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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众宾客面前,江宴之举杯感谢了林灵的救命之恩,还当场签下一个亿的支票,带头捐给寺庙。
在他的号召下,围观众人纷纷捐赠出钱或者奢侈品。
陆母身为江家夫人,自然也免不了要在众人面前做做样子,她摘下自己祖传的戒指放进了捐赠箱。
可就在她要离开时,林灵却一把拿起那个戒指,语带嫌弃。
“佛说,这是污秽之物,会玷污佛堂,江夫人,你拿回去吧。”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小三上位,戴的东西当然脏!”
“当年江夫人尸骨未寒,她就勾搭上江总,从一个保姆摇身一变成了江夫人!”
“带着拖油瓶女儿嫁进江家也没消停,又让她女儿勾搭上了江宴之!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一波又一波的议论声,让陆母本就苍白的脸色再褪去几分颜色。
陆昭昭挡在母亲身前,大声驳斥,“谁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他的嘴!”
话音未落,江宴之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玷污了佛门,拿回脏东西也无济于事,必须受罚让佛祖消气。”
陆昭昭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烧红的铁盘就被端了上来,上面还铺满了滚烫的香灰。
陆昭昭脸色煞白,柔弱的身躯却依旧挡在母亲身前。
见状,江宴之突然看向她,“既然你这么有孝心,那你代你母亲受罚。”
两个保镖猛地冲上来,陆昭昭被硬生生按到跪下,两个膝盖瞬间被滚烫的香灰淹没,触底,接触到了烧红的铁盘。
滋滋的声音作响,裤子被烧穿,皮肉被烫熟。
陆昭昭脸色从白到红,钻心的疼痛几乎让她当场晕死过去。
可她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知道,这是江宴之的报复,报复她打了林灵。
以前,别人欺负了她,江宴之也会用以牙还牙的方式替她报复回来。
现在,他的手段用在了她的身上。
周围死寂的时候,只有陆母在哭求,求江宴之放过自己的女儿。
江宴之视若无睹,转身温柔的询问林灵。
“这样,够吗?”
林灵闭眼,转动着佛珠,口中默念经文,没有接话。
就在陆昭昭几乎快要撑不住倒下时,林灵终于睁眼。
“不必如此苛责,在佛前磕头一百次,罪孽方可清除。”
“不能磕啊,宴之!”陆母在保镖的压制下声嘶力竭,“昭昭从小就怕疼,怎么受得了这些皮肉之苦,你不是一直都心疼她吗?你放过她,我来磕头......”
陆母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头,江宴之却没有说话。
几乎晕厥的陆昭昭被从铁盘上拖下来,按在了佛像前,额头一次又一次撞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很快就鲜血四溅。
昏迷前她听到林灵说阿弥陀福,听到江宴之说:“林灵别看,都是血。”
再睁眼时,陆昭昭看到医院的天花板。
身边只有妈妈忙前忙后照顾。
妈妈说她昏迷了一天一夜,江家没有一个人来看,只有江父让人送了一些补品过来,还带来一句话。
“昭昭,你受苦了,但此事不可宣扬,董事会在即,宴之要想坐稳总裁之位就不能有任何的丑闻。”
陆昭昭坐起身,砸碎满屋的补品。
陆母嚎啕大哭,“昭昭,是妈妈对不起你,当年妈妈就不该把你带进江家,我以为这样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却害了你!”
陆昭昭抱紧了妈妈才发现她满身都是新伤。
原来她昏迷后林灵依旧拦着不准把她送到医院,是妈妈又替她受了一次罚,这才救了她一命。
陆昭昭泪流满面。
“妈妈你放心,他们对我们的伤害,我一定会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说完,陆昭昭拨通了一个从前深恶痛绝的电话。
“你不是想要江氏集团吗?我可以帮你抢到手,但我也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