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到来跟狼狈离去，通过无数隐藏在角落的摄像头跟街头混混的眼睛，迅速发酵成一个极具吸引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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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响诊所”的那个新医生，把上层区来的大人物给怼回去了。
这个故事还有另一个更具传奇色彩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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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栽了，就在“回响诊所”门口。
那个医生只用了一根数据线，就把他变成了一堆废铁。
下层区没有秘密，只有被过分夸大的事实。
我的诊所出名了。
但这种名声带来的不是门庭若市的生意，而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敬畏跟窥探。
普通的小混混不敢再靠近，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真正活在阴影里的人。
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门来。
那是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全身都笼罩在宽大的斗篷里，脸上戴着一副闪烁着乱码的LED面具。
他没说自己是谁，只是把一个密封的数据芯片放在我的桌上。
“有人想知道这个芯片的上一任主人，在死前看到了什么。”
他的声音经过了合成器的处理，沙哑失真。
我没问芯片的来历，只是扫了一眼他支付的信用点。
数额很可观。
我把芯片接入我的操作台。
这是一块军用级的加密存储器，物理结构已经被严重损毁，外壳上甚至还有弹孔。
对别人来说，这是废品。
对我来说，这是一本写满了秘密的遗书。
我闭上眼，把意识沉入其中。
“数据回响”启动。
我“看”到了一场混乱的交火，在某个废弃的码头。
我“听”到了临死前最后的遗言，是一串银行账户的密码。
十分钟后，我睁开眼，把那串密码发送到了LED面具男的终端上。
他沉默的看完了信息，对我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消失在门外。
从始至终，我们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这是地下世界新的交易方式。
而我，K-0，成了这个灰色地带里，唯一的“数据通灵师”。
2
名声是武器，也是枷锁。
它让我有了立足之地，也让我暴露在更多看不见的视线之下。
尤其是Omni-Corp的视线。
哈里森跟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