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解释,却看见她抬手打翻了我手里的蛋糕。草莓酱溅在她的白袜子上,像一朵朵破碎的花。“你走吧。” 她转过身,不再看我,“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被火光吞噬,吊带裙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团正在熄灭的火焰。雨水从敞开的门里灌进来,打湿了我的衣服,也打湿了那颗还没送出去的火焰项链。
那晚我坐在老洋房外的台阶上,任凭暴雨浇在身上。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份受益人是宛若的保单,手指用力地撕着。纸屑混着雨水贴在脸上,比眼泪更凉。我把撕碎的保单扔进雨里,看着它们被水流冲走,心里的某个角落,也跟着空了。
分手后的第三个月,我换了份工作,从老巷口搬到了市中心的公寓。可我还是习惯在周末的时候,去老巷口的咖啡馆坐一坐,点一杯美式,看着窗外的梧桐絮发呆。
那天下午,阳光正好,我正低头翻着杂志,一道清冷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请问这里有人吗?”
我抬头,瞬间僵住了。
坐在我对面的女孩穿着薄荷绿吊带裙,正低头搅着咖啡。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胸前,勾勒出与宛若如出一辙的饱满轮廓 —— 同样的 E 罩杯,却在清冷气质里透着不一样的温柔,像晨雾里藏着的月光。
“我叫清风,宛若的双胞胎妹妹。” 她主动伸手,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姐姐提过你。”
我握住她的手,心里五味杂陈。一样的脸庞,一样的身材,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宛若像一团热烈的火焰,而清风,更像一汪温柔的湖水。
“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松开她的手,有些局促地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口。
清风笑了笑,眼角没有那颗标志性的红痣,却依旧好看:“我听巷口的阿姨说,你经常来这里。”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姐姐她…… 其实挺后悔的。”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都过去了。” 我轻声说,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从老巷口的梧桐絮,聊到市中心的高楼大厦。清风说话很温柔,像春风拂过湖面,让我紧绷了三个月的心,渐渐放松下来。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开始频繁地联系。她会约我去图书馆看书,会陪我去公园散步,还会在我加班的时候,给我送一杯热奶茶。
清风不像宛若那样爱火,却也是天生的火焰女神。有次停电,我去她家送蜡烛,推开门就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指尖燃着一小簇火苗。火光在她胸前的沟壑里映出细碎的光,像撒了一把星星。
“姐姐太急了,总把爱烧得只剩灰烬。” 她抬手,火苗在她指尖跳跃,“常成,你看,火也可以很温柔。”
她穿我的黑 T 恤时,衣料在胸前撑出好看的弧度,抬手拢头发时,袖口滑落,露出纤细的手腕。我看着她的侧脸,心里忽然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我又去了保险公司,业务员看见我,笑着打趣:“先生,这次又要保什么?还是三百万吗?”
我点点头,在受益人栏上写下 “清风”。“这次是人身意外险,再加一份健康险。” 我轻声说,指尖划过 “清风” 两个字,心里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