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病房给我腾出来,没看到我女朋友脚崴了吗?”
“霍总,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您女朋友真的不用住院,稍微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你们医院的领导呢?就派了一个护士长来跟我说话?这就是你们医院的态度?”
“霍总息怒,我们马上给你找医生,就算您女朋友真的要住院,我们也有别的地方,这个病房已经有病人了,还请……”
“请你他妈个蛋,我就要这间VIP病房,里面的人马上给我清走,我给你们3分钟时间。”
“霍总,霍总,里面真的有病人,请您不要闯进……”
随着砰地一声,病房的门被无情地轰开,把里面正在商量生日宴会事宜的林家大小给吓了一跳。
“就是你们吗?赶紧给我滚蛋,这个病房我霍司空包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走进来,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保镖。
霍司空身边还带着一个“金鸡独立”的貌美女子,正是她的脚崴了。
“霍司空,鼎盛集团东阳区的负责人,天啊!怎么会是他?”
樊丽丽惊呆了,原本想发怒骂人的她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霍总,还请您高抬贵手,我爷爷患的是重病,你们能换一个地方吗?”
林惜语求情道,她认识霍司空,知道眼前这个人她惹不起,他们林家就算是全盛时期也惹不起。
“哼!就是这个老头子吧!快死了吧!要死出去死,赶紧给我滚蛋。你们的命不值钱,没看到我女朋友这么金贵的人脚崴了吗?来人,把这个死老头子给我抬出去。”
霍司空毫不客气,指了指病床上的林晨远,吩咐自己带来的保镖轰人。
“霍总,算我求您了,我爷爷不能动”
林惜语挡在病床前,近乎哀求的说着。
此时的樊丽丽和林宇驰全都吓住了,根本不敢动,他们哪里敢惹霍司空?
林惜语独自一人面对霍司空和他带来的保镖。
这些保镖气势汹汹,林惜语眼里闪出一股无助,她不能放弃抵抗,因为身后是最疼爱她的爷爷。
“惜语,让开吧!我们惹不起鼎盛集团。”
林晨远无奈的说着,他不想看到林惜语为了他受到伤害。
林惜语很倔,就是挡在林晨远病床前不肯走。
“愣着干嘛,赶紧把人抬走,我家女朋友快站不住了,我数10个数,这这些人还在这里,你们这些保镖就不用干了。”
霍司空再次发话,对林惜语和林晨远没有半点同情。
“谁小学没毕业要在这里数数?”
突然,聂远的声音响起,他走了进来,正站在霍司空的背后。
“他妈的,那个毛小子敢出,出,出……”
霍司空转身,看着聂远的样子心里一凛,浑身汗毛乍竖:“出”字说了半天。
“哦!是你小学没毕业吗?来,出来一下,我教你。”
聂远朝霍司空招了招手,示意他去病房外面。
“聂远!你别在这给我们林家坏事,他不是你能惹的。”
樊丽丽看着聂远的表现,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们林家要是惹上霍司空绝对没好果子吃。
然而,让她诧异的一幕出现了,霍司空随着聂远招手,屁颠屁颠地跟着聂远出了病房。
额!什么情况?
“你是谁?在里面干嘛?”
病房外,聂远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感觉奇怪,他似乎不认识这个人。
“呵呵,聂少,我叫霍司空,您不认识我这种小人物很正常,我不过是鼎盛内部的一个小角色而已。”
霍司空在一边点头哈腰,他以前见过聂远,那次正好是鼎盛集团的董事长在亲自接待的他。
董事长都不敢怠慢聂远,他一个小喽罗敢在聂远面前放肆?
“哦!鼎盛的人啊!你刚才在里面干嘛?里面是不是还有几个保镖?”
聂远奇怪的问道,他对于刚才的事不知情。
“没事没事,请问聂少,里面的病人是……”
“我老婆的爷爷。”
爷爷?
霍司空吓得冷汗直冒,身体有点不受控制的发抖,他赶紧解释道:“我们是过来玩的,顺便看看医院的风景,为了不打扰老家人休息,我们马上就走。”
“哦!是这样吗?”
“是的是的,我们马上滚,麻溜的滚。”
霍司空紧急朝病房内招了招手,吼道:“风景看够了,我们去别的地方。”
“霍总?”保镖和那个霍司空那个女朋友有些不解。
“闭嘴!”
霍司空走了,走得莫名其妙,聂远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他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霍总走了?你认识他?”
看着聂远迷茫的眼神,林惜语疑惑的问道。
“什么霍总?刚才那个人吗?我不认识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
林惜语淡淡的回答,看聂远的样子,他好像真的不认识霍司空。
那霍司空怎么走了?好奇怪。
“妈,你来啦,小弟,好久不见。”
聂远来到病房内,跟樊丽丽和林宇驰打招呼,然后他给林晨远递了一个眼神,询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林晨远瞄了一眼林惜语,似乎在说,你可能需要解释。
两人心照不宣,聂远能读懂林晨远的意思。
“哼!你最好解释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霍总刚才要赶我们出去,他好占病房。”
樊丽丽神色不善的说,一句话给整个事情做了简单的概括。
“原来是这样啊!可那个谁刚才跟我说他们是来这里看风水的,看到我之后他觉得这里不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哈哈哈……姐夫你是老鼠屎吗?一个人就能坏了风水?”林宇驰肆无忌惮第大笑。
“呵呵,宇驰这个形容非常贴切。”
樊丽丽给林宇驰竖起一个大拇指,毫不掩饰对聂远的厌恶之色。
对此,林惜语有些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看着聂远,樊丽丽继续沉声说:“老鼠屎,过几天我们给爸办生日宴会,到时候你个窝囊废拿着你那可笑的寿礼躲远一点,省的给林家丢脸。”
“妈!”
林惜语叫一声,她觉得她母亲说的有点过分了。
“叫什么叫,他自己废还不让人说了?那他倒是拿一点成绩出来给我看看啊!没用的东西。”樊丽丽看着聂远,毫不顾忌地大声唾骂。
林惜语无言以对,她何尝又不是厌恶聂远什么作为都没有?
聂远哪怕有一丁点的成绩,她都不会如此讨厌他。
“人生在世,有美娟傍身足以,要什么成绩啊!放心,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
说着,聂远拍了拍衣兜,里面传出纸张碰撞的声音。
那里揣着三鑫集团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