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了!”
有人过来叫她,慌慌张张的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许春娇今天没什么事,就随便穿了一身白色长裙,头发披在身后,气质温柔清雅,抱着兔子回头:“怎么了?”
“梁…梁家来人了,送来了好多聘礼,院子里都堆不下了。”
“梁家三少爷亲自来的,正在给夫人和先生敬茶呢,夫人都快气死了,叫你赶紧过去。”
佣人想想那个场面就觉得吓人,这梁家出手阔绰,恨不得把真金白银给许家铺地板。
许春娇笑容更娇俏了,她抱着兔子走出去:“原来是真的。”
正厅。
两家人坐下来说话。
梁家说话管事的这对夫妻,梁父和梁母礼貌虚心地说:“亲家…我们也不是什么强取豪夺,就是这个事吧孩子们互相喜欢,也就…”
“慢着,什么亲家,我可没答应。”许母冷着脸,对他们没什么好脸色。
梁家就算没有阿祖,风气也不见得多好,也就是这些年低调了,以前高调的时候恨不得掀翻京城。
所以向来书香门第,清流之家的许家当然看不上他们。
就算梁家现在势力如日中天,可许家从来没有想过跟他们有什么瓜葛。
梁父不慌不忙地解释:“好,许夫人我家阿祖其实并不是外面传的那样不堪,这也是我家保他的无奈之举,说到底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什么样子还要真正认识了才清楚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那夜夜消金窟不是他开的,那从南打到北威名远扬的阿祖不是他,还是说给你们梁家干脏事的不是他?”
许夫人冷言讥讽,说的好听是你梁家的少爷,不好听就是你梁家杀人放火的狗。
梁夫人脸色微变,她盯着对方直接说:“夫人你也是当母亲的,这话说的过分了吧。”
许夫人看着他们大张旗鼓的做派,跟抢有什么区别:“东西都抬回去,我们不会跟你们有半点关系的。”
“很何况,当初你们没有履行承诺,可还记得我家小叔是怎么死的。”
许父冷哼:“我可怜的弟弟,才三十出头就…”
“那件事…”梁父皱眉,其中隐情他不能说,看到他们家这抗拒的样子,也是叹气。
阿祖看上谁家姑娘不好,怎么就偏偏是他许家,不知道两家不对付啊,他家能把闺女嫁给他儿子那就怪了。
侧厅。
许春娇刚坐下,听到前面说话,两家不对付还真的有恩恩怨怨?
原来也不是单纯看阿祖一个人不顺眼啊。
正思索着,突然一个身影压近,她面前的光被挡住,抬眸看清是谁。
梁猷祖今天特意好好打扮过了,白衬衫黑西裤,看着有点正经人的样子,他两只手撑在椅子扶手上,眼睑下的痣像是在笑。
“嘿,老婆。”
许春娇后退靠着椅子背杏眼圆瞪看他,听到他浪荡的语调和称呼,她脸色泛红像被催熟的桃花。
“别乱叫,你起开。”
梁猷祖看她娇滴滴的模样,心痒难耐,想碰她怕又怕她生气,只好伸手把她怀里的小兔子拎起来。
“我都没这福利呢,你小子趴的挺开心。”
他起身坐在一边,挨着她坐。
小兔子在他手上挣扎了几下,可怜兮兮地看着漂亮主人。
许春娇看他狠狠蹂躏那只蠢兔子,嘴角压着几分笑意,她淡淡开口:“你把我父母惹生气了。”
“气一气少(shào)十年,怪不得你这么听话,这样条条框框的家你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