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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乔缓缓站起身,双眼猩红,唇上已经被咬出血丝,眼泪却掉的更凶。
傅靳琛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却在触碰她手腕处的伤口时,动作猛地一滞,松了几分力度。
“乔乔,别觉得自己可怜,这都是你们的报应。”
“跟我回去,伺候我和诗琪一周,一周后我会把你父母的骨灰还你,否则......”
许南乔几乎要被他逼疯,却只能任由他拽着朝外走。
车前,男人优雅地坐上车,将她一人留在雨里。
“走回去,位置你知道的。”
“别想着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挫骨扬灰。”
黑色迈巴赫扬长而去。
天色渐黑,整条路上只剩她一个人,像行尸走肉般朝前走着。
身上的伤口因动作不断溢出鲜血,又被大雨冲刷干净。
这条路,许南乔走过无数次。
曾经的终点是幸福,如今的终点却是地狱。
走到那栋熟悉的别墅前,已是深夜。
保姆看见她时,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夫人,呃不,许小姐,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吧......”
保姆将她迎进门,递给她一件保姆服。
“许小姐,傅先生交代过,你换好衣服直接去卧室门前跪着。”
许南乔木讷地走进浴室,温热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心却如坠冰窟。
穿上保姆服后,她才发现口袋中多了些纱布和药粉。
当晚,她简单包扎伤口后,就跪在曾经和傅靳琛的卧室门外。
房间内的呻吟声响了整夜,她的脸上一片冰凉,心早已痛到麻木。
直到次日中午,房间的门才再次打开。
白诗琪看着跪在门口的许南乔,脸颊微微泛红,羞恼地抬手锤了傅靳琛一拳。
男人唇角微勾,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诗琪,这一周,她就是你的专属仆人,就当是弥补你之前的委屈了。”
接下的几天,许南乔都寸步不离的守在两人身边。
给白诗琪洗脚,给她当人肉脚垫,甚至两人每次上完床后,都会特地要求她数一数两人用了多少避孕套。
无论两人怎么羞辱她,她从来都没有任何反应。
此刻的许南乔,已经如同行尸走肉般,只等着拿到父母的骨灰,就永远消失在傅靳琛的世界。
可她乖顺的模样,却再次激怒了傅靳琛。
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到墙角。
“许南乔,让你做什么你都做,你怎么这么贱啊!”
许南乔被他掐得生疼,听着他的话,心里被压抑的痛也瞬间疯涌。
她倔强地直视着男人的眼,忍住喉咙的疼痛,一字一句道:
“傅靳琛,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何必又做出这副模样?”
话音刚落,男人原本平静的眼眸,一瞬间有了裂痕。
他忽然松开了手,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淡漠,仿佛刚刚的失控只是一场错觉。
“诗琪晚上想吃烤肉,你准备一下。”
说罢,他决绝的转身离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许南乔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着墙壁缓缓滑落。
她不自觉地将脸埋进双膝间颤抖起来,脸上渐渐爬满温热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