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戴着面具,现在不是阿祖。
许春娇直接走过去,霸气侧漏地盯着他们:“阿祖是什么样子的人用不着你们宣传,污蔑别人只会体现出你们的嫉妒和无能,他再怎么也比你们好一万倍,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们的嘴巴。”
“你踏马谁啊!”几个大男人还能被一个女人吓住了。
纷纷站起来,各个凶神恶煞特别是坐在中间的那个二五仔,染着一头黄毛,满脸阴狠,就等着背后捅你一刀。
许春娇毫不示弱,并没有被他们吓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凌如烟!”
“我警告你们,我全家都是警察。”
那几个人听到这个名字或多或少都有些忌惮了,因为凌家不仅仅是警察世家,更因为他们的职位都特别的高。
人家一个局长,一个厅长,谁敢惹。
“算我们倒霉!”几个流氓混混打算溜。
那个黄毛开腔了,非常狂妄地说:“他们是警察,你又不是,我还没玩过你这种呢。”
下一秒,一个酒瓶子砸过去。
许春娇愕然回头,发现梁猷祖动手了。
她被拉到后面去。
“看好,我怎么撕烂他的嘴。”梁猷祖像一头狼一样暴冲过去,死死掐住那黄毛的脖子,冷着脸砸了好几个瓶子在他头上。
其他人都懵了。
梁猷祖摘了面具,似笑非笑地拍了拍黄毛的脸:“说我可以,说她不行。”
他站起来拿纸巾擦了擦手,挥挥手指让暗处的人把这个人拖走。
其他人看到阿祖的脸倒吸一口冷气,纷纷逃走。
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大家心领神会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许春娇震惊地盯着收放自如的男人,刚才他身上的杀气和冷戾简直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但他发狠的样子真的…好帅。
怪不得别人都喜欢暴力美学呢。
她看着男人走回来,拉住自己的手,她心头一动想到他刚才说的话,不在意别人怎么说自己,却因为别人说了一句她的不好就大打出手。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们嘴里的废物人渣呢,她不信,一直都不信,她眼里的梁猷祖虽然脾气不太好,冷漠无情了一些,可是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手疼。”梁猷祖把手背给她看,因为打了那个黄毛两拳,指骨那里红了。
许春娇看的心疼,特别是他一副委屈巴巴地说手疼的语气,谁让女生天生会爱人呢,她捧着他的手吹了吹。
“下次踹两脚就好了,干嘛用手打他们。”
她还贴心地拿出自己的手帕给他擦手。
梁猷祖垂眸看着她,直言不讳地说:“因为生气,不准他这么说你。”
许春娇心里一片柔软,拿出卡通创可贴给他把红的那里贴上:“这样就不疼了。”
梁猷祖想说很幼稚,但看到她用心的样子换了一句话:“真有用。”
许春娇笑了一下,怎么感觉跟哄小孩一样啊。
她抬眸看着他一脸高冷禁欲的样子,就问:“为什么他们要胡说八道,大家都怕你,却还要造谣说你。”
毕竟以梁猷祖的名声,真的十恶不赦了,这些人也不敢跳出来公然污蔑吧,畏惧他的明明更多。
“打不过我,不就只能嘴上说几句。”梁猷祖无所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七嘴八舌的人那么多,谁管得住。
许春娇总觉得不仅仅是这样吧,如果没有他自己的推波助澜,这场谣言怎么会这么快席卷整个京城,明明他也曾万丈光芒过,那个时候人人都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