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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一次走进民政局,盛怀砚都无法准确形容自己的心情。
明明和温时月离婚,娶夏晴回家,是他魂牵梦萦的事。
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他心中却又浮上一丝莫名其妙的抗拒。
直到身旁的夏晴忽然痛呼一声,盛怀砚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下意识捏紧了她的手。
他心中一惊,心中唾骂自己明明是在夏晴身边,居然还在想着已经离婚的前妻。
又忙将夏晴的手捧在手心里揉了揉,声音温柔地道歉:“对不起晴晴,都怪我刚才想事走神了。”
夏晴善解人意地摇摇头,声音温柔依赖:“阿砚,我总是忍不住想,如果当年我没有坠崖,我们会不会比现在更幸福啊。”
盛怀砚将她抱得更紧了:“现在也来得及,我会将这些年亏欠你的,全部补回来!”
夏晴勾唇,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瓣,声音依赖又崇拜:“阿砚,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好不好?”
在她的撒娇声中,盛怀砚心中因温时月而产生的,最后一丝异样的感觉消失不见。
半小时后。
盛怀砚看着手中截然不同的两本证件,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收不住。
回到车上,他为夏晴系上安全带,探头吻上她的唇瓣,“晴晴,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紧闭眼睛,脸上是人生无憾的幸福,用力之大,像是要将夏晴的气味,完全记在骨血深处。
可他没有看到,夏晴望向他的眼神,带着浓浓厌恶和贪婪。
一吻毕,夏晴眼中爱意浮现,像是一波化开的秋水,带着几分引人入胜。
盛怀砚看着,喉结滚动,眼神也越发的幽暗。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和夏晴谈恋爱时,她害羞,说是想要等到婚后才能深入交流。
后来夏晴“死”了,他和温时月结婚,因为恨不愿意碰她,更是因吃斋念佛而频频压下欲望......
直到现在,一切水到渠成,盛怀砚试探地看着夏晴,对方也害羞地点了点头。
于是车辆在大道上狂奔,平时二十分钟的车程,被他缩短到十几分钟。
一到婚房,盛怀砚就迫不及待地抱起夏晴回到主卧,将她扑倒在床上,一梦贪欢......
等到月上枝头,二人才一同共赴极乐。
盛怀砚最后死死压住自己的欲望,想要将滚烫抽离。
可夏晴压住他的动作,哑声带着婉转的颤音:“我......我想要一个和你的孩子。”
盛怀砚瞳孔巨震,终于释放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