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陈默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
屋子里飘散着一丝淡淡的酒气。林薇薇没像往常一样在客厅看电视,而是独自坐在餐桌旁,面前摆着半瓶红酒和一个空杯子。她脸上带着醉意的酡红,眼神有些迷离,身上还穿着白天出门的衣服,一件略显紧身的连衣裙,领口有些低。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看着陈默,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挑衅,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回来了?大忙人。”她语气带着醉后的黏腻和嘲讽。
陈默皱了皱眉,脱下外套挂好,走到餐桌旁,拿起酒瓶看了看,是超市里买的廉价红酒。“怎么一个人喝起酒来了?”
“怎么?我不能喝吗?”林薇薇仰起头,因为酒精作用,胆子也大了些,“你管我那么多干嘛?你不是只管给我钱,让我去学那些无聊的东西,然后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吗?”
陈默看着她这副借酒撒疯的样子,心中了然。今天他给了她“自由”,她大概是出去见了朋友,受了些刺激,或者单纯是对目前这种被圈养、被忽视的状态感到不满和恐慌。
他没有动怒,反而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对面,平静地看着她:“见到朋友了?玩得不开心?”
他的平静让林薇薇积蓄的怨气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她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恼怒:“开不开心关你什么事!陈默,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给我钱,又把我关在家里!你把我当什么?你养的金丝雀吗?”
“不然呢?”陈默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股寒意,“你以为你是什么?”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林薇薇大半的酒意和怒气,让她打了个寒颤。她看着陈默那双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眼睛,恐惧再次攫住了她。
“我……”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我只是……我只是想像以前一样……”
“以前?”陈默嗤笑一声,身体前倾,手指勾起她散落的一缕头发,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林薇薇,醒醒吧。以前那个任你拿捏、像个傻逼一样为你付出一切的陈默,已经死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林薇薇心上。
“现在的我,能给你以前你做梦都想要的生活,也能随时把你打回原形,甚至更惨。”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所以,摆正你的位置。听话,你就能继续过这种舒服日子。不听话……”
他没有说下去,但冰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薇薇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混合着酒意和恐惧,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她知道,陈默说的是事实。她已经习惯了现在这种不需要为钱发愁的生活,哪怕代价是失去自由和尊严。她不敢想象再回到过去那种紧巴巴的日子。
“我……我知道了……”她哽咽着,低下头,不敢再看陈默的眼睛。
陈默看着她这副屈服的样子,体内那股黑暗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这不是爱,甚至不是欲望,更像是一种对绝对掌控权的确认,一种将前世屈辱发泄在其载体身上的扭曲快感。
他站起身,一把将林薇薇从椅子上拉起来。
林薇薇惊呼一声,醉意和惊吓让她腿脚发软,几乎瘫在陈默怀里。
“你……你要干什么……”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我那……那里都……都肿了。”
陈默没有回答,半扶半抱地将她带向卧室。过程中,林薇薇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但在陈默绝对的力量和气势压制下,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只剩下无助的呜咽和生理性的颤抖。
……
黑暗中,酒精放大了感官,也模糊了界限。
陈默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仿佛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林薇薇起初还在小声啜泣,但在那奇异而强大的力量引领下,身体的本能逐渐背叛了意志,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让她感到羞耻又无法自拔,最终化作破碎的呻吟。
结束后,陈默依旧沉默地躺在一边,呼吸平稳,眼神在黑暗中清明如镜。
林薇薇蜷缩在床角,背对着他,肩膀微微抽动。这一次,她没有哭出声,但内心的屈辱、恐惧和那一丝被强行引燃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她彻底明白,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和余地。她只是他笼子里的一只鸟,生死荣辱,皆在他一念之间。
“下周三,交响乐团的贝多芬专场,”陈默忽然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你跟我一起去。”
他的语气不是商量,是命令。
林薇薇身体一僵,有些茫然地转过头,在黑暗中看向陈默的方向:“交响乐?我……我不懂那个……”
“不需要你懂。”陈默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穿上得体的衣服,少说话,跟着我就行。”
林薇薇不敢再质疑,低低地应了一声:“……哦。”
她知道,这是陈默要将她带入他的“世界”,或者说,是他想要进入的那个世界。而她,只是他身边一个需要保持安静和体面的装饰品。
第二天是周日,陈默一大早就出门了,留下林薇薇一个人在家。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想起昨晚的种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开始翻箱倒柜,寻找“得体”的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柜里,根本没有能配得上去听交响乐团的衣服,那些都是些追求性感和潮流的款式。
一种深深的自卑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与此同时,陈默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听着助理李雪的汇报。
“陈总,音乐会的票已经订好了,是二楼正对舞台的包厢位,视野很好,也比较私密。”李雪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汇报条理清晰。
“嗯,很好。”陈默点点头,“另外,帮我联系一家高定的服装工作室,下午我带人过去选两套礼服。”
“好的,陈总。”李雪记下,又补充道,“还有,之前您让我留意的那位苏晴女士,我们查到她是交响乐团理事会成员,那场音乐会,她大概率也会出席,而且可能是在贵宾席。”
陈默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光芒。这正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带上林薇薇,一方面是为了进一步“驯服”和“包装”她,另一方面,也是一个绝佳的掩护。一个带着女伴的男人,更容易消除苏晴这类敏感女性的戒心,为接下来的“偶遇”创造更自然的机会。
“知道了。”陈默挥挥手,李雪会意地退了出去。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音乐厅,那将是他与苏晴第三次“偶遇”的舞台。
而林薇薇,将是他手中一枚合格的棋子,一枚用来麻痹猎物,并最终刺痛赵凯的棋子。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稳步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