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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璃把我困在家里,不让我出门,切断了我一切联系工具。
但我知道,她是怕我站出去澄清,让他的心上人再次被人网暴。
只是没想到,白言川却来了。
他一来便哭着跪在我面前:“君彦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是我失手害了你伤口又裂开,我有罪......要不是我在医院皮肤饥渴症犯了,明璃也不会为了救我被你误会。”
白言川拽过我的手:“君彦哥,你打我出出气吧,只要你们能好好的,我就算是去死,也是死得其所。”
我把手抽出来,胃里直犯恶心,只能麻木僵硬地出声:“我理解。”
刚进门的夏明璃在听见这句话后,直接暴怒。
她大步走进来,心疼地将白言川扶起,然后双眼猩红的掐住我的后颈:“你理解?”
“你这么大度,什么都能原谅是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一把拽下我脖子上的玉佛,用力砸在地上。
玉佛碎成了好几瓣。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夏明璃。
“你干什么!”
她明知道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我浑身颤抖地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起玉佛的碎片。
这时,白言川却在旁边不停地摩挲胳膊:“明璃...我难受...”
夏明璃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将他抱在怀中,不停安抚。
吻就这样当着我的面,落在了他的头发、眼睛、鼻子、耳朵、最后是嘴唇上。
“滚!”
我再也受不了,放声大吼。
白言川往她怀里缩得更紧了,夏明璃连解释都没留给我一句,搂着白言川就走。
下午,夏明璃又带着他回来了。
“以后言川就住在我们家,他最近情绪不好,我不放心。”
她沉着脸把我当东西从主卧丢出来,赶去了连保姆房都不如的小阁楼。
白言川住进来的这几天,总是当着我的面和夏明璃旁若无人地亲昵。
吃饭时,他要夏明璃喂着吃。
走路也要她扶着。
就连洗澡...都要夏明璃陪着他。
“明璃,我身体抹了沐浴露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没过三秒,我就听到了她的喘息声。
两个小时后,夏明璃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看到了站在外面僵硬的我。
这是她这几天里,第一次对我露出愧疚的表情。
“君彦,这都是为了给他治病,你别多想。”
“好了,今晚我陪你睡,我们也好久没亲热过了。”
说完,她上前想要亲吻我,被我下意识躲开。
夏明璃不可置信地皱起眉,这是我结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拒绝她。
还没等她发火,浴室内又传出了白言川妩媚的声音:“明璃,再进来帮帮我,我感觉身上好热,我会不会挠破啊。”
这一声,直接把她喊得脸色潮红。
“早些睡吧,今晚不用等我。”
说完,她再一次开门进去,室内传出一下比一下高的暧昧声。
尽管我已经用最大努力去无视他们,可心却还是像被钝刀割一样疼。
等家里只剩我和白言川两人后,他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我没有理会他的一切挑衅,继续翻阅手上的书。
他却上前,一把抢过扔在地上。
“装什么装,这些天明璃怎么对我的你也看到了,她爱的是我,不是你!”
“都离婚了还赖着不走,段君彦,你怎么这么贱啊!”
可这时,肚子却止不住地痛了起来。
我不想和他纠缠,起身要回房吃止痛药。
白言川拦住我,嘴角上扬:“实话告诉你,明璃压根不是易孕体质,她怀不了孕。让你去做那么多次结扎,只不过是想折磨你。”
“你说什么?”
我愣在原地,提高了音量。手不自觉地抚上肚子,脸色越来越苍白。
我无比想问夏明璃,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既然不爱我,又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身边。
痛苦直达心脏,我捂着头,想要把耳鸣清除。
白言川却不想放过我,还在一遍遍地嘲讽。
“她根本就不爱你,段君彦,没有哪个女人会让自己深爱的男人受这种痛苦,更何况还是十多次。”
听到楼下的脚步声,白言川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得意。
下一秒,他眼睛一闭,自己往墙上撞了过去。
“啊——”
“好疼,君彦哥,你为什么要推我?”
白言川捂着后脑勺,墙上和地上都是血,好多血......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楼下的夏明璃急忙冲了上来。
看到血后,夏明璃目眦欲裂地瞪着我:“段君彦,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怎么这么恶毒!”
来不及和我生气,她一把抱起昏迷的白言川往外冲。
留下被癌症疼晕的我,向楼梯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