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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整理下后,温以宁就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
她必须回去,若不回去的话,她身边的人则会遭罪。
有一次,温以宁因为不舒服去了趟医院拿药。
陆砚辞像疯了一般的到处找她,后来找到她闺蜜家。
将闺蜜店里的东西砸的粉碎。
“再不把温以宁叫出来,我就把这地方给烧了。”
在还没有假死计划成功前,她不想无辜波及其他人。
刚推开门,就看到了裹着浴巾走出来的陆砚辞,她下意识的把头转了过去。
没有猜错的话,今天陆砚辞又带女人回家了。
他将一沓钱扔到温以宁的身上,熟练的吩咐着。
“回来的正好,去买点套回来,尺寸你知道。”
温以宁麻木的点了点头。
就在转身的瞬间,一个娇嗔的声音从耳后响起。
林微微穿着她的睡衣从他们的卧室娇羞羞的走了过来。
温以宁死死的攥着拳头,那种由内而外的恐惧感充斥着全身。
这些年陆砚辞为了恶心温以宁,带过无数个女人回家。
可温以宁却都当做没有看见,任由他发泄着心中不满的情绪。
她想着真相总会有大白的一天,等陆砚辞查清真相后,他会回来的。
温以宁红着眼望向陆砚辞。“为什么偏偏是她?”
那个在中学时期,就是一直带头霸凌她的人。
陆砚辞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间衬得那张精致的侧脸更加的薄情。
“为什么不是她?要介绍下吗?”
林微微倚靠在陆砚辞的怀中,声音娇弱无比。
“砚辞,不用了呢,我和以宁熟悉的很,曾经是最好的好朋友呢?是吗?”
“哦,对了,我最近刚从夏威夷度假回来,买了点菠萝干的水果茶回来,听说以宁父母刚死,喝点这个吧,喝了对心情有很高的改善哦。”
林微微命管家将那杯茶递到了温以宁的面前。
“怎么?不喜欢喝吗?这可是人家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的。”
说话间,无意识的望向旁边的陆砚辞。
陆砚辞当着温以宁的面,不容拒绝地将林微微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不喝?难道要人喂?”
顾宴辞眸色一转,冲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神。
很快两个人就将温以宁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另一个人端着那杯茶强行撬开了她的嘴。
温以宁拼命的反抗,想要挣脱控制。
“陆砚辞...你放开我.....你难道不知道我对菠萝过敏?”
温以宁对菠萝过敏。
很严重的那种。
陆砚辞一直都知道。
五年前,她误食了菠萝,全身瞬间爆起密密麻麻的红疹。
他发了疯似的抱着她冲进医院,拳头一下一下砸在墙上,血肉模糊。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抱着她发抖,眼眶通红。
“宁宁,要是你有事,我也不想活了。”
那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像看全世界。
可才五年,温以宁看陆砚辞的眼睛,再无任何爱意。
那个发誓永远爱她的陆砚辞,那个说永远不会让她掉一滴眼泪的陆砚辞。
死了!
那杯茶被强制的灌进温以宁的嘴里。
喉咙感到剧烈的燃烧,浑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
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她遏制住自己的脖子,尽量让自己能够舒服些。
看着温以宁这痛苦的模样,陆砚辞却冷漠的像是看个陌生人。
林微微娇嗔着在陆砚辞怀里。
“砚辞,我刚回国,带我去看看首饰包包吧?”
陆砚辞轻柔了下林微微额前碎发,温柔的一一应下。
离开前,蜷缩在地上疼痛难忍的温以宁,攥紧了陆砚辞的衣角。
声音带着卑微的乞求。
“陆砚辞,放过我,我们离婚吧!”
听到离婚二字,陆砚辞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俯下身子,攥紧了温以宁的下巴。
“离婚?温以宁,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你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只有看到你这张脸,我才能时刻告诉自己,我父母是怎么惨死的。”
温以宁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心痛到无法呼吸。
这些年的精神凌迟,她真的够了。
她不想和陆砚辞再扯上半点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