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像是一堵宽厚的墙,稳稳地撑着她的身体。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扫过脸颊,令她的心脏很不争气地加快跳动。
桢桢?
他和她之间有这么亲密吗?
【谢狗,我怀疑你在勾引桢宝,并且我有证据。】
【谁懂啊,桢宝被吓得身体踉跄了一下,老谢靠上去,桢宝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老谢低头的时候吻到她的发间,有画面了家人们。】
【换个场景就更好了,浴室play,身高体型差绝了。】
【评论区真的是,不管是红的白的,都能搞成黄的。】
谢砚之对弹幕已经平静了。
乔桢有些手忙脚乱:“抱歉啊,让你受委屈了。”
“嗯,是有一点。”谢砚之沉思片刻:“那你现在应该怎么介绍我?”
乔桢抬眸去看谢砚之,眼里都是疑惑。
他这算是来给她撑腰的吗?
应该不是的吧,大概是“野男人”三个字伤他自尊了。
毕竟谢家太子爷高高在上,怎么能容忍被如此诋毁呢。
“咳咳……”
乔桢清了清嗓子,看向乔家人。
乔家人已经面色一惊又一惊,直愣愣地看着乔桢和谢砚之。
“那个……这个是谢砚之,你们都认识吧,我的……野男人。”
【噗嗤!桢宝太会说了。】
【对对对,你的野男人,在你的床上很野的男人。】
谢砚之:“……”
乔安华、冯青莲和乔榕呆若木鸡。
“怎么可能!”乔榕尖叫:“谢总你不是来找我的吗?谢总,那天晚上明明是我……”
乔榕还想要挣扎一下,谢砚之打断她。
“你是觉得我眼瞎,连进我房间的女人是谁都认不出来吗?”
“另外,乔大小姐,你买通酒店制造谣言诋毁我的声誉,需要我报警吗?”
乔榕的脸色惨白如雪:“怎……怎么可能?”
她赌上清誉才想出来的破局之法,怎么还没实施就歇菜了?
冯青莲扶额,果然,她不能对自己女儿的智商抱有期待。
可气的是,她这次也算漏了,还陪着乔榕闹了这么一出胡闹的戏码。
谢砚之一直在找的女人竟然是乔桢!
这死丫头的命怎么那么好呀!
乔安华的脸色才是最精彩的。
以为谢砚之来找乔榕的,惊喜来得太突然。
结果是自己的老婆和大女儿算计使诈,被当场拆穿,太丢脸了。
但是谢砚之找的又是乔桢,他的二女儿,又有点惊喜。
但是他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逼着乔桢说出野男人是谁,野男人现在站在他的面前,是谢家太子爷,脸都丢尽了。
乔安华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调色盘,复杂,太复杂了。
他还想要再确认一下,怕不是在做梦。
“谢总,所以您的意思是,您要找的是桢桢?您要商议婚事的,也是桢桢?”
谢砚之握着乔桢的手:“是的。”
乔安华的脸色白了白,几经变换,最后有些责怪地看向乔桢。
“桢桢,你怎么不说那男人就是谢总啊,搞出来这么多的误会。”
冯青莲也脸色一转,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就是啊桢桢,你看这搞得,都是误会,误会,说来说去,我们跟谢总还是一家人嘛。”
她又赶紧跟乔榕使了个眼色:“榕榕,快过来给谢总道个歉,你那天晚上也是喝了酒看花了眼,你根本没进谢总的房间,后来就回家睡觉了,以为是做梦呢,对吧?”
乔榕也怕谢砚之真追究起来,她讨不到一点的好,赶紧道歉。
“谢总对不起,是我做梦呢,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可真是炉火纯青。
乔桢无语地摇了摇头:“原来大姐做的是春梦呀。”
【哈哈哈社死,太社死了,我要是乔榕,脚趾已经抠出三室一厅了。】
【桢宝小嘴叭叭的,跟淬了毒似的。】
乔榕又羞又恼,可是现在当着谢砚之的面,她也不敢回怼乔桢,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乔安华也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乔榕。
“谢总,这件事情确实是乔榕的错,但是你看现在你和桢桢在一块了,看在桢桢的面子上,就让它过去吧,都是一家人嘛是不是?”
乔桢:“别介,我的面子没那么大。”
乔安华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乔桢就是故意拆他台的。
他就说嘛,这个女儿怎么突然之间性情大变,嚣张了起来,原来是有谢砚之撑腰了。
之前他就不可能让她脱离乔家,现在知道了野男人是谢砚之,他就更不可能让乔桢离开乔家了。
“桢桢,爸爸知道你受委屈了,你看你今天,家也拆了,气也撒了,我这院也住上了,当着谢总的面,你这脾气也该收一收了。”
“这样吧,今天谢总既然来了,我订个包厢,咱们出去边吃边聊你俩的事情,怎么样?谢总,您意下如何?”
谢砚之开口要说话的时候,乔桢挡在他的前面:“不怎么样,我说过了,我要脱离乔家,从今天起,我的事情和你、和乔家的所有人都没关系。”
“谢砚之,我们走。”
看乔桢冷着脸的模样,谢砚之也没说话,任由她拉着自己离开。
病房里又传来冯青莲和乔榕的惊呼声,兴许是乔安华又被气倒了。
乔桢没有回头看一眼。
【桢宝的这个爸爸真的很难评,他确实出轨,但爱桢宝妈妈也是真的,书房里现在还放着和桢宝妈妈的合照呢,他娶冯青莲的初衷是想找个人照顾桢宝,可是这有了后妈,就有后爸啊。】
【男人嘛,爱和性分得很清,娶回家的和外面玩儿的都不耽误。】
【谢狗不也是嘛,一边囚着桢宝不准她走,一边又不拒绝恶毒女配,狗男人!】
【老谢他那是没看出来恶毒女配对他的心思,他把人家当亲妹妹,人家把他当情哥哥呢,乔榕做春梦是假,她做春梦可是真的呀,还偷老谢内裤呢。】
谢砚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易遥偷他内裤?疯了吗?
有种清白被糟蹋了,浑身恶寒的感觉。
乔桢抓着谢砚之的手臂,突然就感觉他哆嗦了一下,奇怪地回头看着他,意识到可能是自己抓着他的手让他不舒服了,连忙松开。
“抱歉啊,你有洁癖是吧。”
霸总都有洁癖,这是标配。
谢砚之却一把将乔桢的手抓回来,不止如此,还将她抱进了怀里。
乔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