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他递过来，表情不太自然，“新年礼物。”
纸袋里是一条手织的围巾，灰色的，针脚有些地方歪歪扭扭，但很柔软。围巾一角绣着一个小小的“Z”和“L”，交织在一起。
“你织的？”我难以置信。
“我姐教的。”他摸摸鼻子，“第一次织，不太好看。”
我把围巾围上，羊毛贴着脖子，暖融融的。
“我很喜欢。”
他眼睛亮起来：“真的？”
“真的。”我凑近他，“不过这个Z和L是什么意思？”
他别开脸：“周和林的缩写。”
“不对吧，”我故意说，“我姓王啊。”
他愣住了，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写、写错了......”
我笑出声，踮脚在他耳边说：“骗你的，我很喜欢。”
他这才松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这个应该不会写错了。”
盒子里是一对银色的猫爪手链。
“我帮你戴。”他拿起一条，小心翼翼地扣在我手腕上。
“另一条呢？”我问。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腕上已经戴着同款的手链：“早就戴上了。”
年夜饭是和家人吃的，但零点钟声响起时，我收到了他的消息：
“看窗外。”
我推开窗，看见远处的夜空中有小小的烟花绽开，组成一个猫爪的形状。虽然不太规整，但一眼就能认出来。
手机震动，是他发来的照片——他站在雪地里，举着烟花棒，笑得像个孩子。照片下面有一行字：
“新年快乐。以后的每一年，都想和你一起看烟花。”
我拨通他的电话，听见那边喧闹的背景音。
“周凛。”
“嗯？”
“手链我很喜欢。”
“嗯。”
“围巾也是。”
“嗯。”
“你也是。”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他带着笑的声音：“这句话应该我说——你是我最珍贵的新年礼物。”
窗外又升起一束烟花，这次是一个心形。我握紧手机，轻声说：
“下学期我们还一起去图书馆吧。”
“好。”
“还要一起喂大白。”
“好。”
“还要......”
“都好。”他打断我，“只要是你，什么都好。”
开学前一天，我们约好去给大白洗澡。宠物店里，大白在烘干箱里一脸不情愿，我和周凛隔着玻璃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