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燕京京回来的时候,脸红红的,看着对面温文尔雅的男人,想着他刚刚的举动,燕京京想,这一定是她的错觉。

刚一坐下,王沐晨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学姐,刚刚服务员又送来几杯,你要不要尝尝?”说着,便递过去一杯。橙黄相间,还有晶莹的果肉在里面。

燕京京接过,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她害怕打扰到大佬们,关掉了铃声,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

厉斯平的手机界面上,赫然写着“后劲大,别喝”五个字。

燕京京看着面前又空了的杯子,出现四五道重影。身体差点倒在旁边人的怀抱时,一双大手稳稳的接住了她。

燕京京仰着红扑扑的笑脸,朝他咯咯咯的笑着,厉斯平心里暗骂一声“艹”,二话不说,打横将她抱起。

钟教授适时地叫住了他,刚想说话,不知道旁边的李校长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钟教授没再阻拦,只说了一句麻烦了。

厉斯平将人打横抱起时,燕京京滚烫的呼吸正好喷在他喉结处,沾着蓝莓汁的指尖无意识揪着他衬衣领口。她整个人软得像团云,发梢扫过他手腕,带着发酵的果香混着少女独有的清甜。

张秘书见自家领导怀里抱着个女人走来,虽有不解,但还是麻利地将后座车门打开,厉斯平小心翼翼将人放进去,却在抽身时被缠住脖颈。

燕京京眯着蒙雾的眼睛仰头看他,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合:“我…认识…你。”尾音像被揉碎的月光,轻飘飘落在他心口。

“松手。”厉斯平声音沙哑得厉害,伸手想掰开她手指,却被她顺势拽着跌进真皮座椅。燕京京整个人贴上来,发间的蜜桃香将他彻底笼罩。

她醉醺醺地把脸埋进他颈窝,嘟囔着“好冷”,柔软的身子像无尾熊般紧紧攀着,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扫过他敏感的皮肤。

他纵容地看着她,罢了,“开车”。

张秘书识趣地升起挡板。犹豫着要不要问…就听到传来一声:“去天华酒店”。

厉斯平就这样半跪在她的身前,似是永远看不够一般一直盯着眼前这个他觊觎已久的女人。

突然,她发出一声猫一样的呢喃,胡乱动着身体似乎想调整个舒服的姿势。

随着她的动作,微敞的领口露出细腻的锁骨,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绯红的脸颊,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厉斯平喉结滚动,目光扫过苏棠泛着水光的唇瓣,那嫣红的色泽仿佛淬了蜜,勾得他心口发烫。

他鬼使神差地俯身。燕京京迷迷糊糊地呢喃着,无意识地伸手攀住他的领带,将他拽得更近。

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厉斯平能清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隔着衣料似乎要跳出胸口。

她的唇瓣近在咫尺,泛着诱人的光泽,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小酒鬼…”厉斯平声音沙哑得发颤,拇指轻轻摩挲过她滚烫的脸颊,指腹擦过她柔软的下唇。

“厉…市…长”,声音低如蚊蝇,这一声厉市长彻底点燃了厉斯平心底的欲火。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叹息,终于不再压抑内心的渴望,俯身覆上那片柔软。“唔…”燕京京先是一僵,随后发出小猫般的呜咽,手无意识的推搡着面前的男人。

可面前早已失去理智的男人哪里是燕京京能推动的。厉斯平只觉得面前的小手挠痒痒般蹭着他的胸膛,蹭的他越发的燥热。

似是不够,他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反剪向上,呼吸交缠间,他辗转吸吮的力度越来越重,舌尖撬开她轻颤的贝齿时,尝到了她慌乱吞咽的呜咽。

慢慢的,他的手掌贴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隔着薄薄的衣料,指腹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那只手微微颤抖着,在衣料下肆意游走,所到之处泛起细密的战栗。

突然,他的手伸进里衣,向更深处探索…

燕京京身体猛地一僵,“不…不…要…唔…不…”,似是感受到她的抗拒,厉斯平暂时离开了她的唇瓣。

他知道,再继续下去,他会在车上要了她!

他本不是什么端方自持的君子。

在喜欢的人面前,他是一匹饿狼。

前面佯装认真开车的张秘书耳朵绯红,一直在心里默念:“我是专业的,我是专业的…”

到达酒店,厉斯平本想着让张秘书给她在他隔壁再定个房间,但是他现在改变了主意,迟早是他的人,徐徐图之只是怕吓到她。

厉斯平抱着昏昏沉沉的燕京京,张秘书很有眼力见的按电梯开门…

到达房间后,厉斯平轻轻地将人放在床上,帮她脱掉鞋,盖上被子。

张秘书默默地退出房间,把门带上。边走边想,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

厉斯平一直用大衣包着她,所以张秘书并没有看清她的脸。

厉斯平看着睡颜恬静的燕京京,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他俯身轻啄一口,好闻的果酒香瞬间笼罩。

“小醉猫”,他宠溺的捏着她的脸,转身朝浴室走去。

厉斯平这个澡的时间耽误得有些久,他自嘲地想着:“想不到心爱的人就在外面还得用手…”

如果燕京京知道,那她只想送他两个字:

下!流!

水声停止,厉斯平边擦着湿发边朝床边走去。

被子早已被她踢开。

"热..."含糊的呓语尾音带着颤,她边扯着领口边不满地嘟囔着,脖颈间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天鹅绒般的肌肤滑进锁骨凹陷处。被子被她抬腿狠狠一蹬,歪歪扭扭地堆在床尾。

厉斯平俯身去捡,却被双脚一蹬,险些失去平衡。“还是只不安分的小醉猫”,边笑边无奈地捡起被子。

“热…”说着,她开始胡乱得解衬衣的扣子…厉斯平忙抓住她解纽扣的小手,站在他的角度,刚好能瞥见那抹若有似无的春光。

那里他刚刚在车上感受过,很大!很软!

倏地,她站起身来…

“小祖宗,又怎么啦”,厉斯平顾不上头上还滴着水,随意把擦头巾丢在旁边。

“你…是…谁?”

“我…要…洗澡”

“不…舒服”

“怎么…洗手间…不见了”

她耷拉着脑袋,眼睛似是睁着又似是闭着,推着眼前的人发泄着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