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新书,也是无脑爽文。本文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宝子们勿较真哟!』
“主人,恭喜你成为医毒至尊,神医空间的医术,你已经完全掌握”。
沈清秋坐在灵泉井旁边,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是绿草茵茵、蓝天白云。
转过头看到小老虎乐乐——空间器灵。
“乐乐,过去多少年了?”
乐乐扬起毛绒绒的脸,咧嘴一笑,“主人,已经过去千百年了”。
“恭喜主人成为医毒至尊,成为空间永生永世的主人”。
永生永世的主人,真好啊!
“好,乐乐,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闻言,乐乐连连点头,随即又提起空间的变化。
“是的,主人”。
“外面一天,空间一月。里面的灵泉水清澈甘甜,能生死人肉白骨”。
“药圃里的千年人参、天山雪莲长势正好。药房里的西药、中药应有尽有”。
“还有那些从古至今的医用器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听到乐乐说的话,沈清秋轻轻点头,淡淡回应:“好,乐乐,我要回去了。有空了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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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躺在西洋式的雕花软床上,缓缓睁开迷茫的双眼,鼻尖萦绕法国香水淡淡的铃兰香。
头顶是奶油色的天鹅绒吊顶,正中央垂着一盏黄铜支架的水晶吊灯。
“……”我这是回来了吗?
顾不上头有些刺疼,沈清秋赶紧看向挂历,上面圈着的日期。
——1965年6月8日。
看着镜中容颜娇俏的自己,细声呢喃:“我真的……回来了”。
1965年6月8日,这是父母离世半年后。明年8月份,就要开始批判与劳动改造了。
“咚咚咚……”
“清秋,你醒了吗?”
这声音是张雅清,那个勾结未婚夫害死自己的仇人。
张雅清是开国元勋张老的小孙女,现在外面局势紧张,自己现在还不能动她。
沈清秋调整了情绪,尽量让声音跟前世一样娇纵。
“进来”。
“清秋?发什么呆呢?”
房门被轻轻推开,张雅清身着布拉吉,袅袅婷婷的走进来。
她的脸上挂着,曾自己信了一辈子的温柔笑容。
“忠义哥说今天要带我们去百货大楼,听说来了新的衣服呢!”
林忠义,张雅清……
这两个名字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沈清秋太阳穴突突直跳。
【前世,就是这对狗男女,一个披着好朋友的皮,骗走我家的地契房本。】
【一个装着未婚夫的样,哄得我掏心掏肺,搬走了我家全部家底。】
【最后,他们联手举报我家是黑心资本家,最后……他们还放火烧了牛棚。】
【——我在烈焰中苦苦挣扎,痛苦求救,然而……他们只是笑着看着。】
张雅清笑的肆意而痛快,还不忘杀人诛心,“活该……”
“我和忠义哥,可都是开国元勋之后。我怎么可能跟你做朋友?”
说着,她挽着林忠义的手臂,猖狂至极,“哈哈哈……”
“忠义哥怎么可能,娶你这个资本家大小姐?”
沈清秋很想问林忠义,不喜欢自己为什么不退婚。
浓烟滚滚呛坏沈清秋的咽喉,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张雅清还没有注意到,脖颈处的玉佩不见了。
身在大火中的沈清秋,没有注意到,鲜血滴在手中的龙凤玉佩上。
在临死前,还看到这一对狗男女,在大火跟前行苟且之事。
沈清秋的灵魂体飘在半空中,大火将牛棚化为灰烬,而自己成为一具扭曲的焦炭。
一阵七彩的光芒闪过,沈清秋被吸入另一个光怪陆离的空间。
〖主人,我是乐乐,也是神医空间的器灵。〗
〖主人没有成为医毒至尊前,神医空间只能跟着你一百年。〗
看沈清秋发呆,张雅清眉头一皱,试探着询问:“清秋,你怎么了?”
〖难道这个傻子,发现自己跟忠义哥的事情了?不能吧?〗
这甜得发腻的声音,将沈清秋从飘远的思绪里拉回。
正好看到张雅静脖颈上玉佩,沈清秋有些不确定的问乐乐。
【乐乐,张雅静脖子上的龙凤玉佩……】
不等沈清秋说完话。
乐乐的声音,在沈清秋的脑海中响起:〖主人,赶紧把这玉佩收进空间。〗
〖可以让空间升级,开启养殖功能,主人以后就不缺肉吃了。〗
闻言,沈清秋心里一动,【好,我知道了。】
在空间千百年,沈清秋的武功、医毒之术已经无人能及。
指尖凝聚慢性毒素,这毒不会致命,只是让人毁容,全身发痒。
【神医都查不出原因,张雅清……这是我收的利息,等我下乡后,就是你的死期。】
做完这一切,沈清秋才抬头看向张雅清,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怒火。
“雅清,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想到事情即将完成,张雅清状似无意的扫过玻璃窗,还有丝绒窗帘。
“清秋,我听说最近外面不太平,听说小偷挺多的,你家……”
闻言,沈清秋的目光落在张雅清的脖颈上,缓缓站起身。
“我家怎么样,雅清你在担心什么?”
张雅清愣了一下,随即红了眼眶,委屈的咬着唇。
“清秋,我只是担心你……叔叔婶婶离开了,你家只有你一个人”。
“要是有坏分子盯着你家就不好了,我……我没有坏心思的”。
话音刚落,她突然浑身一颤,伸手去挠胳膊,表情扭曲。
“好、好痒……这是怎么了?”
沈清秋端起大茶缸,慢条斯理的吹着气,心里冷笑——药效发作了。
“可能是被蚊子咬了吧!”
说着,沈清秋抬眼,故意看向张雅清的领口。
“对了,你这珍珠纽扣挺眼熟,在哪儿买的?”
张雅清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捂住领口,眼神慌乱。
“我、我忘了……可能是我妈给我的吧!”
闻言,沈清秋并没有揭穿张雅静。
这可是去年母亲送自己的生日礼物,原以为不小心弄丢了。
没想到……被她偷去了。
“痒……好痒……”
张雅清不停的抓挠,脸上都已经被她抓起了血痕,可她还不自知。
“我这是怎么了?什么蚊子这么厉害,不对……不是蚊子”。
抓吧!多抓一会儿。
好一会儿,沈清秋才放下手里的大茶缸,一抬头看到张雅清血肉模糊的脸。
“啊……雅清…你、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