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王之王——司空摘星!
“能不能别这么喊?”
陆小凤看着司空摘星,一脸无奈地问道:“你可有什么发现?”
司空摘星笑嘻嘻道:“我找到了山贼的老窝,从一个俘虏口中得知,赵志敬和他们的头目有旧,并密谋对某人动手。”
丘处机听后,狠狠地瞪了王处一一眼。
“那名山贼有没有说清楚,志敬的目标是不是志平?也许是志敬本欲对付旁人,不巧碰上了志平?”王处一连忙说道。
司空摘星摇了摇头,说道:“那目标是谁,只有赵志敬与山贼首领知道,其余人皆不知情。”
听闻此言,王处一心里才稍感宽慰。
若真坐实赵志敬杀害同门的事实,他这个做师父的,恐怕也难辞其咎。
“师弟,志敬与山贼勾结,已犯我道门大忌,你教徒不严,待回教中自当受罚!”马钰沉声说道。
“是,掌教师兄!”王处一躬身答道。
“陆神探,能否从伤口判断,志平与志敬是死于何种剑法?”马钰又问道。
“我尚无法断定!”
陆小凤微微一笑,说道:“不过,请马掌教稍候,我有一位朋友正在赶来,片刻便到!”
“陆小凤,我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白衣身影已然现身。
剑神——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姜玄身上。
不知为何,这名白衣青年,让他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波动。
“陆小凤,唤我来作甚?”西门吹雪收回目光,语气冷然。
“西门兄,我要你瞧的东西,定会令你动容!”陆小凤笑道。
随即,他领着西门吹雪来到尹志平与赵志敬的遗体旁。
西门吹雪仅看了一眼两人脖颈上的剑伤,脸上便浮现震惊之色。
“好快的剑!”西门吹雪低声说道。
“西门兄,你觉得天下间,能施展此剑法之人,能有几位?”陆小凤问道。
“最多不过十人!”西门吹雪答道。
听闻西门吹雪对自己剑法的评价,姜玄神色微怔。
毕竟,他从未与真正的剑道强者交手,也不清楚自己在剑道上的真正境界。
但融合了剑魔独孤求败的剑意,又修习了独孤九剑,姜玄心里清楚,在剑法一道上,整个神武大陆恐怕也难有人能与他比肩。
一旁的郭芙开口说道:“大元皇朝汝阳王府里有个八臂神剑方东白,会不会是他所为?”
“小姑娘,八臂神剑方东白虽然剑法不俗,但还未达到这个层次!”西门吹雪傲然回应。
“西门兄,你可曾看出,这是何种剑法造成的?”陆小凤问道。
西门吹雪仔细端详了尹志平和赵志敬脖子上的伤痕,眉头微皱,道:“奇怪。”
“你发现了什么?”陆小凤急切地问。
“这伤痕应是普通的精钢长剑所致,但如此高明的剑手,为何用的却是寻常兵刃?至于剑法……似乎与‘独孤剑法’有关。”西门吹雪若有所思。
听闻此言,姜玄心中震动。
他未曾想到,西门吹雪竟能仅凭一道伤口,便推断出这么多信息。
那一夜,为了做到一剑封喉,他确实施展了独孤九剑,没想到竟被西门吹雪识破!
“独孤剑法?”马钰等人面面相觑。
他们从未听说过这门剑法。
“五岳剑派中的华山派,有一位剑术超凡之人,名叫风清扬,他擅长的正是这门剑法。我曾与他对阵,那一战至今记忆犹新。”西门吹雪解释道。
“我们全真教与华山派素无恩怨,风清扬为何要下此狠手?”马钰皱眉。
“师兄,我们现在就前往华山!”丘处机沉声说道。
“诸位,虽然伤口确为独孤剑法所致,但凶手未必就是风清扬。”陆小凤连忙提醒。
“没错,风清扬早已隐居多年,江湖中再未现身,他不太可能是凶手。”西门吹雪附和。
“哼,即便不是他本人,也一定脱不了干系!”丘处机冷冷开口。
“既然如此,我们便陪三位道长走一趟华山。”陆小凤点头。
“告辞!”
马钰等人向郭靖抱拳行礼,随即转身离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姜玄一时无言。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出手所留下的痕迹,竟成了风清扬的“罪证”。
……
华山派,后山。
风清扬盯着冰棺中尹志平与赵志敬脖颈上的剑痕,神情一片茫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前辈,若我所料不差,这伤痕应该是独孤剑法留下的。”西门吹雪说道。
“不错,的确是独孤剑法所造成的。”风清扬点头确认。
方才检视伤痕,风清扬也已确认,尹志平与赵志敬身上的伤,确实出自独孤九剑。
“如此说来,阁下便是承认了杀害二人?”丘处机语气低沉地问道。
倘若风清扬亲口承认动手,丘处机纵然自知不敌,也决意拼死一战,为弟子报仇雪恨!
风清扬却摆了摆头,道:“我与全真教素无瓜葛,为何要对两位弟子下手?此事,显然是有人嫁祸。”
“风前辈,记得您曾对我说过,天下间,唯有您精通独孤剑法?难道还有旁人也通晓此功?”西门吹雪开口。
风清扬略作迟疑,答道:“我已将独孤剑法传授给了华山派弟子令狐冲。”
“令狐冲?”
丘处机皱眉道:“贫道听闻,令狐冲与田伯光私交甚笃。而志平近日正奉命追捕田伯光,想必是令狐冲相助田伯光,对我的弟子动的手!”
丘处机的推测,听得陆小凤也不禁点头,觉得有几分道理。
“敢问令狐冲如今何在?”马钰问道。
“弟子在此!”
话音刚落,一名青年快步走入,正是华山大弟子令狐冲。
“你就是令狐冲?”丘处机目光如电,死死盯着他。
“不错,我正是令狐冲。但两位道长之死,并非我所为。”
“那你可有证据?”丘处机质问。
“两位道长皆是宗师境初期,而我不过先天境后期。若单对单,或许尚有一战之力,但要同时击杀二人,未免太高看我令狐冲了!”
马钰、丘处机与王处一互望一眼,心中暗自衡量。
以令狐冲的修为,要对付两位宗师,的确困难重重。
丘处机冷声道:“若田伯光在旁协助,那便不同了!”
田伯光亦是宗师境强者,若有他在,令狐冲确实有可能得手。
令狐冲却摇头道:“两位道长皆是一剑致命。即便有田伯光相助,我也做不到这般干脆利落。更何况,事发当夜,我人在山脚酒楼,店掌柜与伙计皆可作证。我如何能在一夜之间奔袭千里,再返回酒楼?”
马钰沉思片刻,问道:“你当真没有动手?”
“马掌教,我可对天立誓,两位道长之死,与我无关!若我所言有假,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一旁的风清扬接口道:“马掌教,冲儿既然已发此重誓,那就绝无虚假。若您执意将此事归咎于我华山派,也请明白,我华山并非任人欺凌之辈。”
场面一时之间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