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状，和当初在网上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的那个键盘侠，一模一样。窒息而死。
人群爆发出比刚才更凄厉的尖叫。
这次，是真的死人了。
5. 复仇序曲
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
王导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薇薇尖叫一声，瘫软在地。
我一步步走向他们，身后的女鬼和那三个小鬼，如影随形。
剧组的其他人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只剩下最核心的几个人，还有吓得腿软的王导和沈薇薇。
「是你……是你干的！」王导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王导，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微笑着，蹲下身，看着沈薇薇，「薇薇，你不是最喜欢直播吗？刚刚那么精彩的一幕，怎么没拍下来？」
沈薇薇惊恐地向后缩，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林昭……昭昭……我错了，你放过我吧！都是王导逼我的！网暴你的事情，也都是江澈的主意！」
真是精彩。
大难临头，狗咬狗的戏码，永远都看不腻。
「哦？」我挑了挑眉，「江澈？」
「对！是他！」沈薇薇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说你挡了我的路，也挡了他的路！他想签下更有价值的艺人，所以必须毁了你！」
我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我看着她，轻声说：「可是，当初在剧组，往我的水杯里放泻药，害我当众出丑的人，是你吧？」
沈薇薇的脸色瞬间惨白。
「散播我被王导潜规则，把偷拍的照片发给营销号的人，也是你吧？」
沈薇薇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砸在她的心上，「我有什么资源，都想着分你一半。那部《凤鸣朝》，如果我做了女主角，我跟导演推荐的女二号，也是你。」
沈薇薇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可惜啊。」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太心急了。」
我转头看向那个病号服女鬼。
「她太吵了，让她安静点。」
女鬼发出一声无声的嘶吼，化作一团黑气，瞬间冲进了沈薇薇的身体里。
沈薇薇的尖叫戛然而止。
她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涣散，嘴角流出口水，脸上露出痴傻的笑容，开始在地上拍手，唱起了儿歌。
「一只小鸟，掉下水……」
她疯了。
被那生前受尽折磨的女鬼，用同样的痛苦，摧毁了神智。
王导看着这一幕，两腿一软，身下一热，裤子湿了一大片。
「鬼……鬼啊！」
他转身想跑，却被张恒的鬼魂拦住了去路。
张恒的鬼魂，此刻正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挡在他面前，那折断的脖子，几乎与地面平行。
王导吓得怪叫一声，跌坐在地。
「现在，该算算我们的账了，王导。」
我走到他面前，学着他当初对我说话的语气，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
「你不是喜欢玩点刺激的吗？」
6. 鬼魅审判
王导瘫在地上，屎尿齐流，腥臭味弥漫开来。
他看着我，像在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