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褚权成了彻底没有约束的野狼,滑着轮椅直奔浴室。
徐涛震惊地盯着自家的禽兽总裁,瞳孔地震,嘴比脑子还快:“总裁,需要为姜小姐叫客房服务吗?”
比如洗个澡,穿个衣服什么的。
徐涛无助地站着,一顿一顿地收拾好从车里拿出的东西,乞求他回头是岸。
褚权不舍地抬头,黑眸望过来,脸上终于有了点不自然。
“你说的对。”
徐涛长呼一口气,“那我立刻帮……”
“你先出去,我等会儿自己叫。”
等会儿!等多久!
颤抖着拿起自己的东西,徐涛自我催眠,总裁一定会叫的,一定会。
前来送行李箱的保镖一脸疑惑,怎么徐特助精神如此恍惚,“徐特助,你怎么了?”
“没事,总裁很好。”
保镖立刻警惕,抄起手上的家伙就要去踹门,被徐涛呵住,”总裁和姜小姐在里头,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景象,进去找骂?“
憨憨保镖不解,徐涛低声:“万一总裁没穿衣服……”
“懂了,那这箱钱就交给徐特助了,我们去隔壁守着!”
手里的行李箱仿佛千斤重,徐涛做了半个小时心理工作。
他闭着眼,一手捂住耳朵,往浴室瞥了眼。
朦胧的雾气还没散尽,不知玩儿了什么,水渍都漫到了客厅。
总裁竟然这么变态,徐涛心痛到不能呼吸。
准备放下箱子就走,主卧突然传来男人高亢的声音。
徐涛忍住尖锐爆鸣,却还是耳尖的听到不可描述的东西。
反复确认大门锁好,徐涛冲进电梯,他脸色发白,喃喃:“不是我的原因,总裁自己不关门……”
“滑不可握”,“晶莹剔透”,“肥而不腻”
这些是能组成到一起的词吗?
天塌了!天塌了!
徐涛塌了的天,没有影响到褚权分毫,他此刻就像个好奇宝宝,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女孩儿的每个部位。
牛奶一样的肌肤,胸部丰满得,看得他腰子痛,那翘臀比他感受到还要柔嫩。
“上次为什么要捂着我的眼睛?”
他额头轻轻抵着女孩儿的,哪怕知道她不会出声。
和所有的总裁一样,褚权也有失眠的毛病,寻味斋的酸枣仁儿汤倒能让他多睡两小时。
姜酌喝了,只怕能做个美梦。
良心尚存,他只能过过干瘾,到底也不能干到底。
在门口摸摸蹭蹭,偶尔用用那双小手。
“不是要吃饺子?”双手抬起女孩儿的屁股蛋儿,嗓音沙哑得不像话,“给你吃,都给你……”
等欲望燃尽,眼中的空洞恢复清明,他侧身,手指碾过他的红唇:“上次那首歌你给别的男人唱过吗”
“没有对不对,你里面的每一条,除了我,还有别人符合吗?”
最后,她紧紧将她揉进怀里,“和你的男人们都分手,分干净好不好?我让你舒服,把钱都给你……”
睡梦中的姜酌一无所知,被她捂得喘不过气,哼出一声。
褚权松开她,满脸惊喜,“我知道你会同意。”
又弄了两次,他坐着轮椅将两人洗干净,换好床单,才上了床,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女孩儿的脸贴在他的胸肌上,他闭上眼唤醒智能家居:“小V,关灯。”
清晨,阳光照进房间,姜酌睡到自然醒,这一觉浑身舒畅,习惯性在床上扭动、伸懒腰,哼哼唧唧把自己团成麻花,翻身而起。
“嗐!”
她舒服地喟叹,余光瞥见一个黑色的影子,吓得抱紧自己。
“褚权,你怎在这儿?”
她变异的样子不都被看到了?
“这是我的地盘”,褚权臭着脸,“起床,我要去公司。”
女孩儿还是懵懵的,在他转身之际,掀开被子,发现衣着完好才吐了口气。
褚权在餐桌坐下,脑子里全是她起床时候的的动作,真软。
回想起昨晚的事,他真是有钢铁般的意志。
不算陌生的房间,姜酌脑子乱成一团,这男人是故意搞她吗?
带她故地重游,进行精神侮辱?
她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腰间似乎有几个红痕,回忆了一下,没错是昨天揍人的时候撞的。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开了荤,她昨晚的梦实在好大胆。
她梦到男人好生猛,她用了好多遍,变着花儿的用。
姜酌穿着睡衣,小步慢移,心想这睡衣总是服务员帮她换的吧。
男人手上正捏着个奶黄包,看她局促不安,脸上一抹看透了她的笑。
“衣服是别人换的。”不是你,当然是我。
姜酌彻底放心,表情都放松不少,小跑着去浴室,嘴里说着:“褚权,你是个好人!”
嗯,好人最喜欢撒谎。
男人靠在椅子上,顺着她的眼睛看向敞开的侧卧,里头明显有被人睡过的痕迹。
咬下一口包子,他低笑:“小傻子。”
沙发上放着洗干净的皮卡丘战衣,连内衣内裤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快速拿起衣服,瞬间闪进卧室。
不一会儿,她换好衣服,一抬头,男人深邃的眼眸望向她的方向。
他凌晨五点起床,学着洗衣服、烘衣服,怕衣服有褶皱,又熨烫了一遍,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姜酌竖起大拇指,“尚微的服务态度是这个!”
不知是不是错觉,男人好像笑了。
“吃饭。”
姜酌错乱了,她竟然觉得褚权今天有些温柔。
看到翡翠饺子那一刻,她开始相信,自己用诚意唤醒了男人的良知。
圆鼓鼓的虾仁饺子,姜酌一口一个,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褚权拿着手机,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他特意敞开浴袍,黑色的浴袍半遮半掩,与白皙的胸肌形成对比,她却不看他。
吐了口浊气,他还不如那盘儿饺子。
姜酌吃完美美的早餐,抬头撞进男人的眼里,她低头连忙捂住自己,吊带裙没能藏住她的丰满。
刚下那动作,可以说是呼之欲出。
褚权笑,躲什么,他昨晚不知道看了、摸了多久。
“流氓!”姜酌瞪他。
褚权:“上次绑着我搞我的,不是你?”
姜酌瞬间脸红,她有个特点,别人要脸,她就不要脸,别人比她还不要脸,那她就完全没法了。
此时她红成虾子,咬着唇,半天来了一句,”……粗俗!“
“第一个字我承认。”
姜酌:“……”
第一个字?
那不就是粗?
姜酌被惊得外焦里嫩。
褚权站起身往卧室走,“或者换个说法,上次跟我做的昏天黑地的?”
“褚权!”
姜酌从头烧到脚心,一回头,便看到他进了主卧。
“你进主卧干嘛?”
褚权:“……”习惯了。
在姜酌换衣的目光中,他推开门,“我拿之前的衣服。”
“你有意见?”
姜酌呆呆摇头,意见她倒是没有。
不关门?
笑容逐渐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