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都发话了,自然没有人会拒绝。
何况……麻辣兔肉闻着就香呢,到时候办席肯定也有好吃的肉吧?
在孟母喊“开吃”后,两桌人同时动筷,一个个的筷子都用出了残影,嘴巴都没闲着,猛猛干饭。
孟家的人口实在是多,分两桌坐着,一桌男的,一桌女的,两桌人战斗力都惊人,不仅把饭菜都吃完,还用窝窝头蘸菜汁,装菜的盘子都干干净净的。
孟桐拍拍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兔子肉真好吃,要是我长大后也能像小叔一样厉害,能抓兔子吃就好了。”
孟晞和:“兔子是我媳妇逮的,也是我媳妇让我拎过来孝敬爹娘的。”
孟晞和这话一出,孟家人全都惊呆了!
娇滴滴的季望舒竟然能逮到兔子?
别是老四/小叔为他媳妇博他们好感。
听听就得了,谁信啊?!
哪知季望舒煞有其事地开口:“这只兔子比较笨,我一抓就抓住了。”
孟家人:“……”
见他们不相信,季望舒又道:“下回你们瞧见兔子记得喊我,我抓给你们看。”
孟家人:你是真不怕自己打自己脸!
又聊了约莫半小时,季望舒和孟晞和才回家去。
一回到家,孟晞和就去厨房烧水。
季望舒蹲到他旁边小声蛐蛐:“孟松的变化还挺大,缩头缩脑的跟乌龟似的。”
“哦?”孟晞和拍拍她的腰,意味不明道,“看来你真是腰不酸腿不疼了,都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季望舒伸手抓抓他的胸膛:“可能是你不太行吧。”
不太行的孟晞和烧好热水,往浴桶里给季望舒兑好合适温度的洗澡水之后,在洗澡间外面听了一会,听到她脱衣进浴桶,就悄咪咪打开门溜进去,反手关上门,边走边把自己脱光溜,进浴桶跟她打了起来……
后来又从浴桶打到了炕上……
翌日,季望舒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腰不酸腿不疼的。
才怪!!
孟晞和这个狗东西!!
昨晚一直逼她喊老公,时不时逼问她觉得他到底行不行,非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听到肯定的回答还不满意,还要她夸他……真棒。
折腾的比前一晚厉害多了。
季望舒动了动腰,呵呵,她严重怀疑她睡着后某人捶打她的腰,不然她的腰不至于如此不中用。
想到这,她一脚把人踹下炕。
“嘶——”
真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她的腿啊~
昨晚孟晞和在季望舒昏睡过去之后,用热水给她擦洗干净,然后又是换被褥,又是给她上药顺便按摩,都没注意自己到底几点睡的,以至于今儿个比她醒的晚。
摔倒在地的孟晞和懵了一瞬:“姓季的,我就知道你想谋杀亲夫!”
前一个晚上死命薅他的后背,在上面留了一道道伤口,他命大没死成。
今天更是过分,明目张胆要踹死他、摔死他!
季望舒呆呆地望着屋顶,借用了句从孟晞和那里听到的话: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穿着裤衩的孟晞和爬起来活动活动筋骨,随后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坐到炕边勾起季望舒的手指把玩。
“肚子饿了吧?我先去做饭,等吃过饭再给你按摩按摩?”
季望舒直接翻身,趴在炕上:“先按按吧。”
其实酸痛感并不强烈,只是刚醒那会反应有点大,可她就是乐意享受孟晞和对她的好。
在沪市的那些年月,她发现自己继承了在兽世时的力量和速度,经常有意识地训练自己,不用上学的时候就跑到郊外或公园上蹿下跳,去爬山锻炼自己,所以身体素质是真不赖。
给她揉按了约莫半小时,孟晞和见她舒服地重新睡了过去,低头在她脸上落下轻轻一吻,屁颠屁颠跑去厨房做饭。
又是早饭和午饭一起吃的一天!
孟晞和从空间拿出花胶和处理过的鸡,整了个花胶鸡汤。
还从空间割了块煮肉,用来炒粘团子。
后院自留地的菜也被他眷顾,摘了豆橛子、茄子和黄瓜,做了道豆角茄子,弄了个拍黄瓜。
季望舒依旧是被菜香味勾醒的,不过这次她没等孟晞和进来抱她起床,自己个起来穿好衣服,出去用孟晞和兑好的温水洗漱。
洗漱好,她屁颠屁颠凑到孟晞和身旁,踮起脚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孟晞和,你真贤惠。”
孟晞和说要做都柿酒和都柿酱给她尝尝,不是说说而已,吃过饭就把昨儿个摘到的都柿拿出来清洗干净,沥干水后一分为二。
往干净的玻璃罐里放一层白糖,再放一层都柿,再放一层白糖,放一层都柿……最后加了点野生蜂蜜,倒入事先备好的酒,收进空间静置一个月就能喝。
眼看着他忙完这个,要去熬都柿酱,季望舒在他旁边走来走去的,好无聊啊!
昨天只逮到一只兔子,是她打猎史上的败绩。
她好想撇下忙活的“贤夫”,溜达进山啊!
孟晞和瞥见她蠢蠢欲动的模样,默默把要熬酱的那部分都柿收起来:“带你到村里走走?”
季望舒跟着孟晞和在村里溜达,听着他给她介绍熟识的人家,以后要换豆腐应该去哪家,要是他不在家时遇到事除了找大队长、村长,还能去找谁谁谁。
同在红星大队的另外两个村子,孟晞和没带她去,左右大队长一家都在懒蛋村,没什么意外的话不需要往另外两个村子跑。
远远瞧见在金黄稻田里割谷子的村民,季望舒眼睛一亮,屁颠屁颠跑过去,蹲在一旁睁大眼睛观察村民割谷子。
在割谷子的婶子察觉到动静,往旁边一瞅:“哟,你长得也忒好看了!你就是孟家老四新娶的媳妇吧?”
季望舒点头:“对!我是孟晞和他媳妇,叫季望舒,婶子可以叫我望舒,望舒也就是月亮,所以也可以叫我月月。”
婶子笑眯了眼:“婶子姓朱,你可以喊我朱婶子。你这女娃娃长得真俊,比月亮还好看咧!跟孟家老四瞅着怪般配的。”
季望舒掏出几颗水果糖,见她一手拿着镰刀,另一只手抓着稻秆,直接把糖果塞进她兜里,还拍拍她的口袋。
“这是喜糖,婶子不能拒绝。婶子,你赶紧割谷子,别因为我耽搁了你挣工分。我就是没干过农活,想看一看,学一学。”
朱婶子笑得合不拢嘴:“成!你随便看,婶子指定让你学会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