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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确定要这么做?”
听到电话那头刘秘书震惊的声音,苏涵雁微微点了点头。
“好,那这些事要不要告诉您父亲,他最近......”
“不用了。”苏涵雁轻声拒绝。
她知道现在公司出了些问题,父亲已经焦头烂额到了极点,她不想再给父亲多添麻烦。
在刘秘书的安排下,一队保镖出现在了傅氏集团的大门口,将正准备离开的周书雪绑到了一个废弃医院。
周书雪吓得脸色苍白,大声叫喊:“苏小姐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傅总知道你这么对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苏涵雁看向周书雪的眼神冷得像冰,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傅沉舟不会放过我?那你就让他来找我!我不相信我和他十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还比不过你一个陪酒女。”
“准备麻药,我要亲手给她堕胎!”
随着苏涵雁一声令下,保镖抓住周书雪的胳膊准备把她绑上手术台,她凄厉的尖叫声和咒骂声在整个医院里回荡。
下一秒,病房门被傅沉舟一脚踹开。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周书雪,脸色瞬间沉下,快步上前将她扶起来,声音是苏涵雁从未听到过的紧张:
“小雪,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吗?”
周书雪靠在他的怀里,委屈地抽噎起来,眼泪流了满脸:
“傅总,我知道我只是个肮脏的陪酒女,配不上你,更别提给你生下孩子......”
听到这话,傅沉舟看向苏涵雁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一把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到要捏碎她的骨头:
“阿雁,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是我让她怀了孩子,也是我害得她躲躲藏藏半年时间。你有什么气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这么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无辜?”苏涵雁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她紧紧咬住嘴唇,指着周书雪质问道:
“如果我今天坚持要给她堕胎,傅沉舟,你会怎么对我!”
傅沉舟冷笑了一声,用苏涵雁从未见过的冷酷:
“那我只能对不起了......阿雁,都是你逼我的。”
“你既然这么喜欢给人注射麻药,那么你自己就好好尝尝麻药的滋味。”
随着傅沉舟一声令下,苏涵雁被粗暴地绑在了手术台上,原本给周书雪准备的药水全部注射进了她的胳膊里。
“等一下。”周书雪依偎在傅沉舟的怀里,突然娇弱开口,“傅总,你别怪苏小姐,她一定是得了急性狂躁症,刚刚还说要将我的肚子剖开,把里面的孩子取出来做成标本......”
“我有个方法可以给她治病,你信不信我?”
“傅沉舟你疯了!”苏涵雁在手术台上剧烈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叫:
“我自己就是医生,我根本就没有病!你明明知道她是在胡说八道!”
“我信你。”傅沉舟却对苏涵雁的怒吼声充耳不闻,反而宠溺地摸了摸周书雪的脑袋。
“小雪是最厉害的,能够治好我的洁癖症,一定也能够治好阿雁的病。你想要怎么做,告诉我。”
“这样吧......”周书雪擦掉了眼角的泪,“我觉得可以加倍给苏小姐注射麻药,最好是十倍的计量,这样才能够让她彻底镇静下来。”
周书雪竟然要用这种方式,她到底知不知道十倍的麻醉剂量,可能是会要人命的。
苏涵雁扭头向傅沉舟看过去,眼神里透露出哀求:
“傅沉舟,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是谁......你不能这么对我......”
以前她哪怕手指头破了小小的伤口,傅沉舟都会心疼地直掉眼泪,而现在她被绑在手术台上,双手挣扎处摩擦出鲜红的血一滴滴洒落,傅沉舟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短暂的沉默后,傅沉舟终于发声:
“小雪,就按你说的做,先看看效果。”
苏涵雁崩溃了,她拼命嘶吼挣扎,但是随着一针针麻药注入她的身体,刺骨的冰冷和疼痛却让她缺氧窒息。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微薄的空气却让她的气管迅速充血,发出“嗬嗬”的刺耳叫声。
“傅总,你看,我的方法起效了!苏小姐果然安静了下来。”周书雪兴奋地摇着傅沉舟的胳膊。
“是,小雪你果然有本事。”傅沉舟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