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这次贵妃娘娘居然没有找您麻烦。”杏雨嘀咕一句。
沈清棠自然听到了小丫头的话,她神色淡淡,想起原著里的剧情不由冷笑起来。
贵妃骄横跋扈,最厌恶女子勾引楚琰,如今不找她麻烦无非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罢了。
人家正在想方设法的想要怀上龙子呢,她一个常在又对贵妃暂时构不成威胁,自是没功夫理会。
不过也正好,她刚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把暴君勾到手里。
想到这里,沈清棠勾唇一笑,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
她要在后宫活下去,那就必须攀附楚琰。
“杏雨,去帮我办件事。”
沈清棠示意对方把耳朵凑过来,随后低声吩咐下去。
“是,主子,奴婢保证完成任务。”杏雨拍拍胸脯保证。
与此同时,紫宸殿内
楚琰一袭黑色鎏金龙纹长袍端坐在案前,一手拿着奏疏,眼底瞧不出一丝情绪,那左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则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
“陛下,阮大人来了。”
就在这时,王怀德领着一位身着异域衣裙的女子走进来禀告。
那女子发辫乌黑,肤白似雪,头戴紫色纱幔,看不出原本的样貌,唯有一双映着寒气的眸子露在外面,通体一袭华丽的紫色纱裙,腰间系了一块白玉作为点缀,腕上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摇曳不息,周身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阮山月朝上位之人作揖,恭敬行礼:“属下见过主上。”
楚琰抬眸,嗯了一声后下令:“王怀德,去外头守着。”
“是,陛下。”王公公立即领命,随后走出去关上门守着。
等人走后,阮山月才好奇询问一句:“主上,听说您与那位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已圆房?”
楚琰没有否认,他淡淡开口:“嗯,此次叫你过来也是为了此事。”
闻言,阮山月赶紧上前把脉。
“主上,得罪了。”
良久后,她那双冰寒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喜色,雀跃的说:“脉象果然正常了,不过还有些淤毒未解,恐怕还需委屈您和那女子再同房几次。”
顿了顿,阮山月表情忽然严肃起来,语气沉重的提醒道:“只是,您现如今还不宜留子嗣,那毒不过是暂时过度到了那位姑娘体内,若是此刻怀孕,恐对那位姑娘产生不利,轻则去母留子,重则一尸两命,即便有幸生下孩子,那孩子也只会是孱弱之躯,活不过二十。”
楚琰捏着手中的玉扳指,表情不显,淡淡道:“此事朕已知晓。”
沉吟半晌,他冷冷问:“解药一事如何了?”
“主上放心,如今毒性已减轻不少,只要寻到金线药莲,属下便能炼出解药。”阮山月嘴角勾起一个自信弧度,似乎很有把握。
顿了顿,她作揖道:“听闻临洲有金线药莲的消息,还请主上允许属下前往。”
“嗯”
楚琰允了。
另一边的秋水阁内,等了许久,杏雨才回来。
“主子,您要的东西奴婢都带回来了。”小丫头关上门,这才把东西拿出来交给她。
沈清棠很满意,她抬抬手示意杏雨先下去吧,随后开始捣鼓起来。
研究了好半天后。
“yes,成功了。”她满意地盯着手里的那一小罐东西,兴奋极了。
没错,沈清棠捣鼓的正是香膏,上辈子她学过一点皮毛,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勾引大暴君的第一步,就是要让对方记住她身上的独特之处。
她仔细地将香膏轻涂在手腕、耳后等部位,顿时,一股淡雅的香气袭来。
就在这时,门外杏雨的声音传入:“主子,您可要此刻用晚膳?”
沈清棠才恍然发现外头的天已经黑了,她的肚子也已经饿扁了,都怪她方才太入迷,都忘了时间。
“嗯,用膳吧。”她回了句,随后将东西收好,这才出去用膳。
杏雨很快发觉到了她身上与众不同的气味,有种让人着迷的感觉。
“主子,您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杏雨好奇问道。
沈清棠神秘一笑:“是我方才做的香膏,也是秘密武器。”
“啊?”
对于这后半句话,小丫头似懂非懂,她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清棠坐下后,杏雨便开始布菜。
……
夜幕低垂,暮色正浓,一片宁静笼罩大地,唯有室内火烛高照,灯火通明。
紫宸殿内
楚琰手持长弓立于靶前,目光如炬锁定目标,弯弓,拉弦,动作一气呵成,箭似流星离弦正中靶心。
几次过后,身旁的王公公忍不住上前提醒一句:“陛下,夜深了。”
他嗯了一声,随后净手,一旁的王怀德赶紧递上帕子。
顿了顿,照例询问道:“陛下今夜可要宣哪位娘娘侍寝?”
楚琰刚想说不必,脑海里却浮现出沈清棠那张妩媚的脸,便改口说:“那便沈常在吧。”
王怀德本不抱希望,不过照例一问,没想到陛下竟没有反对,他一喜,赶紧照办。
当消息传到秋水阁时,沈清棠刚泡完澡换上寝衣准备休息,却突然得知要侍寝,一时没反应过来。
王怀德看她愣着,赶紧提醒:“哎哟,沈常在,您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准备准备,陛下可还等着您呢。”
“辛苦王公公走一趟,这点小心意您拿去喝茶。”杏雨赶紧拿出一块碎银塞到王怀德手里,紧接着笑着说:“还劳烦您稍等片刻,奴婢这就为小主梳洗一番。”
等人出去后,沈清棠赶紧取来香膏,随后轻抹在手腕,耳后等部位。
杏雨稍稍为她打扮了一番,好一个绝色佳人,小丫头呆呆的看着她说:“主子,您真美。”
她笑笑道:“行了,别贫嘴了,王公公还等着呢。”
与昨日的流程一样,沈清棠很快坐上轿子被抬去紫宸殿。
紫宸殿内殿
沈清棠刚走进来,门便关上了,殿内很安静,她往里走,很快被眼前一幕吓的咽了咽口水。
我靠,这是她能看的吗?
好欲,好性感。
楚琰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寝衣,松松垮垮的,衣襟半敞,健壮的胸肌若隐若现,半倚半卧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