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韭站在青山宗外门广场的临时搭建台上，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三个月前，他还是那个刚穿越就欠债十亿的倒霉蛋，现在却要主办修仙界第一届"债务博览会"。
左腿的假肢在阳光下闪闪发光，WiFi信号指示灯正欢快地闪烁着。陆韭拍了拍假肢，这个因为走火入魔而得到的"工伤补偿"现在已经成了他最得力的助手。通过假肢内置的系统监控功能，他清楚地知道台下每一个弟子的债务状况。
"各位师兄师姐，各位道友！"陆韭拿起扩音法器，声音瞬间传遍整个广场，"欢迎参加青山宗第一届债务博览会！本次博览会的主题是——'欠债光荣，还债可耻'！"
台下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这些弟子大多数都背负着各种债务，陆韭的口号简直说到了他们心坎里。
在人群中，陆韭看到了那个炼气五层的师妹，她刚刚签署了"器官分期付款协议"，现在正兴奋地拍着手。还有那几个购买了假筑基丹的倒霉蛋，虽然现在还处于阳痿状态，但听到"欠债光荣"这个概念，竟然也露出了解脱的表情。
"什么叫欠债光荣？"陆韭的声音充满煽动性，"因为只有敢于负债的人，才敢于追求更高的境界！那些抱着几颗灵石不敢花的人，永远只能停留在炼气期！看看我们青山宗历史上的那些成仙前辈，哪一个不是敢于投资自己的？哪一个不是把全部资源都投入到修炼中去的？"
人群中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陆韭暗自得意，这些韭菜果然好忽悠。他通过假肢接收到的数据显示，台下弟子的情绪指数正在急速上升，肾上腺素分泌旺盛，这正是最容易被洗脑的状态。
"什么叫还债可耻？"陆韭继续说道，"因为还债意味着你放弃了追求！意味着你甘于平庸！真正的修仙者，应该把每一颗功德币都投入到修炼中去！那些急着还债的人，就像是把到嘴的仙缘又吐出来一样愚蠢！"
台下有弟子大声喊道："陆师兄说得对！修仙就要有魄力！"
"就是！那些保守的人永远成不了仙！"
"我们要敢于负债，敢于投资未来！"
陆韭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债务都是平等的。今天，我要为大家介绍一个全新的概念——债务等级评定系统！这套系统是我花费三个月时间，研究了上千个成功案例后总结出来的！"
随着陆韭的手势，几个内门弟子抬着三块巨大的牌子走上台来。这些内门弟子脸色苍白，眼神呆滞，正是那些每月被抽骨髓炼制"996突破丹"的"优质人矿"。他们的动作机械而僵硬，就像是被操控的傀儡。
第一块牌子是青铜色的，上面写着"铜牌韭菜"四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债务10-100万功德币，入门级投资者，修仙路上的新手"。
"铜牌韭菜，"陆韭指着第一块牌子，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是指欠债10万到100万功德币的道友。这个级别的负债，说明你已经有了基本的投资意识，但还不够大胆。在修仙这条路上，你还只是个新手，还没有真正理解什么叫做破釜沉舟的决心。"
第二块牌子是银色的，上面写着"银牌人矿"，下面的小字是："债务100-1000万功德币，合格的修仙投资者，敢于为梦想付出代价"。
"银牌人矿，是指欠债100万到1000万功德币的道友。能达到这个级别，说明你已经是合格的修仙投资者了！你敢于为自己的未来下注，敢于用债务来撬动更大的修炼资源！你们已经理解了什么叫做'富贵险中求'！"
第三块牌子是金色的，上面赫然写着"金牌电池"，小字是："债务1000万功德币以上，真正的修仙精英，仙路上的王者"。
"金牌电池，"陆韭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是指欠债1000万功德币以上的道友！这才是真正的修仙精英！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仙路无悔'四个字！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谈论什么叫真正的修仙！你们是修仙界的贵族，是敢于挑战命运的勇士！"
台下的弟子们听得热血沸腾。原来欠债还能分等级？而且欠债越多等级越高？这个概念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一些原本因为欠债而自卑的弟子，现在竟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自豪。
王富贵站在人群中，脸色有些复杂。他现在欠债三千万，按照陆韭的标准，应该算是"超级金牌电池"了。但是每天的利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系统的催收电击一天比一天强烈，昨晚甚至把他电得昏死过去，哪有什么光荣感？
陆韭的假肢突然闪烁了一下，接收到了王富贵的生理数据：心率160，血压180/120，肾上腺素水平严重超标，肝功能衰竭征象明显。看来这位师兄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第一个展品！"陆韭一挥手，几个弟子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走上台来。
箱子通体漆黑，上面贴着闪闪发光的符纸，看起来既神秘又诱人。箱子的正面写着几个大字："债务盲盒——改变命运从这里开始"。在箱子的四周，还贴着各种宣传标语："惊喜连连"、"一夜翻身"、"命运转折点"。
"这是我们青山宗独家推出的——债务盲盒！"陆韭拍了拍箱子，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个盲盒里都装着一份债务合同，金额从10万到100万功德币不等！只需要支付1000功德币的手续费，你就可以获得一份随机债务！"
台下立刻有人举手："陆师兄，为什么要花钱买债务？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我们借钱不是应该得到钱吗？"
陆韭笑了笑，这笑容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狡黠："这位道友问得好！但你的思维还停留在传统的借贷模式上。你想想，如果你现在只欠10万功德币，想要升级到银牌人矿，是不是还要再借90万？但是正常借贷需要各种手续，还要抵押，还要等待审批，还要接受资质审查，整个流程至少要一个月！"
"而债务盲盒不需要任何抵押，不需要任何审批，不需要任何等待，直接随机获得债务，当场生效！多方便！而且盲盒有赌博的刺激感，说不定你花1000功德币，就能抽到100万的债务，这相当于什么？相当于一下子跨越了九个等级！"
台下的弟子们开始窃窃私语，似乎觉得有些道理。
"而且，"陆韭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诱惑，"债务盲盒还有一个特殊功能——如果你抽到的债务金额超过50万，我们还会免费赠送一套'债务管理秘籍'，教你如何优雅地做一个负债者！如果超过80万，还会赠送'债务转移大法'初级教程！如果运气好抽到100万，还有神秘大礼等着你！"
人群开始骚动，不少弟子都跃跃欲试。在陆韭的洗脑下，债务不再是负担，而是成了某种身份的象征，某种值得追求的东西。
"我要一个！"
"给我来十个！能不能打包优惠？"
"陆师兄，能不能透露一下神秘大礼是什么？"
陆韭摆摆手："各位不要急，债务盲盒只是我们博览会的开胃菜。而且为了保证公平，每人每天限购三个。接下来，让我为大家介绍一个更加令人兴奋的项目——'债务积分商城'！"
随着陆韭的介绍，台上又出现了一块巨大的展示板，有两人高，三人宽，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各种商品和对应的积分。展示板的顶部写着："债务积分商城——欠得越多，奖励越丰厚"。
展示板被分为几个区域：
基础区域：
- 辟谷丹（一粒）：100积分
- 回春散（一包）：200积分
- 聚气丸（一瓶）：300积分
进阶区域：
- 黄阶下品功法：500积分
- 下品法器：1000积分
- 中品法器：3000积分
高级区域：
- 筑基丹：100000积分
- 金丹期功法：500000积分
- 上品法器：1000000积分
"每欠债1万功德币，就可以获得1个债务积分。积分可以用来兑换各种修炼资源！"陆韭指着展示板，声音充满激情，"你看，100积分可以兑换一颗辟谷丹，500积分可以兑换一本黄阶功法，1000积分可以兑换一把下品法器！这些在外面都是要花真金白银购买的！"
台下的弟子们眼睛都亮了。这相当于欠债还有奖励？欠债10万就能得到一把法器？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最重要的是，"陆韭压低声音，做出神秘的表情，"10万积分可以兑换一颗筑基丹！"
全场瞬间沸腾了。筑基丹啊！那可是价值百万灵石的宝贝！无数炼气期弟子梦寐以求的突破圣药！多少人为了一颗筑基丹倾家荡产，多少人为了筑基丹拼死拼活！
"也就是说，只要欠债一千万功德币，就能免费获得一颗筑基丹！"有弟子兴奋地喊道，声音都在颤抖。
陆韭点点头："没错！这就是我们青山宗对于敢于负债的弟子的奖励！你们想想，花一千万功德币买一颗筑基丹，这个价格在外面能买到吗？绝对买不到！外面最便宜的筑基丹也要一千五百万灵石！而且还不一定能买到真货！"
"我们这里不仅价格便宜，而且保证是宗门炼制的上品筑基丹，成功率高达80%！这可是外面那些杂牌筑基丹根本比不了的！"
王富贵听得心中一动。他现在欠债三千万，按这个积分规则，他应该有三万积分了。虽然买不起筑基丹，但是买点其他的修炼资源也是好的。而且他现在确实急需一些药物来维持身体状况。
"陆师弟，"王富贵挤到台前，声音有些颤抖，"这个积分是按照现有债务计算的吗？我现在的债务能换多少积分？"
陆韭看到王富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个师兄现在的处境可是相当危险，系统每天的催收电击都快把他电成人干了。假肢传来的数据显示，王富贵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失，估计最多还能撑一个月。
"当然！"陆韭大声回答，"只要是在我们系统内的债务，都可以获得相应积分！王师兄，你现在应该有三万积分了！"
王富贵激动地搓着手，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那我能兑换什么？我现在身体状况不太好，需要一些补益的药物。"
陆韭翻了翻展示板，假装在寻找合适的商品："三万积分的话，可以兑换一套'债务优化方案'，可以帮你把所有债务重新整合，表面上降低利息！这样你的身体负担就会减轻很多！"
"真的吗？"王富贵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真的能降低利息？"
"当然是真的！"陆韭拍着胸脯保证，"我们青山宗什么时候骗过自己的弟子？这套方案是由我亲自设计的，运用了最先进的债务工程学原理！可以将你的短期高息债务转换为长期低息债务，大大减轻你的还款压力！"
台下的弟子们听得更加兴奋了。原来债务还能优化？还能降低利息？
"我也要债务优化！"
"陆师兄，我欠债八十万，有多少积分？"
"我可以现在就申请债务盲盒吗？"
看着台下群情激昂的场面，陆韭心中暗笑。这些韭菜还真好骗，完全不知道所谓的"债务优化"其实就是债务重组，表面上降低了利息，实际上延长了还款期限，最终要还的钱反而更多。而且还会在合同里埋下各种陷阱条款，比如器官抵押、灵魂担保等等。
"各位道友不要急，"陆韭继续说道，"我们的债务博览会还有一个重磅项目——'债务社交平台'！"
随着陆韭的手势，台上出现了一面巨大的镜子，有一人高，镜面散发着淡淡的灵光。镜面上显示着各种信息，就像现代社会的大屏幕一样。
"这是我们最新开发的'修仙界第一债务社交平台'！"陆韭指着镜子，"在这个平台上，你可以查看其他人的负债情况，可以相互交流债务管理经验，还可以进行债务交易！更重要的是，你可以通过这个平台找到志同道合的债友，一起走上负债修仙的光明大道！"
镜面上开始显示各种信息：
"练气七层张三：今天又借了五万功德币买了一颗聚气丹，感觉修为又有突破！负债使我快乐！"
"筑基初期李四：刚刚成功筑基，但欠债也增加到了八百万。不过值得！没有债务的压力，我永远不可能这么快突破！"
"炼气九层王五：正在考虑要不要借一千万买筑基丹，有经验的道友给点建议？"
下面是各种回复：
"建议借！不借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
"我就是借钱买的筑基丹，现在已经筑基三层了！"
"负债让我有了拼搏的动力，强烈推荐！"
"债务交易？"有人疑惑地问道。
"没错！"陆韭兴奋地说道，"比如说，你现在是铜牌韭菜，但是你想快速升级到银牌人矿，你就可以在平台上购买其他人的债务！只需要支付一定的手续费，就可以将别人的债务转移到自己名下！"
"或者，你觉得某个道友的债务增长潜力很大，你也可以投资他的债务，分享他未来的利息收益！这叫做'债务股权化'，是最新的金融创新！"
台下的弟子们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有人举手问道："陆师兄，这个债务交易安全吗？会不会有风险？"
陆韭严肃地点点头："当然会有风险，任何投资都有风险。但是我们有完善的风险控制机制。每一笔债务交易都会经过严格的审核，确保交易双方的权益。而且我们还推出了'债务保险'，如果投资失败，可以获得一定的赔偿。"
"更厉害的是，我们还推出了'债务期货'功能！你可以提前买入某个弟子未来的债务！比如说，某个天才弟子现在只欠10万，但你觉得他将来肯定会欠更多，你就可以买入他的'债务期货'！"
"这样一来，当他真的欠债增加时，你就能获得巨额收益！这就是用金融智慧来实现财富自由！这就是修仙界版的华尔街！"
人群中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这个听起来很复杂啊..."
"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但是陆师兄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反正我们本来就欠债，不如试试看？"
陆韭注意到了人群中的质疑声，立刻调整策略："我知道有些道友可能觉得复杂，没关系！我们还有最简单直接的项目——'债务排行榜'！"
镜面上的显示内容立刻切换，出现了一个金光闪闪的排行榜，上面列着青山宗弟子的欠债排名。
青山宗债务榜：
第一名：王富贵，欠债3000万功德币，等级：超级金牌电池
获得称号：债务王者
特殊奖励：VIP催收服务、专属债务顾问
第二名：林月如，欠债800万功德币，等级：银牌人矿
获得称号：债务公主
特殊奖励：美颜贷专享、青春保险折扣
第三名：赵铁柱，欠债500万功德币，等级：银牌人矿
获得称号：债务猛男
特殊奖励：器官保险、筋骨强化贷
...
第十名：李小花，欠债100万功德币，等级：银牌人矿
获得称号：债务新星
特殊奖励：新手保护期延长
王富贵看到自己高居榜首，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自豪感。虽然欠债让他痛苦不堪，但在这个榜单上，他确实是"第一名"。而且还有"债务王者"的称号，听起来还挺威风的。
"每月我们都会更新排行榜，"陆韭继续说道，"排名前十的道友，可以获得特殊奖励！比如王师兄，作为我们的榜首，可以获得'债务王者'称号，享受专属的VIP催收服务！"
王富贵听到"VIP催收服务"，不禁打了个寒颤。现在的催收已经够要命了，VIP的话岂不是要直接电死？
"VIP催收服务包括：24小时专人服务、定制化催收方案、人性化分期还款、以及专业的债务心理辅导！"陆韭赶紧解释，生怕王富贵当场崩溃。
"除了排行榜，我们还有'债务成就系统'！"陆韭越说越兴奋，"比如'初出茅庐'成就：首次欠债超过10万；'小有所成'成就：欠债超过100万；'一鸣惊人'成就：单日新增债务超过50万；'债务之星'成就：连续三个月债务增长率超过50%；'浴火重生'成就：成功重组债务超过三次..."
"每完成一个成就，都会获得相应的奖励！比如专属称号、积分奖励、利息优惠等等！"
台下的弟子们听得眼花缭乱，但都觉得很新奇。原来欠债还能做成游戏一样，还有成就系统？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博览会的压轴项目！"陆韭挥手，台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转盘，直径足有三米，上面写着各种奖项。
转盘被分为十二个区域：
- 债务减免券（10%）：减免当前债务的10%
- 利息折扣券（20%）：未来一个月利息8折
- 还款延期券（15%）：可延期还款一个月
- 债务优化券（10%）：免费债务重组一次
- 积分奖励（20%）：获得1000债务积分
- 神秘大奖（5%）：？？？
- 谢谢参与（15%）：获得安慰奖100积分
- 再来一次（5%）：可以免费再转一次
"债务大转盘！每消费1000功德币，就可以转一次！奖品包括：债务减免券、利息折扣券、还款延期券，还有神秘大奖！"
转盘看起来金光闪闪，非常诱人。陆韭没有说的是，这些券都有各种限制条件，实际价值微乎其微。比如债务减免券只能用于新增债务，不能用于存量债务；利息折扣券只适用于特定产品；还款延期券会产生额外的延期费用。而所谓的神秘大奖，其实是"债务翻倍券"，中奖者的债务会瞬间翻倍。
"我要转！"
"给我也来一次！"
"这个神秘大奖是什么？"
"管他是什么，先转了再说！"
台下的弟子们已经完全被洗脑了，纷纷掏出功德币要参与。
陆韭看着这火热的场面，心中得意极了。这次债务博览会简直太成功了，不仅成功地让弟子们接受了"欠债光荣"的理念，还通过各种花样翻新的项目继续收割他们。
就在这时，几个长老出现在了广场边缘。
大长老站在人群后面，看着台上的陆韭，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个孩子很有商业头脑啊。能把债务包装得这么有吸引力，确实不简单。"
二长老点点头："确实，我活了三百年，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借钱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这份口才，这份创新能力，确实是个人才。"
三长老有些担忧："可是这样下去，弟子们的债务会越来越重。万一出现什么问题..."
大长老摆摆手："债务重才好管理嘛。欠债的弟子不会轻易叛宗，而且会更加努力修炼。这对宗门来说是好事。再说，这小子确实为宗门创造了不少收益。"
四长老在一旁补充道："而且你看，弟子们的修炼积极性确实提高了。有了债务压力，他们修炼起来更加拼命。这种良性竞争对宗门发展很有利。"
台上的陆韭注意到了长老们的到来，心中一紧，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热情的状态。
"各位道友，"陆韭高声说道，"我们的债务博览会今天只是开幕式！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天都会有不同的活动！明天是'债务咨询日'，有专业的债务顾问为大家答疑解惑；后天是'债务优化日'，可以享受债务重组的优惠服务；大后天是'债务创新日'，会推出更多创新的债务产品！"
"而且，为了庆祝博览会的成功举办，我们特别推出限时优惠！今天在现场签署任何债务合同，都可以享受'前三天零利息'的特殊待遇！机会难得，千万不要错过！"
人群瞬间沸腾了。零利息啊！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我要签！"
"快给我合同！"
"陆师兄，我能借多少？"
"有没有额度限制？"
陆韭心中冷笑，前三天零利息确实是真的，但从第四天开始，利息会按照复利计算，而且起始利率比平时高出50%。这种营销手段，在前世的网贷公司里见得太多了。看似优惠，实际上是更大的陷阱。
在混乱的人群中，王富贵默默地走向了台前。他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呆滞，长期的电击催收和心理压力让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
"陆师弟，"王富贵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兑换那个债务优化方案。我实在撑不下去了，每天的电击让我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