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立德几人的话,卢鹏叹息一声:“好了,别废话,这人我管定了,放不放?”
苏立德面色一寒,后退几步:“打他。”
架着秦易的三个喽啰也没废话,松开秦易就向卢鹏扑去。
卢鹏的身手虽然不及秦易,但这种级别的喽啰还真是入不了他的眼。
“砰砰砰!”
一连三声闷响,卢鹏仅凭单手就把三个喽啰放倒在地,均是捂着脸哀嚎着。
“好玩!好玩!”秦易拍手叫好,演傻子已经出神入化。
苏立德傻眼了,没想到卢鹏竟然也是个练家子。
“现在该你了。”解决完喽啰,卢鹏冷笑着走向苏立德。
“兄弟,兄弟,高抬贵手,我放人还不行吗。”苏立德赶忙求饶,他可不想挨打。
卢鹏呵呵一笑:“现在能放了?”
“能能能。”苏立德连连点头。
“好啊,道歉。”卢鹏停下脚步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苏立德不敢不从。
“我没让你给我道歉,是给他。”
“啊?”苏立德握了握拳头,觉得卢鹏实属过分。
看着苏立德没有动,卢鹏冷声道:“怎么了?不愿意?”
“愿意。”苏立德忍了又忍,转身给了录像男子一脚:“还特么录你妹啊!不嫌丢人啊!”
“哦,忘了,忘了,我这就删掉。”男子急忙操作着,可不想惹火烧身。
没了录像,苏立德无奈的看向秦易:“妹夫,对不起,我不该抓你。”
“你现在的样子好丑,还不如我的便便呢。”秦易指着苏立德嘲笑道。
苏立德面色铁青,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卢鹏强忍笑意:“好啦,这人我带走了。”
说完,卢鹏几步上前,拉着秦易向巷子外走去。
离开时,秦易故意冲着苏立德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并说了一句话。
虽然没出声,但苏立德看懂了唇语,简短的三个字:“大S比!”
如此一幕,苏立德心中一惊,他知道秦易就是在装傻。
“德哥,这家伙什么来头啊?”
“就是啊,下手真特么狠。”
“我感觉鼻子都被打歪了。”
卢鹏二人走了,躺在地上装死的三人也爬了起来。
苏立德怒哼一声:“奶奶的,今天算这傻子走运,我们改天再抓他。”
“算了吧德哥,这分明就是傻子嘛。”
“对啊,您要是不想对黄毛负责任,可以找个别的理由啊。”
“就是,抓个傻子,实在没有乐趣。”
“放屁!”苏立德骂了一声,接着道:“别人不信,你们也不信我?刚刚秦易走的时候,对我笑了,还骂我,你们没看见?说不定,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也是他找的!”
四人闻言,面面相觑,心里想法都一样,觉得苏立德是不是被气疯了?
苏立德见状,气急败坏的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好像我说谎了一样!他真的不傻,你们要相信我啊!”
“德哥,您职位丢了,心情不好我们能理解,但我们也有自己的事,不能整天跟着你抓傻子啊。”
“走走走,我们先去医院看看。”
话落,四人转身就走,已经不想再和苏立德为伍。
“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没地位了,连你们都看不起我了是吗?”苏立德原地咆哮道。
四人并未回应,快步消失在了视线里。
“槽!”苏立德气的原地狠狠跺了跺脚。
如今没了朋友帮忙,苏浩波更是切断了他的经济,他就算想花钱去请人都无法实现,这才明白什么叫无助。
原地站了好一会,苏立德叹息一声:“难道真要放弃吗?可我不甘心啊。”
另一边,秦易二人已经到了易齐天茶楼。
茶楼名字是卢鹏新换的,意思是秦易的能耐与天齐名,足以看出,他对秦易是多么崇拜。
“门主,鹏哥!”
进门后,前台人员尊敬的招呼着,在这里,不必再遮遮掩掩。
秦易二人均是点头示意,然后快步上了楼。
入座后,卢鹏先给秦易倒茶,然后又要递烟点火。
“行啦,坐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套了?”秦易自己点燃了香烟。
“嘿嘿,太长时间不见,我想您啊,就想着为您多做点什么。对了,那个苏立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要不要……”卢鹏憨笑着坐在了秦易对面。
在外人乃至景陵众人面前,卢鹏一直是个冷酷打手,唯有在秦易面前,他就像个小迷弟一样。
“那个蠢货无关紧要,吃了这么多回亏,也该长记性了。”秦易吐了口烟,接着道:“现在还是查逆徒要紧,这才是我的心病。”
“对对对,我正要和您说这件事呢。”卢鹏四处看了看,然后低声道:“就在昨天,在您遇袭的城市中,我们总算秘密抓到了一个动手者,根据他描述的外貌特征等等,幕后主使我已经锁定了一个人,但现在差就差在没证据。”
“谁?”秦易急忙问着,从苏醒到现在,这件事总算是有了眉目。
“张一途。”
“嗯?”秦易眉头一皱,有些难以置信。
卢鹏认真说道:“我知道您一定会是这个反应,其实我也不想是他,可根据描述,而且能有如此权利的,也只有他了。”
张一途比秦易大几岁,是景陵的二当家,在秦易没有出现时,他一直是战力第一,可现在只能位居第二。
秦易之所以不相信,原因有二。
第一是当初老门主临终任命时,张一途可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秦易的。
第二点是,张一途现任老婆,可是秦易帮忙介绍的,按理说,两人关系应该极好才对。
“难道,对我的好都是表面文章?”秦易呢喃着。
“很有可能啊。”卢鹏点了点头:“您想想,您出事了,谁的受益最大?他表面支持您,可实际或许觊觎门主之位已久,要不是您的出现,他是毫无疑问的接班人啊,心里有恨能够理解。”
“您去视察分部,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又有多少人能在那里轻易排兵布阵,差点至您于死?他先是表面支持您,然后背后捅刀子,没人会说他什么,这简直就是完美的计划。”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心机可真是有些深了,更是枉我对他一片真诚。”秦易握了握拳头,这种被兄弟捅刀子的感觉,让他更加难受。
略作沉默,秦易再次开口:“那现在张一途什么反应?他知道我还活着,并且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