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节奏,五章就离婚,不拖沓,干脆利落,十章就疯狂追夫。】
“殊苗,宝贝,我好想你。”
“周少陵你混蛋,轻点,弄出痕迹我还要不要回家?”
昏暗的套房内,沙发上一对男女四肢缠绕互搏,互相疯狂求索。
随着数件衣服脱落,女人被甩在大床上,她娇柔的撑起身躯,眼神迷离、媚眼如丝的看向男人,轻唤一声:“少陵,还等什么?”
男人喉结滚动,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
草…我要弄死他。
陈诚内心呐喊,随后猛然惊醒,额头渗出冷汗。
还好又是梦。
漆黑的房间内,陈诚环顾一周,借着朦胧的夜灯光线,将视线落在背对自己,侧身熟睡的妻子身上。
季殊苗不会背叛自己的。
惊魂未定的陈诚心里不断告诉自己。
悄悄下床,轻轻扭开房门,他回看一眼,妻子的呼吸伴随着微鼾一起一伏。
阳台上,他点了一支软包黄楼。
青烟喷出,烟雾缭绕中能看到晨光微曦。
陈诚记不清这是第五次还是第六次梦到妻子出轨了,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大概两周的时间。
他觉着自己或许出现了心理问题。
“周少陵…”
喃喃念叨这个名字,他的眼神转向沉静。
妻子的高中同学,周家二少。中州有名的豪门阔少,海归精英,半年前回国便经常联系季殊苗。
手指传来灼热感,陈诚清醒过来,掐灭烟头,他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
千澜公司与周家只是商业合作而已,殊苗和周少陵也只是普通的商业往来。
即便她们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感情,但那也是曾经年少时朦胧的暧昧。
陈诚起身看着蒙蒙发白的天色,想起妻子说今早想吃自己做的灌汤包,嘴角微微露出笑意。
一如往常,他亲自去市场采购了新鲜食材。
等早餐准备好后,他来到卧室,俯身轻吻唤醒沉睡的妻子。
季殊苗慵懒的转身,圆润的手指揉搓着惺忪的睡眼:“唔…陈诚,几点了?”
“快七点了,起来吃早餐吧。”陈诚宠溺的将妻子脸庞上的发丝挽到耳后。
掀开空调被,季殊苗玲珑剔透的身材暴露无遗,凹凸有致曲线浑然,真丝睡裙包裹下,更显成熟的韵味。
赤着天足下床,淋浴间传来洗漱声。没多久,素颜的季殊苗便回了卧室,在衣橱中选好着装,来到落地镜前。
陈诚麻利的整理好床铺后,静静的坐在床沿,欣赏着妻子国色天香的容颜和婀娜多姿的身材。
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上天非常眷顾,让季殊苗成为自己的妻子。
七年前,她犹如一束光照亮了自己的阴暗面,是她将自己从堕落的深渊中拉上岸。
落地镜前,随着浅粉色真丝睡裙滑落,季殊苗肩背洁白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陈诚略微恍惚,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做那事了啊。
“陈诚,我换衣服呢,你快出去。”季殊苗似乎从落地镜中看到了男人眼中的火苗,将睡衣拉回肩上。
“啊…”
有些懵的陈诚闻言起身:“害什么羞?老夫老妻了。”
嘴里虽然念叨抱怨,但他还是如言向外走去。他觉得妻子小女儿娇羞的神态和她十九岁时如出一辙。
房间门关上后,季殊苗松了一口气,这才褪下睡裙。
双手环抱着滑腻的身躯抚摸了片刻,她的眼睛看向落地镜中的自己,黑白分明的瞳孔中似乎隐现着挣扎。
~
“今晚想吃什么?”
餐桌上,陈诚帮妻子倒了半杯温牛奶。
“唔…今晚有商业宴谈,可能要很晚回家。”季殊苗咀嚼着香甜可口的灌汤包,含糊的说道。
陈诚眼色一暗,最近妻子晚归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此刻失望的神色悠然出现在脸上。
“还在和周家谈合作?都谈了那么久了,今天难道会有结果?”
不甘心的追问了一句,陈诚满怀期待的看向妻子。他希望妻子能想起今天是结婚七周年纪念日。
季殊苗有些不耐烦的看了过来:
“你以为大型商业合作是打个招呼,吃顿饭就能成功?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二十亿的光伏园项目,调研资料堆起来都有三层楼高。”
见陈诚愕然,或许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于咄咄逼人,季殊苗缓声:“算了,我和你解释这些你也不懂。”
随即她又低头轻咬一口手里的灌汤包。
陈诚微微摇头,也沉默了片刻,说道:“其实这份合作也不是非周家不可,新能源应用,周家同样是后来者,并没有优势。再说之前不是听说聚合投资有联系你们吗?”
季殊苗闻言缓缓放下筷子,眼眸尽是失望之色:
“陈诚,你知道聚合投资是什么体量吗?况且他们已经投资了启东新能源,怎么看得上我们?你别天真了好不好?商业上的事并不是凭借自己的臆想就能做出正确判断。”
“我知道啊,但这不是重复投资,聚合需要扩大新能源的版图,以争取占有更多的市场份额,丰富自己在新能源方面的应用……”
陈诚开口辩解,试图让季殊苗听一听自己的判断,但显然他忽略了季殊苗此时的情绪。
“够了…”清脆的冷喝声打断了陈诚的话。
“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也知道平时你看了很多商业上的书籍,但现实的商业合作并不是看了书籍里几个案例解析就能懂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好高骛远?”
“七年来,你一直在夸夸其谈,你可不可以成熟一点,脚踏实地一些?你只是一个图书馆管理员,不要自大到以为洗衣做饭之余,看几本书就能挥斥方遒指点江山?这会让人觉得你很幼稚。”
似乎发泄出了什么一般,季殊苗捂着起伏不定的饱满胸脯,冷然目视着陈诚。
陈诚目瞪口呆的看着妻子,她在嫌弃自己?而且如此直白。此刻他突然发现,他原以为很了解的妻子此刻竟然是那么的陌生。
低下头,手中筷子挑动着盘中仅剩的一个灌汤包,陈诚沉默不语。
“你慢慢吃吧,我去公司了。”
连牛奶都没喝,季殊苗起身拿上她的爱马仕包转身而去。
呆坐了十几分钟后,陈诚起身又去了阳台,点上烟。
他在心里问自己,七年婚姻,难道这是个错误?
这一刻,陈诚是有些慌乱的,他感觉到心间隐隐作痛,而且有不妙的预感让他觉得浑身疲软乏力。
噩梦会成真吗?
半晌后,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备注名为小影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