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加密文件，发送到了张总的私人邮箱。
“张总，十分钟后，您再决定要不要见他。”
5
宏远资本的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张总坐在主位上，面沉如水，一言不发。
他的面前，放着两台笔记本电脑。
一台，是陈景明刚刚激情澎湃地演示过的，那份充满了虚假繁荣的PPT。
另一台，则显示着苏晴刚刚发来的加密文件。
文件里，是陈景明公司近两年来最真实的财务报表，每一笔被挪用的款项，每一笔虚构的收入，都被清晰地标注了出来。
还有一段录音。
是前几天，陈景明在家里，指导苏晴如何“优化”数据时的对话。
“这个成本太高了，给我砍掉一半！”
“用户流失率？改成新增率！数字不变，换个说法！”
“就这么干！只要宏远的钱到手，这些窟窿都能补上！”
陈景明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响，充满了贪婪和疯狂。
他自己，则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苏晴……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有这些东西？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张总终于抬起了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陈景明脸上。
“陈总，奇才啊。”
他一字一顿，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用两年的时间，给我画了这么大一个饼。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让我看了一场这么精彩的魔术表演？”
“张总，我……我解释……”陈景明嘴唇哆嗦着，却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