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她想做什么,可惜已经晚了。
两个宫女将我按在地上,拿了一瓶毒药就要往我嘴里灌。
我拼命挣扎:“放开我,你们要是敢动我,谢琏不会放过你们的。”
温舒一听猛地甩了我一巴掌。
“你是什么东西,太子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我的耳朵被打得嗡嗡作响,宫女伺机捏住我下颌,就要把毒药灌进来。
我咬紧牙关,拼命抵抗。
眼看双唇就要被撬开,门外忽然传来谢琏的声音。
温舒冉动作一顿。
她一把抢过瓶子,又胡乱扯了几下衣服。
“啊——”
谢琏听到声音跑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温舒冉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脸上挂满泪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欺负。
谢琏怒不可遏的瞪着我:“祝清欢,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张了张嘴,正要解释。
温舒冉已经哭倒在他怀中。
“殿下,我只是想来问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和我的孩子,她……她却说我不配怀上你的孩子,还推了我。”
我白着脸:“我没有,是她……”
谢琏甚至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祝清欢,念在过去的分上,我一再宽恕你,没想到你竟如此冥顽不灵。”
“看来不给你一个教训,你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
我只觉一阵寒意涌了上来,望着他的眼神从急切变成失望,而后归于平静。
谢琏背过身。
“来人,祝清欢对太子妃出言不逊,鞭笞一百。”
侍卫将我按在刑凳上,布满倒刺的鞭子携着雷霆万钧之势重重打在我身上。
一阵剧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我甚至来不及呼痛,几鞭子下去,浑身血淋淋的。
谢琏眼神动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等一百鞭打完,我已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晕倒前,我好似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紧张。
是梦吧,只有在梦里他才是我熟悉的那个会为我劫法场,为我顶撞百官的谢琏。
我昏昏沉沉睡了三天。
醒来的时候身上几乎没有一处不疼。
但我的心比这还要疼上百倍。
我对谢琏的最后一丝幻想也消失了。
养伤期间,我一直在等旧部回信。
可一连数日过去,迟迟没有动静。
以前他们从未如此长时间不与我联络。
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很快这个预感得到了验证。
听宫人说,谢琏主动请缨前去剿灭前朝余党时,我眼前一黑。
顾不上身上的伤势,我跌跌撞撞跑去找他。
谢琏全副武装,正准备出门。
我泣不成声的拉着他:“殿下,我求你,他们都只是一些老弱病儒,早就没有不臣之心,他们只是想活着而已。”
“你放过他们好不好,只要你肯放过他们,我……我愿意以命抵命。”
谢琏闻言脸色猛地一沉。
他一把甩开我:“祝清欢,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们是前朝余孽,不管他们有没有不臣之心,他们都非死不可。”
我没忍住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