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照不说话,又挤了点药膏继续涂。
甄梨儿察觉到了他不太美丽的心情后,便没有再阻止。
“是和Neumann族长谈得不太顺利吗?”甄梨儿抬起手臂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这下滕照帮她涂药膏的手停下了,他把药膏随后扔在桌上了,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
甄梨儿刚开始还有些难以招架,但随着他后面越来越温柔的动作,才感觉舒服了很多。
“我想去床上。”甄梨儿指了指他书房休息室的门。
滕照拒绝了,拍拍她的屁股:“乖,坐稳了别乱动,Don的电话。”
甄梨儿不敢动了,趁着他打电话的功夫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短暂的休息。
不过那电话就在耳边,甄梨儿能听到Don的声音。
“三爷,除了Joe∙Neumann,其余人全部枪杀了。”
“好,后面的事情交给……。”
滕照挂了电话,甄梨儿正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你、把人都、”
“嗯。”滕照轻咬着她的耳垂,身下也用力,仿佛这样才能稍微化解一些他心中的恐惧。
没人知道,不久前那支乌黑的枪口抵着她的额头时,他内心的恐惧。
那种来自内心巨大的恐惧感,让人如坠冰窟,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滕照直接将人抱了起来,直到把人欺负的双眼泛红,他才有所收敛,嘴巴轻吮着她那处软肉:“不许再冒险,听到了吗?绝对不许!”
他语气强硬,但甄梨儿此时显然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硬撑着点点头,结果滕照把她抱得更紧了。
另一边,Joe∙Neumann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点在屏幕上的照片。
甄梨儿……
一个很漂亮的A国女孩儿,滕家大少爷白桦的亡妻,滕照的大嫂。
不过,她和滕照之间,似乎并不清白呢…毕竟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
既然这样,他不好过,滕照也别想过得太自在。
第二日,甄梨儿醒过来的时候,滕照还没走。
察觉到搭在她腰上的那熟悉的力量感后,甄梨儿猛的睁开眼,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钟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甄梨儿顿时睡意全无。
这都已经快中午了,外面院子里来来往往的全是人,而且她这院子和婆婆祝宁的院子距离不算太远,让人看到她直接就不用活了。
“你压着我的胳膊。”滕照指了指自己已经‘全麻’的右手。
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怀里的小女人太能睡,压着他的胳膊,他也不敢动。
甄梨儿白了他一眼,内心一顿吐槽:要不是你死皮赖脸非要睡在这里,我至于能压着你的胳膊?
滕照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垂,声音懒懒的:
“半个月后是我姐姐的忌日,母亲已经提前去灵菩山了,外面守着的都是我的人,你想叫多大声都可以。”
听到这个甄梨儿似乎想起来去年,婆婆祝宁也是这个时候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后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
滕照的姐姐,甄梨儿倒是听他提起过,只知道很小的时候就意外去世了,具体是什么原因她并不知道。
甄梨儿自动屏蔽他的荤话:“那你今天没有事情要忙吗?”
“赶我走?”他半眯着眼睛,斜靠在床头,一条腿随意地支着,另一条腿舒展伸开,言语间满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