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来到附近的一家酒店,定了一个十平方的小房间,花了我四百大洋,属实有点小贵。
昨天看似轻松的消灭了忏悔录,实际上对他的负荷也很大。
金色巨门只打开了三秒,我差点就软了,好在有一股阴德之力补充。
打电话给乔奶奶报平安后,就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被沈飞的电话叫醒的。
“喂,二哥”。
“老六你在哪呢?”。
“在酒店睡觉,怎么了二哥”?。
“你把位置发给我,我现在去接你”。
十分钟后,洗漱完毕来到酒店门口。
一辆军用吉普车,停在林业面前,车窗降下来露出沈飞疲惫的脸。
“老六上车”。声音很是干涩。
就一天不见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坐上副驾驶,“二哥你怎么回事,一天不见感觉跟一年不见似的”。
“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林业纳闷确实挺疑惑的,沈飞身上并没有阴气。
人不可能一天就变得这么憔悴,除非家里人出事,或者爱人出事。
沈飞和我说话也很正常,没有失去亲人的悲伤。
“到我家再说,现在没事了”。
“你在我身边、我就感觉特别安心”。沈飞欣喜的对我说道。
抬起屁股往车门边挪了挪。
满脸警惕的盯着沈飞,“我拿你当二哥,你想对我干什么?我可不是那种人”,说完一脸鄙视的看着沈飞。
……,沈飞满脸黑线。
看着我不信任的表情,无奈道:“我有女朋友,喜欢女的不喜欢男的”。
“到我家在和你解释吧”。
听到他说的话我稍微放松下来。不一会来到郊区的一栋别墅。
领着我走进别墅客厅,只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对中年夫妇,看面容和沈飞相似,这应该就是他的父母。
“爸妈,这是我同寝室的好兄弟,林业”。
“老六这是我爸妈”。
中年男人站起身,“小业,早就听小飞提起过你,说认识了一个好兄弟,叔叔也很早就想认识认识你了,所以就让小飞叫你过来,希望你不要介意”。
“叔叔您太客气了,作为晚辈、应该登门拜访叔叔的,实在是失礼了”。
“小业言重了,都是一家人,我们家也没那么多规矩,”。沈父笑呵呵的说道。
“小业,先坐,坐下说话”沈母在旁瞪了沈父一眼。
“对对对,你瞧瞧我这脑子”,沈父连连应是。
能看出沈叔也是怕老婆的,为什么说也呢?我爸就是妻管严。
落座后,沈飞对着沈母问道,“妈你感觉怎么样”?沈母点点头,看向沈父。
林业被这一家人搞懵了,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沈父看出我的疑惑,对林业解释道。
“几年前我们一家回了以前的农村老家祭祖,本来还没事、回来之后总感觉胸口压了块石头,让人喘不过气”。
去医院检查拍片什么都没问题。
医生说“我们可能是心理原因”。
“他不会骗我们,叔叔是部队的人、有专门的私人医生、也没找出问题”。
“但是一个人是心理原因也就算了,我们一家都是这样”。
“直到开学那天,小飞打电话告诉我,他说他遇到一个人、只要是在他旁边,心里压着的那块石头就会消失”。
“所以今天把你叫过来,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果然和小飞说的一样,本来今天我们喘气都困难,就在你进家门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我想小业你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眼中光芒一闪,林业仔细看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也没有鬼怪作祟的痕迹,关键是门没有反应。
“叔叔阿姨你们确实没问题,我也没看出来”。
沈父脸色沉了下来,沈母也是满脸愁容,
沉吟片刻后问道“叔叔阿姨说是因为你们回去祭祖?然后就这样了”。
“那会不会是祭祖出了问题”?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也回去过几次但是都没用,”。沈父无奈叹气。
“这样吧叔叔阿姨,我略懂一些玄学,我陪你们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沈母激动的流下眼泪“真的吗小业,你真的懂玄学”。
林业点头安慰道,“放心吧阿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见我说的话沈母拉着我的手哭泣,“小业你一定要帮帮你二哥,我们老了没事,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说着就忍不住呜咽。
母爱真的是伟大,但是我妈怎么不这样对我呢,唉……。
由于我在的关系,沈家身体都没事,沈母做了一大桌菜,吃饭的时候一个劲的往我碗里夹菜。
以我家的条件,海鲜我从小到大都没吃过,只吃过一次小龙虾。
这次全是算弥补回来了。
可是悲剧的事情发生了,吃完午饭后,过了两个小时左右,肚子开始闹闹起来了。
“小业这不会有事吧”沈母担忧道。
“这不好说都八趟了”,“你不会是下泻药了吧”沈父狐疑的看着沈母。
“呸呸呸,我要下也是下给你吃”沈母温怒的敲打丈夫。
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林业双腿发颤的走出厕所。拉了大半天,屁股都擦出血了。
也是很无语的看着沈母,当然也不能怪她,阿姨也是善意。
只是林业从来没吃过海鲜,肠胃受不了。
刚立了一个高人形象,在他们眼中我是大哥,牛人,结果拉了一下午,拉成孙子了。
沈飞憋着笑扶我到房间,林业没力气搭理他,就连瞪他的劲也没了。
好在药效起作用了,虽然来的晚了点,也可能是我直接拉空了,没得拉了。总算是止住了。
第二天沈母特意给我熬了点小米粥,喝完后舒服多了。
接着我们便启程,向沈飞老宅赶去。
路上我问沈叔,你们那个村子叫什么,有没有什么传说之类的。
“沈叔拍拍脑袋说,还真有”。
“事情可以追溯到三百年前,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个村,我们村基本没有几家是一个姓,都是杂姓,是当年的难民逃荒到这,然后就在这里生根发芽”。
“所以我们村叫荒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