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地上修为倒退、状若疯癫的季博端，又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
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和迷茫，涌上心头。
02
回到烟霞峰，柳如烟将我轻轻放在床上。
烟霞峰是青云宗七十二峰之一，但整座山峰，只有我们师徒二人。
冷清，但自在。
“感觉怎么样？”
柳如烟坐在床边，纤手搭在我的手腕上，为我输送着灵力。
“好多了。”
我感受着体内逐渐平息的能量，以及在柳如烟灵力引导下，正在被拓宽和加固的经脉。
因祸得福了。
玄天灵髓的药力没有浪费，反而借着师尊的帮助，完美地吸收了。
我的修为，直接从筑基初期，飙升到了筑基后期。
根基还无比稳固。
“你呀，就是胆子大。”
柳如烟收回手，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那风情，差点让我刚稳固的道心又乱了。
“以后不许这么冲动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乖巧点头。
“师尊，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帮我。”
“傻瓜。”柳如烟伸出手指，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是我的徒弟，我不帮你帮谁？”
她的动作很自然，但我却心头一跳。
太近了。
师尊的脸离我不到一拳的距离，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似兰似麝的体香。
我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
“怎么？害羞了？”
柳如烟看着我泛红的耳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小凡凡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我：“……”
师尊，请你正经一点。
我是你的徒弟啊喂！
“哼，没良心的小东西。”
柳如烟轻哼一声，站起身来，“以前天天跟在为师屁股后面，‘师尊、师尊’地叫，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嫌为师烦了？”
“没有！”我立刻反驳，“我没有嫌师尊烦！”
“那是什么？”
柳如烟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雄伟的轮廓，让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我……我只是觉得，男女有别……”
“男女有别？”柳如烟挑了挑眉，“你是我从小带大的，你身上哪块肉我没看过？现在跟我讲男女有别了？”
我：“……”
我竟无言以对。
小时候我体弱多病，都是师尊亲手为我洗澡擦身，喂药疗伤。
但是！
真的顶不住啊！
“好了，不逗你了。”
柳如烟看着我窘迫的样子，终于放过了我。
“你刚刚吸收了玄天灵髓，需要好好巩固一下。”
“这几天就别乱跑了，在峰上好好修炼。”
“是，师尊。”
柳如烟转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小凡凡。”
“嗯？”
“以后，离那个伊藤橙远一点。”
她的声音恢复了清冷。
“她，配不上你。”
说完，她便消失在了门口。
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她最后一句话。
“她，配不上你。”
心里，暖洋洋的。
被人坚定选择的感觉，真的很好。
伊藤橙，季博端…
这，才只是个开始。
03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烟霞峰上巩固修为。
师尊说到做到，真的没让我出过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