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吻她确实为了交差,他皱着眉头硬吻下去,很意外,很清爽,甜丝丝的,让人上头。
他就凭着本能去口及,在她抗拒时还咬破了她舌.尖。
兄弟丰瑞安坐过来。
他是银行公子哥,开私人银行的,瑞士的瑞安银行,就是丰家的。
“安澜,想起来一事,你今儿不是把温家小姐接到御园了吗?怎么,放着小妻子独守空房,来陪我们这帮京城爷们?”
盛安澜笑哼了声:“任务罢了,没多大意思。”
“难怪躲出来”,丰瑞安笑着递过来一手机:
“手机没电,用你的打了个电话,顺手替你撩了个妹子。”
盛安澜脸色一变,口里爆了个艹字,迅速把手机扯过来。
那是他的私人手机。
只存了家人和铁兄弟,就在今天,多了个未分组的“游魂”,只随手备注了个字母。
母亲安如意让存的。
备注了什么他都忘了,点开,发现是个c。
“你唇真软。”
“你脸真大。”
盛安澜盯着两条信息,脸渐渐炭黑。
他摆了摆手:“拿瓶伏特加来。”
佣人取酒过来,启开。
盛安澜微笑拿过丰瑞安的酒杯,亲自给斟满:“瑞安,喝吧。”
他脸上带着笑,眼里藏着刀。
盛安澜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否则也撑不了盛家那么大的家业。
他在京圈子弟里威望很高,给做官的送政绩,给经商的送人脉,每年从基金会拿出大笔钱,全部捐赠到教育和科技。
真到了事上,丰瑞安半点不敢驳他。
“不是,安澜,不至于吧?对方谁啊?你这么护着。难不成,你养妹盛安安?”
盛安澜也不解释,只把酒杯递到丰瑞安唇边:
“喝不喝?要是非得改成一个灌字,那我先把120给你叫来。”
丰瑞安接过酒,一饮而尽。
半瓶下去,他晕的走不成路,说话也成了大舌头:
“老盛,你总得…让我…罚的明白。”
“先把醒酒汤喝了。”盛安澜气定神闲递过去汤,声音碎玉般温润好听。
仿佛刚才那个阎王男人不是他。
丰瑞安喝醒酒汤的时候,听到了盛安澜低沉却冷戾的一句话:
“我小夫人,不管我感不感兴趣,都是我的人,外人一概撩不得。”
盛安澜自那天离开御园后,果然连着几天没再回来。
临近年关,御园里天天迎来送往,客人络绎不绝。
京栀终于体会到了财阀世家和豪门富商的区别。
温家也是豪门,往来的都是同量级的家族,抑或想攀附温家的商海新贵,谈笑间商业互捧居多,更多是商人逐利的精明算计,很少与风雅沾边。
盛家则不同,江北一带顶级财阀。
董事长盛久森又是北城商会会长,亦政亦商的性质,具有较高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
来往御园的客人,都是京栀在新闻里才能看到的大佬,或者财经头条出现的顶咖级人物。
盛久森安如意忙着应酬,倒也没特别关注盛安澜没回来的事。
京栀穿着月雾色旗袍,外面搭了件雪白的狐狸毛披肩。
她在月牙门旁驻足观望来客时,一旁的云姨压低了声:
“大小姐啊,这不是电视上那谁吗?光想着让你嫁盛家来,就能摆脱了温家人的压榨,可如今看盛家这背景,人家只需要眼皮动一下,咱的头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京栀抿唇忍笑,柔白的小脸上漾出一抹娇色:
“云姨,法治社会,取脑袋也得有个正当理由呢。我们老实本分做人,得有多倒霉,正走着路,头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