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请你吃饭,感谢你的指导让我实现财务自由,感谢你昨晚的救命之恩。”快要到中午饭时间,温蓓蓓说什么也要请顾禹迟吃饭。
“行。”顾禹迟没客气。
“出去吃还是尝尝我的手艺?”
“那尝尝师妹的手艺。”
“师兄有需要忌口或者不吃的东西吗?”温蓓蓓站起来,准备到厨房煮午饭。
“没,我什么都吃,也别做太复杂的菜。”顾禹迟跟着站起来,一起到厨房帮忙。
最后两人通力合作,做出一份美味的午饭。
一边吃着美味的午餐,一边聊着自己出去玩,遇到的美食。
吃完午饭,两人又一起给乌帝做猫爬架当消食。
“土狗,过来试试。”
猫爬架做好后,顾禹迟从树上将乌帝抓下来,放到猫爬架上。
温蓓蓓听到土狗这个名字,有股无力感,顾禹迟这么优秀的人,给一只黑猫起名土狗。
“土狗不好听?”顾禹迟看到温蓓蓓单手捂脸,一脸的无奈。
“你觉得土狗这个名字好听?”
“还好啊,挺符合它的气质。”
“符合它的气质?”温蓓蓓一脸不置信的表情。
乌帝周身高冷的气质,在顾禹迟眼里竟然成土狗?
“土狗,来来来,自己选择名字,喜欢土狗这个名字喵一声,喜欢乌帝喵两声。”顾禹迟将乌帝从猫爬架抱下来,让它自己决定名字。
“喵喵。”乌帝又不傻,怎么可能会选择土狗这个名字。
“没良心,土狗这么好听的名字竟然不喜欢。”顾禹迟揉搓几下乌帝,将它放回猫爬架上。
“凌晨要爬你家墙的两个人里面,有个身形挺像王家华,你和他发生过冲突吗?”顾禹迟和温蓓蓓说凌晨的事。
“我都没见过他,怎么可能和他发生冲突。”温蓓蓓摇摇头,将村里婶子看到的事,刘婆子所做的事,还有王家华输掉很多钱的事,都和顾禹迟说。
“这样看来,他们知道我不在家,看你一人独居,起了歹心。”顾禹迟听完,敛眸,脸色稍沉。
“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吧,我家里可是安装着监控。”温蓓蓓确实没想到王家华为了钱财,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村里人没谁家安装监控,他们可能真不知道你家有监控,不然他们胆子也不会这么大。”
“可惜没将他们抓个现行,不过我早上到村里逛一圈,很多人知道我回来了,他们怕我,以后不敢过来这边。”顾禹迟让温蓓蓓放心,他在家,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村里有关于你的那些传闻,真的不理会?”温蓓蓓好奇顾禹迟知不知道村里那些有关于他的传闻。
“无所谓,村里婶子八卦多,解释不完。”顾禹迟确实对村里那些传闻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行吧。”温蓓蓓听到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如果他真的在乎,不会让传闻留到现在。
其实不理会是对的,和村里婶子们论长短,是件浪费时间的事,现在好了,当事人无所谓,她也不需要跟着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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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去哪?”晨跑回来的顾禹迟遇到骑着自行车出门的温蓓蓓。
“去帮柳婶子摘橙子。”温蓓蓓朝顾禹迟挥挥手,快速骑车离去。
顾禹迟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由摇摇头,笑一声。
难得看到她这么鲜活的一面,温蓓蓓以为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庆典。
事实并不是,顾禹迟第一次见温蓓蓓是她大一,他回学校看望秦教授。
准备离开学校时,两人见到匆匆而过的温蓓蓓。
他从秦教授口中得知有关于温蓓蓓的事情。
“那是金融系大一新生温蓓蓓,很优秀的一个小姑娘。”
能够得到秦教授赞扬的人,证明这个人能入他的眼。
“十几岁的小姑娘非常不容易,有个生重病的父亲,她要上学,照顾父亲,还要做各种兼职赚钱给她父亲治病。”
“她很有韧劲,所有事情兼顾的很好,我自问自己,在她这个年纪,遇上她所遇上的事,是否能像她一样,答案是否定的。”
顾禹迟从秦教授的话里,感受到对温蓓蓓敬佩。
顾禹迟第二次见到温蓓蓓,是在一间私房餐厅,那时候她应该是在餐厅兼职,在弹钢琴。
等顾禹迟送走客户,餐厅已经没有温蓓蓓的踪影,她已经离开餐厅,赶往下一个兼职地。
那时候,顾禹迟还自嘲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关注。
学校庆典是顾禹迟第三次见到温蓓蓓,庆典宴会上,在场的都是学校领导,教授,还有各行各业的大佬。
顾禹迟怕她不习惯,对她比较照顾。
顾禹迟第四次见到温蓓蓓,是在医院,他去探望生病的客户,看到她推着她父亲出来晒太阳。
父女两人有说有笑,可很快,顾禹迟留意到温蓓蓓偷偷转头抹眼泪,心里咯噔一下。
温蓓蓓大四那年,她父亲病入膏肓,顾禹迟他们公司出事,两人自顾不暇。
可顾禹迟还是关注到有关于温蓓蓓的事,在她带父亲回家遇到各种问题,出手给予了帮助。
等所有事情进入尾声,他也知道了她父亲病逝的消息。
他还偷偷去拜祭过她父亲,其实他心里挺矛盾,自己对温蓓蓓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需要好好想一想。
后来听说她在魔都工作,顾禹迟没有去打扰,而是开始放逐自己,这四年多时间里,两人也没有断过联系,聊的都是有关于金融专业上话题。
温蓓蓓辞职,他知道,还找人教训一顿那个占她便宜的黄东波。
温蓓蓓还完所有债务,到处游玩,他一样知道。
可他还真是不知道温蓓蓓在百花村买房安居,那时候他在大海里航行,对于她的消息有些滞后。
昨天的意外重逢,顾禹迟第五次见到温蓓蓓。
温蓓蓓出现的那一刻,喜意充盈着他的身心。
在知道两人成为邻居后,顾禹迟在昨天见到温蓓蓓那一刻,临时滋生的计划,不再紧迫,一切可以缓缓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