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招?”
男子那双迷人的凤眼微微上扬,眉宇间流露出一股冷酷的杀气。
靠!靠!靠!
美男计!绝对是美男计!
趁着她愣怔出神的功夫直接就对她出手!
而她居然还真的被他按住了?
简直就是她职业生涯中的奇耻大辱!
她秀眉微皱,抬腿就奔着他的下面踢去
却被男人长腿一压就荡开了?
麻蛋!
云可可并未放弃,而是运用腰部力量抬起上半身,用头部向上猛击男人高挺的鼻子。
男人似乎提前就看出了她的意图,头朝后仰躲开了云可可的头部袭击
躲开这一下之后,他得意一笑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脸色一僵,整个身子定在原地
云可可一双杏眼笑的狡诈,右手动了动
“声东击西......你再不松开我,我就让你做太监!”
......
男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黑的能滴出墨,隐约间还泛着红晕,咬牙切齿道:“你……你找死!”
话虽强硬但双手却不敢再用力压制她。
云可可得意地挑了挑眉,手上又加了几分力,“哼,现在知道怕了?赶紧松开我!”
男人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屈辱,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僵持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王爷您在里面吗?”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
男人脸色一变,低声喝道:“别进来!”
王爷?哪个王爷?
云可可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
玄贞帝连太子都没立,更是从未将任何皇子封王,而那仅有的两位王爷,皆源自镇北王府
前任镇北王纪震天,一生纵横沙场,战功赫赫,为西楚国的崛起与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于三年前战死。
他膝下育有二子,大儿子纪明诸,乃是现任镇北王
三年前受封,在北疆享有“鬼面阎罗”之称号。
据说纪明褚年仅十岁就开始上战场,天生将才,他便七年的时间便统率西楚雄师,将失陷北疆的十一城尽皆收复,更是反而夺取北疆五城。
据传,最后一战时,其父遭遇军中细作叛变,以致战死,他亦身负重伤,如今只镇守在西楚边境,这几年两国也损耗严重,目前暂且休战。
鉴于镇北王府功绩彪炳,玄贞帝实无赏赐可封,遂有大臣谏言,封镇北王那个体弱多病的幼子纪冥渊为燕王。
至此,镇北王府成为西楚建国多年来,首个一门双王的府邸!
镇北王常年驻守北疆,其幼弟据传因得父兄护佑,于这盛景城中,无人敢轻易招惹
想来眼前此人,便是那燕王纪冥渊了。
纪冥渊面沉似水,眼神冷冽地凝视着掌中的女子,声音低沉地问道:“谁派你来的?”
沈皇后和几位皇子为了拉拢镇北王府,这些年来不断的给她塞女人,而皇帝为了他不被人拉过去,也不断的塞女人……
感情这一家子是没是干了?
他要是不杀一个两个看样子是不能消停了!
云可可眼珠子一转,“松开我,我就告诉你。”
纪冥渊冷哼一声:“你先说,我便放了你。”
云可可眼珠骨碌一转,突然媚眼如丝故意提高音量道:“王爷,您这是为何?撕我衣服干什么,难不成是想行那苟且之事?”
门外的人听了,顿时乱作一团。
显然是不敢靠的太近怕打扰了里面
纪冥渊恼羞成怒,咬着牙道:“你知不知羞?!”
云可可凑上前,笑得眉眼弯弯道:“但我更想要命......”
哪知她才刚凑近一点,纪冥渊便再次紧了紧握着她脖颈的手,将她推远了一些
他黑眸沉沉的望着她,开口道“我数到三,我们同时松手。”
云可可眨眨眼
“一...二...三......!”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动......
“你说话不算话!”云可可先发制人
“你又何曾履行承诺!”纪冥渊脸色阴沉如水
“我又没有答应你,就是刚刚眼睛进水了,我眨眨眼不行啊!”云可可强词夺理道
纪冥渊倒是被这一番言辞气笑了,“厚颜无耻!不知检点!”
“那也不及你!都这样了还越发有兴致了!狗王爷你不想当太监就赶快松开我!”
云可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纪冥渊的脸色变得更是阴沉如水
他内心此刻已经怒极,左手加重了力道,想要掐死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
云可可眼睛一亮,趁着纪冥渊的注意力都在下面的时候,左手猛地一用力,那手腕就像泥鳅一样,从纪冥渊的右手挣脱出来。
而后迅速从发顶拔出一根金簪,那金簪她来得路上便已经找了一块石头,将一头磨得尖尖的
金簪入手便对准纪冥渊的胸前刺了过去。
纪冥渊反应迅捷如电,身形一闪,便向后疾速退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直刺他心脏的发簪。
与此同时,掐着云可可脖颈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他心头一震看向云可可,似乎是没有料到眼前之人竟还有如此手段!
云可可见一击不中,亦不恋战,转身便欲逃离。
纪冥渊岂会容她脱身,身形一晃,犹如一堵坚不可摧的高墙,横亘在她面前。
“不交代你幕后之人休想逃!”
纪冥渊的声音冰冷彻骨,眼神中更是闪烁着丝丝凛冽的杀意。
云可可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丝毫不露怯色
调笑道“我不过就是摸你两下,至于这么记仇么?大不了让你摸回来?”
纪冥渊显然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脸上怒气更甚,欺身上前与云可可缠斗起来
他没办法调用内力,只能凭借身法技巧与她过招
却越打越是心惊!
显然眼前的女子同样没有内力,却招招致命,处处直奔要害,而且身法诡异,狡猾如狐
他眸色渐深,朗声喝道:“墨羽,进来!抓住她!”
云可可闻言俏脸闪过一丝恼怒,叫嚷道“你无耻!打不过老娘想要以多欺少!”
墨羽在外间听到纪明渊的喊声,脸色登时一变,“不好!王爷有危险!”
随后一众侍卫推门而入
入眼只见屋内一片狼藉,云可可衣衫不整的与纪冥渊正打得难解难分。
云可可眼见涌入这么多的护卫,心知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
正好纪冥渊的手成爪状,对着她的脖颈再次抓来!
今日入宫赴宴,云皎皎自然不能让原主夺了她的风头,于是给云可可准备的都是白色纱衣
别人挑不出错处,但也不会出彩
她之前落入水池中全身的衣服早已湿透,此时更是完全紧贴在身上
见纪冥渊伸手抓来,她勾唇一笑,不退反进,更是主动欺身上前挺着胸脯
云可可身上的衣服原本就被那大痦子撕碎了一边,漏出一片肩膀
之前纪冥渊不曾注意,此时二人过招,自然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
云可可还故意挺起胸脯欺身上前
于是纪冥渊的手便从她的脖颈向下移了几分
目光也随之移到了她的胸前……
只见薄纱沾水之下竟形如虚设,透出雪白一片,晃得他瞳孔一缩
来不及细想便紧急撤回了那只手
云可可眼中闪过意料之中的神色,红唇微勾,前冲之势不减,一个闪躲挪移绕到纪冥渊身后,将发簪直接抵在纪冥渊脖颈动脉处
“站住!再动我就杀了你主子!”
嘿嘿,她果然赌的没错,这古人就是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