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关心地问要不要帮忙申请心理援助。
我哽咽道：“谢谢……我只是需要一个人静静。”
挂掉电话，我打开系统界面，输入“陈砚”二字。
【身份档案生成中……】
【姓名：陈砚 | 年龄：31 | 职业：某金融平台区域经理（实为P2P诈骗团伙骨干）】
【负债情况：信用卡逾期17万，网贷累计83万，名下无资产】
【社交圈分析：频繁出入高档会所，与多名女性保持暧昧关系，包括客户妻子、下属实习生】
【近期动向：正策划一场“高回报投资项目”，目标人群为熟人圈层中经济条件尚可的单身女性】
我冷笑。
果然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
而林晚呢？
【姓名：林晚 | 年龄：29 | 职业：私立医院护士长】
【情感状态：与陈砚为长期利益同盟，存在肉体关系】
【秘密记录：曾协助陈砚伪造病历，使前女友被强制送入精神病院，从而侵占其房产】
我盯着最后一行，手指攥紧。
原来不止我一个受害者。
难怪她能面不改色地看我被拖上车。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备忘录，写下三句话：
1. 让他们爱上我。
2. 让他们依赖我。
3. 然后，把他们送进我死过的地方。
系统弹出提示：【任务进度更新：已锁定目标弱点。下一步建议：制造偶遇，重建信任。】
我点头。
当天下午，我穿着旧款风衣，撑着伞，站在林晚下班必经的公交站台。
她出现时，我故意踉跄了一下，伞被风吹走，撞到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忙道歉，声音软糯，“今天风太大了……”
她抬头，愣住：“于昭？”
我抬起脸，眼里泛着泪光：“晚晚……好久不见。”
她看着我憔悴的样子，眉头皱了皱：“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陈砚呢？”
“我们……分手了。”我低头，声音颤抖，“他说我太压抑，不适合结婚。”
林晚沉默两秒，忽然抱住我：“傻瓜，别难过，有我在。”
我靠在她肩上，闭上眼。
好温暖啊。
就像三年前我妈葬礼上，你抱着我说“以后我就是你家人”时一样。
可你现在抱我的目的，是为了确认我是不是真崩溃了，是不是更容易被骗第二次吧？
我在心里笑。
晚晚，你知道吗？
真正的崩溃，是从你亲眼看着自己变成阶下囚才开始的。
2
第二天，我“偶然”在咖啡馆遇到陈砚。
他坐在角落，正在打电话，语气焦躁：“……钱必须下周到位，否则平台崩盘，咱们都得进去！”
我端着咖啡路过，手一抖，全洒在他裤子上。
“对不起！”我惊慌失措，“我赔您干洗费！”
他抬头，看清是我，表情瞬间柔和：“于昭？怎么是你？”
我咬唇：“我……最近常来这儿写东西，没想到碰到你。”
他盯着我看几秒，忽然叹气：“你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