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承的动作比她想象中的快,比起上次他们的大婚,这次婚礼哪怕是最简单的仪式 他都没有省略,往日跟陆景承交好的朋友都来了,甚至还有太子。
拜完堂之后,只听侯府的下人禀告:“太子驾到!”
太子的眉眼跟陆景承长得很是相似,只是一双相似的眼睛放在他们身上给人带来的感觉却不相同,陆景承看起来更温和,太子则是散发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光华内敛。
“景承,这对龙凤玉璧是孤送你们的新婚贺礼。”对于陆景承特意哀求自己来给温禾长面子的事情,太子真是头疼,什么时候景承那么幼稚了,不过他还是来了。
长公主连忙来迎他,太子只能与长公主寒暄几句。而陆景承将一块玉璧挂在身上,另一块则为温禾亲自带上。
这东西不是凡物,小时候太子身子弱,当时皇帝寻遍了半个大商才找出一块极品暖玉做成了这对玉璧。
太子的身体被这块玉滋养,果真健壮了许多,陆景承也没想到太子真会把这对玉璧给他。
进喜房的那一刻,陆景承罕见出现了一丝担忧的神色,拿着秤杆将盖头挑开,温禾的睫毛浓密而卷翘,鼻梁小巧,唇色粉嫩,艳若桃李。
等房间内的丫鬟婆子退了下去,陆景承才迫不及待的将人抱在怀中,本想与她好好亲近一番,却被温禾冰凉的话语挑破,“现在我嫁进来了,世子可以放心了?是不是只有禾儿被人磋磨而死,你才会满意!”
陆景承语塞,“怎么会?我喜欢你才要娶你,我会好好护着你的,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没想到听见他的保证温禾更加生气,“你除了会骗我还会做什么?从前你也是这般说的,我信了,在家中一心一意等你,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我嫁进来是为了老夫人和姑母之命,并不是为你!”
陆景承听见她的话心如刀绞,如果温禾能够原谅他,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他捂住温禾的眼睛,不想从这双漂亮的眼睛中捕捉到对他的恨意。
“禾儿,你怎么才能原谅我?”
温禾清寒的眸子渐冷,“不如世子在这里跪一夜如何?如果世子能做到,我会考虑跟世子重新过日子的。”
温禾将头上的凤冠扔在地上,吩咐人给她打水沐浴,等她跟陆景承都洗干净了,才发现陆景承还是保持着刚刚一动不动的动作看着她,似乎是要把她记在心里。
温禾本就与他怄气,怎么会理他,自己靠着床边便闭起了眼睛。当蜡烛被吹灭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暗了下来。
黑暗之中,温禾的五官变得很灵敏,所以房内传来一声“砰”的动静时,清晰的被她捕捉到了。
陆景承真的跪下了,他抛弃了自尊,只希望她能够回头。温禾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笑,一个人只要能抛弃自己的自尊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后任由她摆布。
温禾没有管陆景承,不一会儿室内就传来温禾绵长的呼吸声。第二日温禾睁眼的时候,恰巧对上了陆景承略有些沧桑的脸,他半跪着身子向床边去,拉住了温禾垂下来的手,“禾儿,你说的我都做了,可以原谅我吗?”
温禾并没有将手抽回来,而是问了一个众人都知道的问题,“你跟崔清然圆房了?怎么样?那么一个美人你就不心动吗?”
温禾每说一个字,陆景承的脸色就更白一份,他还是为自己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新婚之夜她给我下了药。还有表哥那里,如果我不宠幸她,不让崔家信服,我是娶不了你的。禾儿,你原谅我好不好?”
温禾却毫不犹豫将手抽出来扇了陆景承一巴掌,陆景承仿佛心痛的没了知觉,温禾在他面前提了这件事就证明温禾在意,也嫌弃他。
陆景承起身强硬的将温禾抱在怀里,即便温禾如何抵抗,他都无动于衷,脸颊处传来的轻微灼烧感早把他心中的礼义廉耻都打没了。
以后温禾打他也好,骂他也好,他都可以承受,但是他的禾儿不能离开他。
温禾不再反抗,只是咬住了他的脖颈,似乎是想将他的血管咬破,陆景承只是轻微闷哼了一声,任由着温禾对他为所欲为。
温禾的嘴里蔓延了一股血腥味,这让她很不喜,便松开了嘴,“你这么不自爱的男人真是不讨人喜欢,接下来的日子你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赎罪知道吗?”
陆景承的嗓音有些哑,“嗯,我知道。”
温禾很满意她的顺从,打个棒子给颗甜枣的道理她懂,“以后你只有初一和十五可以到芙蓉苑来,其他的日子你不准碰我。”
初一、十五可是去正院的日子,虽说温禾是以平妻的名义嫁过来的,实际上平妻的名头不过是一块遮羞布罢了。
陆景承抿了抿嘴,“那其他日子我可以过来陪你吗?许久不见你,我会想你的,禾儿。”
陆景承被温禾调教了十年,早就是到了没了她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之前温禾去青州他一直安慰自己忍忍就可以娶她进府,如今温禾就在他面前,让他忍着不去见,他做不到。
“其他的日子看我心情吧。”
陆景承有些不满意,可是看到温禾冷淡的眸子,终究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陆景承似乎是发觉他每跪一次,温禾的怒气就会消了些,现在倒是不用温禾催促,每晚过来都自觉跪上一会儿。但就如温禾所说,她不是次次都会让他进门,慢慢的陆景承也摸清了这个规律,若是母亲或者是崔清然惹她生气了,禾儿就会不让自己进门。
到了十五那日,陆景承很是期待,他终于能跟禾儿在一起了。但是那晚,他听从禾儿的命令沐浴过之后,却有几个小丫鬟将他绑在了床上,温禾将一颗粉色的药丸塞入他的口中,陆景承自觉地将药丸吞咽下去。
不一会儿,陆景承的身体开始发热,本来琼枝玉树的人儿眸中染上欲色,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温禾,说出的话也嘶哑缠绵,“禾儿。”
温禾半躺在床上,听着陆景承的哀求之声,在他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帮他一会儿,就这样反反复复,陆景承被勾的几乎要丧失理智,说出的话也越来越卑微。等到束缚他的丝绸被解开时,陆景承反客为主,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