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车厢里。
宫浅茉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坏了,大小不一地堆落在男人的脚下。
她窝在男人怀里,眼里噙着泪珠,小手却把男人的腰身抱的紧紧,“老公,,,,”
软绵的娇吟落在男人耳里就像鼓舞般,司徒卫艰难的喘了口气,从她胸前慢慢抬起头,猩红的眼眸彰显着他的不满。
说话的声音暗哑至极,“累了?”
“嗯,,,,”
宫浅茉可怜巴巴的点头,一双乌黑漂亮的大眼睛浸满了小珍珠,雪白粉嫩脸颊两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看着好不怜弱诱人。
在男人眼里她这副娇媚软弱的模样更惹的男人眼红,她此刻根本就不像一朵清新的茉莉花,而是诱人沉沦的罂粟,是他专属的罂粟。
自家男人太强怎么办?
她真的消受不起啊,而且明天还要上课,她会起不来的。
这几天因为婚礼的事,司徒卫给她请了两天假,好在这个时候舞蹈生事情不是太多,后面的训练跟上就行。
不过照他这架势,她明天估计会很惨。
呜呜呜,闷骚型的男人发起威来是真的可怕啊。
司徒卫喉结滚了滚,见她哭的这么难过,只得无奈收住,伸手把小姑娘散乱的发丝抚到耳后。
薄唇轻轻吻去她的小珍珠,低沉暗哑的温声哄她:“乖,不来了。”
“好~”
她蜷在男人的胸膛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抽泣声裹着委屈的鼻音:“大骗子......”
粉扑扑的脸颊因为哭得太凶泛起红晕,撅起的小嘴能挂住油瓶,明明是控诉的语气,却像撒娇般绵软。
粉嫩指尖揪着他衬衫的下摆轻轻摇晃,控诉的话语从哽咽的喉咙里溢出:“外面都说司徒先生冷心冷肺,无情无义,见女人都绕道走......”
但事实哪里是这样,这些外界对他的形容明晃晃的就是骗人标签。
他简直是太爱色了,而且他......好过分的。
司徒卫垂眸看着怀里绯红的炸毛小奶猫,喉间溢出低笑,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泪,顺势捏了捏她嫩乎乎的脸颊:“嗯?”
尾音带着温柔的宠溺,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茉茉,你要相信我对你是不一样的。”
?
宫浅茉瞪大眼眸,见男人俯身向自己靠近,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将她笼罩,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你应该能感受到吧?”
她被他突然凑近的动作惊得往后缩,怕他乱来,身上往后仰却被他长臂一揽重新贴回怀中。
发间的茉莉香混着他身上的冷冽气息,搅得她心跳乱了节奏。
“骗人,明明就是你、就是你太爱色了!” 她别过脸,耳尖红得滴血,“明明还说让我休息的,结果......”
话音未落就被他含住耳垂轻轻咬了下,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这不怪我,是茉茉太美了,我会情不自禁的.......”
见她还气鼓鼓的,男人的手掌轻拍了拍她环抱在腰间的小手,低笑调侃道:“一直叫累,茉茉还抱这么紧?”
这,,,,
宫浅茉瞪大眼眸,贝齿咬着红唇不说话,她重生之后是很主动,也很喜欢跟他亲热,要不是扛不住,她想一直跟他腻歪,那种感觉让她很舒服。
可是,,,,她不好意思说出那些羞人的话。
“哼,人家就抱怎么了?”
她故意生气的掩盖自己的想法,气呼呼的像只被炸毛的小奶猫,却没有一点威慑力。
“行,我整个人都是茉茉的,你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司徒卫轻笑,吻了吻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他的女孩好乖好可爱啊。
看,他又来了,情话荤话一套套的,
要不是早知道他两世加起来就自己这么一个女人,宫浅茉都要怀疑他是一个情场高手了。
司徒卫用他西装外套裹着人就抱进了屋里,直接回到房间。
宫浅茉是真的累了,在男人怀里的时候贴着他的胸膛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被男人抱到沙发上,掩嘴打了个哈欠,困到不行,但有洁癖的她不冲凉肯定是不行的,于是嘟嚷了声,“要冲凉。”
“好,”
司徒卫先是进浴室看了准备的洗漱用品,出来刚要抱她进去,就发现小姑娘已经睡着了,睡颜恬静,发出轻柔的呼吸声。
这,,,,,
让张婶进来帮她洗?
不行,就算是女人他也不想别人触碰到她的身子。
要不,。。。。
男人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暗光,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伸手抱起小姑娘往浴室里去。
玻璃门关上,挡住了一室的水雾和暧昧的春光。
本来睡着的小姑娘,突然发出了娇美软糯的低吟声。
“卫哥哥,,,”
宫浅茉睁开迷离朦胧的眼眸,脑袋一片空白,身子软的跟面条一样。
他怎么.......
埋头在她颈侧的男人呼吸粗重,声音沙哑凌乱,“乖,你睡你的。”
他滚烫的手心划过她的腰身,惹的她一阵颤栗,这样她怎么睡?
“茉茉,乖。”
男人的一句话,小姑娘又变成软绵的小奶猫,乖乖的依附他。
“嗯.......”
司徒卫英俊冷硬的脸上布满红潮和温柔,漆黑的眼眸深深看着小脸绯红眼波潋滟迷离的小姑娘,白皙如玉的肌肤,修长的脖颈,雪润莹白的美丽.....
娇媚漂亮像只勾魂的小妖精,他想把命都给她。
他从来不是这样重情的人,可是只要看她一眼,他就忍不住的想,想的浑身都难受都疼。
为她转了性子,变成执念疯狂的模样。
司徒卫收拾完刚躺上床,床上的小姑娘便像感知到热源般无意识地贴了过来,沾进他的怀里,小脑袋蹭了蹭找了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他低头满脸宠溺的看着她,小姑娘柔软的身体蜷缩在他胸膛前,发丝散落在他臂弯里,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月光透过纱帘,在她瓷白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司徒卫却不舍得入眠,婚礼后的这些天夜里他总是这样用目光描摹过她每一寸轮廓——微颤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因熟睡而微微张开的唇。
他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胸前的肌肤,想把她的每个五官都刻画进自己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