,十分坦诚,“我觉得我们会遇上很大的危险,夫君,你不觉得吗?你目前伤重未愈,我们其他人没有自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