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败落,情绪失控,被药物压制着。
提线木偶反抗再激烈,身体上始终连着操控线。
罗医生说:「等会儿我再来,晏少爷,如果你始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在门外。
声音断断续续。
晏琛勾起唇,完全没有刚才发怒时的激动。
说话酥酥沉沉。「手给我。
」我听话递过去。
他启唇,轻轻叼住我小臂上的软肉。
口欲期来势汹汹。他咬得轻缓不一。
疼痛中泛着丝丝痒意。
我不自觉加重另一只手的力道。
激得晏琛挺腰发颤。
喉间发出不可自抑的吟哦。
春色升腾。
他的唇抵在我手臂内侧,声音被拦截,闷闷沉沉的。
听不清字词的呢喃。
[……乖……宝宝……]
我的手机响了。
「晏琛,我出去一趟,我朋友来找我。
」他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眼眸深邃,闪着化不开的幽暗。「朋友?」
他松开我,只用手虚虚笼着。
指腹不急不缓地摩挲,「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一个朋友」。
我解释说:「是我在老家的朋友啊,他考上京市的学校了,想找我出去玩。
」反正他也不喜欢我。
正好给他腾个清净。
他没说话,看着我,眼神阴恻恻。
我凑近,讨好问:「晏琛,你是不是不想我走呀,我就知道……」
被他捏住脚踝往回拖。
低磁好听的声音,丝丝缕缕缠上来。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林小花,别忘了,你是谁的狗。
」他晃了晃满手臂的青紫。「手残了动不了,不然我才不会找你,我还没结束,你就想找你那相好的去?」
我哦了一声。
安安静静帮他。
时间慢慢逝去。
我有些疲累,皱着脸问他:「还有多久啊?」他滚了滚喉结。
阴阳怪气挤出几个字。
「我怎么知道,它哭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凡事找找自己的问题,是不是还不够努力……」
可是我看他都快把床单扯烂了。
夏天,室内冷气很足。
但他额上起了密密的薄汗。
唇也快咬破了,泛着点点殷红。
满脸痛色。
他巴不得我快点走,肯定不是在忍。
不会是……有隐疾吧。但我不敢说。
「闵浩!」
我没来京市的时候,和他玩儿得最好。
成长过程中,偶尔也有联系。他刚拿到通知书。
提前到这边来适应环境,顺便旅游。
逛了会儿。闵浩突然停下。
「怎么了?」
他蹙了蹙眉,故弄玄虚。
「俺总感觉,暗处有危险。」「不会的,京市治安很好。」见蛰伏的野狼,就是这种感觉,阴嗖嗖他挠了挠头,「俺跟俺爹上山打野,好几次遇的……」
我往四周看了看。
「没有啊。
」他抿了抿唇,「以前那狼王想吃俺的时候,俺爹也不信嘞,俺差点就死了。
」可这也不是西北荒林。
我们往前走。
遇见个卖花的。
闵浩挑了束玫瑰,递给我看。
「好看不?」我点头,「不错。
」他摸摸脖子,扫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