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
好了这次也可以割腕自杀了。
傅凛霄大步上前,止住她要脱的动作,“别脱,好看。”
他声音暗哑得不像,眼中浓浓的欲望,正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
夏以沫吓了一跳。
“真,真的吗。”
“嗯。”傅凛霄喉结滚了滚,夏以沫还扭捏着,男人却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感受到柔软的身躯。
傅凛霄的吻落了下来,在夏以沫的脸颊上啄出烫人的温度。
他的唇瓣要雨水般袭来,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穿给我看。”
傅凛霄一手拥着她,一手将那脱到一半吊带重新挂在夏以沫肩膀上。
小小的撕拉声,让傅凛霄的动作顿住,随即似乎明白过来,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间传来。
夏以沫的脸颊红得要滴血,这混蛋!居然在这时候嘲笑她!
搞得她又想退缩了!
可没等她撤退,傅凛霄便追了上来,“不是嘲笑,是觉得你可爱。”
傅凛霄难得地没有过多地戏弄她,耐心地解释,“难得你为我做到这个份上,真是辛苦你了。”
又是偷偷买,又是偷偷换,但到了关键时候,却被人打断了,傅凛霄比谁都觉得可惜。
他眼底流露出异样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夏以沫还想说什么,傅凛霄的大舌居然趁虚而入,将她的话尽数吞没。
夏以沫:……
傅凛霄力气大又霸道,夏以沫只感觉嘴唇都发麻了,傅凛霄还不肯结束这个吻。
夏以沫皱眉,他到久要吻到什么时候?
傅凛霄似乎听到了她的吐槽,“等不及了?这就来。”
他一把将她抱起,然后粗鲁地扔在床上。
3*3米的kingsize大床把夏以沫弹了弹,夏以沫被摔得头昏眼花,都没反应过来,突然一个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男人紧紧罩住了她。
更大的撕拉声响彻房间。
夏以沫只觉身上一凉,但只是瞬间,滚烫炽热便紧贴了上来。
她有点被烫到了,下意识退开些,可男人简直像个凶猛的野兽,她根本无力逃脱。
女孩儿的抽泣声响起,“傅凛霄,你……”
“嘘,宝贝,别说话,你准备的礼物,我要尽情享受才能不辜负你的一番心意。”他说得有理有据,夏以沫竟无法反驳。
……
到了最后,夏以沫意识都模糊了,脑子思考不过来,不过她能确定一件事,以后一定不要自讨苦吃了!
傅凛霄根本不需要讨好,她早该知道的!
夏以沫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傅凛霄亲了亲她,像是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结果被夏以沫推开他的脸,嘟嘟囔囔地说让她睡觉,然后翻了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因为被挤压到了,她脸颊上的肉微微鼓起。
傅凛霄笑了笑。
像个小猪似的,真好玩。
原来女人这么有意思,他之前都没有过。
这时,傅凛霄的电话响了起来。
傅凛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轻手轻脚去了阳台。
刚一接通,傅奶奶那带着埋怨的声音便传来,“臭小子,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不去理疗了?”
“奶奶,”傅凛霄无奈道,“泡脚桶我已经拿回来了,你不用担心。”
自从他确诊绝嗣之后,傅奶奶便让人调配中药,让傅凛霄调理,慢慢地,傅凛霄也有了经常泡脚的习惯,而沐足堂可以约人一起泡,那里便成了傅凛霄的去处。
傅奶奶为了送药包方便,在那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傅凛霄几天没去,她都知道。
她也以为傅凛霄是放弃治疗了。
于是劝道:“凛霄,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你要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啊,咱们家将来还得看你。”
傅凛霄这边沉默了会儿,道:“我知道,奶奶,我的病已经好一点了,您不用操心,早点休息吧。”
他暂时还不想让奶奶知道夏以沫的事,合约到期之后,夏以沫还是会离开的,说白了他们只是协议关系,他只要孩子。
如果奶奶掺和进来,对夏以沫,对他,都不是一件好事。
说完,傅凛霄便挂了电话。
傅奶奶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觉得傅凛霄没太听进去。
什么病好了?这是借口吧?!
不过他把一泡脚桶拿回别墅这个行为很可疑。
嗯,肯定是不想去了,干脆拿个桶回去,敷衍了事。
傅奶奶思索良久,决定给傅凛霄介绍个对象看看,不过他这情况算是有隐疾,得告知女主。
要是女方觉得他能行,那才是真的好了!
到时候纸上谈兵不行,关键还得实操。
傅奶奶说干就干,马上联系人介绍家世良好,年龄相当的女生了。
*
夏以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
她不知道是饿醒来的,还是睡醒的,只觉得迷迷糊糊中感觉傅凛霄在弄她。
“醒了?”男人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夏以沫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顿时就生气了。
“傅凛霄,你怎么这样!”
睡着的时候,他明明说快了,结果倒好,她醒来他还……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晚上都在……
她气得一巴掌拍在傅凛霄胸膛上,那块地方立马显现出一个红印,夏以沫拍完就后悔了。
这可是她的金主呀,她不能这么对他的。
可傅凛霄丝毫不介意,反而笑着哄她,“乖,让我疼疼你。”
说着,他还想俯身亲夏以沫。
夏以沫本想偏头躲开,但又想到他是金主,不敢惹他生气,于是让他亲了个满意。
不过夏以沫还是喘着气提道:“傅先生,我,我还要上学……”
“别担心,不会让你迟到的。”傅凛霄沉而有力的声音莫名让人心安。
果然,不到半小时,傅凛霄便从衣柜里帮她把衣服拿出来了。
夏以沫看了他一眼,飞快地拿过衣服,在被子里换了。
傅凛霄轻笑,“你哪里我没见过?出来换,别闷坏了。”
夏以沫不想理他。
虽然是这个道理没错,但她还是害羞,可能是因为还没习惯吧。
夏以沫换好衣服,傅凛霄已经下楼了,她看着空荡荡的卧室门口,不由想起,她刚刚是不是又违抗他的命令了?
不过傅凛霄居然没跟她计较,果然很好说话。
夏以沫下楼的时候,忽然想起一句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她觉得这句话一点都不正确。
她的腿很酸,很累,她现在走路都变成一瘸一拐的了,看起来非常滑稽。
手也酸酸的。
夏以沫很想哭。
又走了两步,夏以沫忽然感受身前有一道影子,她还没来得反应,男人便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