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眼神在灯光下明灭不定。
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依旧会选择沉默。
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苏念棠，有些事，知道得越多，越危险。”
“我不怕危险。”我立刻说，“我怕的是……被蒙在鼓里的那种不确定感。”
他又沉默了。
就在我以为这次谈话依旧无果而终时，他忽然叹了口气，很轻，却重重地落在我心上。
“我……确实不是普通的退伍。”他抬起眼，目光深邃地看着我，“我的工作，需要保密。甚至我的身份，也不能对外透露。”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这是愿意向我敞开心扉了吗？
11 高烧夜的温情
那晚之后，我和沈厉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微妙的“缓和期”。
他并没有告诉我他具体是做什么的，但默认了我知晓他的“不普通”。我们之间那种刻意的冰封感消融了不少。
他开始默许我在他深夜看图纸时，给他端一碗热水。偶尔，我会壮着胆子问一两个关于我复习资料里遇到的物理或数学难题。他大多时候会沉默地接过，看一会儿，然后在草稿纸上写下简洁的解题思路，推给我，依旧话不多，但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戒备。
我如饥似渴地吸收着那些超纲的知识，隐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