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顾念笑了。
她就怕顾伟军不这么说。
“好。”顾念点点头，“爸，我头疼，妈，扶我回房间。我不想看见他。”
林晚六神无主，赶紧扶着顾念回了房。
顾伟军看着紧闭的房门，啐了一口。
“两个神经病！”
他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
【宝贝，家里那两个疯子好像发现了。】
【怕什么？你那个黄脸婆老婆，还有那个死人一样的女儿，能把你怎么样？】
【还是你懂我。宝贝，今晚我过去。】
【不，我就要今晚去你家！我要宣示主权！】
顾伟军看着信息，一阵头大，但又不敢得罪这个小妖精。
【行吧，那你晚点过来。我先把她们稳住。】
他不知道，女儿房间里。
顾念正按着妈妈的手。
“妈，你信我吗？”
林晚还在流泪：“念念，我们怎么办啊……离了婚，我们怎么活……”
“妈，你忘了？你外公是苏绣大师。你的手艺，比谁都好。”
“那都多少年了……”
“没忘。”顾念定定地看着她，“你只是被顾伟军这个垃圾给磨灭了自信。妈，我们不需要靠他。”
顾念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像U盘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
“针孔摄像头。”顾念平静地说，“我买来，本来是想录下他家暴的证据的。”
“但现在，它有更大的用处。”
林晚倒吸一口凉气：“念念，你……”
“妈，你想一辈子被他踩在脚下吗？你想看他把别的女人带回家，睡你的床，花你的钱，打你的女儿吗？”
林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不想！”她咬着牙。
“那就听我的。”
顾念把摄像头递给她。
“去。把它装在客厅正对沙发，还有卧室正对床的位置。”
“他不是要捉奸在床吗？”
“我们就送他一份大礼。”
第4章 捉奸，撕破她的脸
林晚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念念，我不敢……我……”
“妈。”顾念握住她的手，“你不是不敢。你是怕失去那个本就不存在的‘家’。”
“他已经不爱你了。他只把你当保姆，当出气筒。”
“你清醒一点！”
顾念的话，像刀子一样，扎破了林晚最后一点幻想。
林晚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摄像头。
“好。我去。”
趁着顾伟军在阳台打电话，林晚按照顾念的指示，迅速在客厅的摆件和卧室的插座孔里，装好了两个微型摄像头。
做完这一切，她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顾念帮她擦掉汗。
“妈，你做得很好。现在，你马上收拾东西，去外婆家。”
“那你呢？”
“我得留下来，看好这场戏。”
顾念不给林晚反对的机会：“你在这里，顾伟军会起疑。你走了，他正好可以肆无忌惮地引狼入室。”
“听话，去外婆家。天亮之前，别回来。”
林晚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家里只剩下顾念和顾伟军。
顾伟军打完电话，看见林晚不在，哼了一声：“算她识相。”
他走到顾念房门口：“念念，爸给你叫了外卖，你额头……自己涂点药。爸公司还有急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