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剪刀握在手里,他万一真要怎样,我和他拼了。
幸好,没到那一步,军营走水了,粮仓火势正猛,尹绝被小厮叫走。
我终于松了劲,让嬷嬷和宫女查点了宫门,才入睡。
我一向怕冷,睡眠很浅,但不知道是不是思虑过多,室内氤氲着极好的香味,那日睡得很安稳。
身边却像睡了一个火炉一样,我巴巴地贴近。
有人好像在哄着我,说些我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