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上完最后一节课。

宋霜枝打了个车,赶往了这位资助人发来的地址。

然而,当她看见面前这栋熟悉的别墅后,愣在了原地。

这不是薄靳鹤上次带她来的地方吗?

难道这位资助人也和他认识?

还是说……

不等宋霜枝细想。

门口的佣人已经看到了她,连忙走了过来,恭恭敬敬道:“宋小姐,我们少爷已经在里面等你很久了。”

宋霜枝抿了抿唇。

果然。

那个资助人就是薄靳鹤。

宋霜枝走进客厅,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薄靳鹤一米九的大高个,此刻正委屈巴巴地缩在沙发里:“我等了你足足五个小时了,你再不来,我都快成望妻石了。”

宋霜枝:“薄靳鹤,你就是那个资助人对吗?”

薄靳鹤手臂一揽,将她抱在了大腿上。

“看见金主爸爸不开心吗?专门给你弄了那么多奖,怎么才申请了三个。”

“还是说,你心疼我的钱了?”

想到这,薄靳鹤眼睛都亮了,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还没嫁给我,就知道替我省钱了,乖宝真好。”

宋霜枝推开他埋在颈窝里乱亲的脑袋。

“你为什么骗我?”

薄靳鹤:“我要是不这么做,你根本不会去申请这些奖。”

两人分手后,他不是没恨过她欺骗自己的感情。

但终究还是对她的爱大过了恨。

明明发过誓,永远不会主动去找她。

但他还是忍不住派人打听她的消息,知道她考上了全国最顶尖的大学,每个周末还会去勤工俭学。

为了让她过的好点,薄靳鹤瞒着她做了这些事。

薄靳鹤下巴抵在她肩上,闷闷不乐道:“从我们分开后的两个小时,你都没找人问过我的联系方式。”

所以,他才会忍不住主动找她,不惜暴露自己就是资助人的秘密。

宋霜枝:“我会把申请都撤销了。”

薄靳鹤:“钱已经打到你账户上了,就算你让银行的工作人员给你撤回,他们也不会办理。”

话落,“叮”的一声。

宋霜枝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短信,正是二十万元到账的消息。

宋霜枝不想要他的钱。

她正打算微信转账还给他,薄靳鹤抵了抵牙关,危险道:“你要是敢还给我,我现在就在沙发上办了你!”

宋霜枝咬唇:“薄靳鹤,你就只会用这种事威胁我!”

薄靳鹤冷笑:“谁说只能办你了,除了亲和咬,还可以……多的是你没见过的手段可以威胁你!”

宋霜枝:“……”

薄靳鹤夺过她的手机,点进微信后,找到自己的微信名然后备注成“老公”。

宋霜枝想改回来。

薄靳鹤却抬高了手:“都是亲过睡过的关系了,不是老公是什么?难道你还想让我当你P友啊?”

刚说完没几秒,薄靳鹤又忽然改口。

“也不是不行,反正我这辈子只做你的鸭,只愿意被你一个人吃干抹净。”

宋霜枝怕和他继续聊下去,话题会更加少儿不宜。

她想要从他腿上下来。

但薄靳鹤不肯松手,还按住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黏,结果力度没掌控好,就成了撞。

“薄靳鹤!”

宋霜枝耳朵红的不像话,羞愤地瞪了他一眼。

薄靳鹤仰着冷白的颈,笑得放肆至极:“又不是没亲过摸过,还害羞什么?”

宋霜枝不想听他的骚话。

薄靳鹤捏了捏她柔软白嫩的手指,低眸看了眼,意有所指道:“乖宝,.也想亲亲你的嘴了。”

宋霜枝一巴掌拍开他凑过来的脸庞。

“你别说了!”

薄靳鹤恬不知耻地继续凑了过去,蹭着她的脸蛋。

“不说,那做?”

“不行!”

薄靳鹤恹恹道:“这不行,那也不行,宋霜枝,你戒过毒啊?京北大学怎么没开设个恋爱班,把你培养成恋爱脑啊?”

宋霜枝:“……”

薄靳鹤好不容易才把人哄骗到家里来,怎么可能放她回去。

“今晚别回去了,陪我一起睡觉。”

宋霜枝:“我要是没回去,我室友会报警的!”

薄靳鹤嗤了声:“当我是坏人啊?”

“世上哪有我这么有钱还帅还痴情的坏人,警察只会认为是你在占我便宜,想要白嫖我。”

“再说了,你不是早就对我知根知底了?”

薄靳鹤薄唇覆到她耳垂边,勾了勾唇,声音透着极度的暧昧:“二十三,比AK-47的容量还多,半自动,全自动任你选择。”

宋霜枝脸颊爆红,手忙脚乱地去捂住他的嘴。

薄靳鹤被她推地整个人往后倒去,陷入了柔软的沙发里。

他手掌放在她腰窝上,轻轻摩挲了起来,调情道:“就这么等不及想吃我了?不过我还没洗澡,你想吃圆尉的?”

呸呸呸!

薄靳鹤这个大色胚!

薄靳鹤笑得肩膀都轻颤了起来。

他圈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过来,放在身上。

“放心,没你的允许,不敢动你。”

宋霜枝趴在他身上,腰身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因为羞恼的缘故,她白皙的脸蛋染上了娇艳的桃粉色,乌黑的发丝垂了下来,拂过他的脸颊。

薄靳鹤喉结滚了滚,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

“宋霜枝,你连头发丝都在勾引我。”

宋霜枝漂亮的黑眸染上水雾,微微瞪他:“你松手,我要起来了!”

薄靳鹤:“还没抱够,不想松。”

“可你硌疼我了!”

也不知道他吃什么长大的,整个人身上硬邦邦的,骨头硌的她肚子难受死了。

结果薄靳鹤理解错了她的意思,还以为是硌疼她了。

他扶了扶她的腰,重新调整了位置。

“现在好了吗?”

宋霜枝脑袋都快埋到他胸口去了,整个人跟煮熟的虾子没什么区别。

怎么会有人的脑回路是这样啊!!!

薄靳鹤指腹碾着她红透的耳垂,无奈道:“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这次我可什么都没做。”

好在最后,做饭的阿姨走了过来,宋霜枝才终于从他的魔爪中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