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会跟你成亲的,更不会跟你拜堂的。”
“相公的腿脚不方便,娘子能理解,所以拜堂,就用这只鸡来代替相公吧。”
姜布溪温柔的抱起毛都掉光了的老母鸡。
“咕咕…”
母鸡…代替…他?
北承胤:!!
“一拜天地。”
姜布溪抱着咕咕对着门口拜了拜。
“二拜高堂。”
姜布溪还是抱着咕咕对着门口拜了拜。
“夫妻对拜。”
姜布溪跟咕咕头对头拜了拜。
“咕咕…咕咕……”
龙凤烛点燃,房间很喜庆。
姜布溪端过来两杯酒,“相公,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北承胤脸色难看的如同吃了死苍蝇一样,他一把打开姜布溪递过来的酒。
“滚开!”
酒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姜布溪温柔一笑,“我忘了相公有伤在身,不能饮酒,是娘子的错。”
她把手里的另一杯酒也扔了。
“那就直接洞房吧。”
!!
“你…做…梦!” 北承胤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每个字都带着极致的寒意。
他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杀死一个人!
五马分尸 ,碎尸万段都不足以解他的心头之恨!
“相公,你有没有突然感觉很热?”姜布溪笑的一脸猖狂。
她这样一说,北承胤确实感觉到了身体升起一股躁动,血液沸腾。
他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俊美非凡的脸瞬间乌云密布,眼眸中翻涌着狂风暴雨。
东宫太多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了,其中不乏有用肮脏手段的,但最终都会被他识破,下场凄惨。
“你个毒妇,究竟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
姜布溪红唇微勾,一张脸显得美艳至极,眼中的算计是那样的明目张胆,一点都没有掩饰。
“相公,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呢。”
黑夜。
放牛村一盏盏灯吹灭,村民陆续入睡,没一会,除了靠着后山的那处房子,整个村庄都陷入了黑暗中,安静一片。
村里无人知晓今晚有户人家在办喜事。
门口红灯笼高高挂,散发着红烛光,喜庆,吉祥。
新人房里。
新郎官俊美非凡,如同天神下凡,新娘子容貌绝色,如同天上那仙女。
明明是个欢天喜地的好日子,可气氛却剑拔弩张。
新郎官满脸阴沉,新娘子一脸嚣张。
“你个毒妇!你下药又如何,我就是死,也绝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不碰,那就舔。”声音娇媚入骨。“我会更喜欢。”
秽言秽语不堪入耳,黑脸的北承胤看着眼前这个村妇,满眼厌恶,如此的不知廉耻 ,不知勾过多少男人。
她那短命的相公怕不是被她活活气死的!
“相公,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寝吧。”姜布溪矫揉做作的声音落下的同时,她身上的嫁衣外袍也跟着落下。
北承胤的视线随着她落下的衣袍,增添了几分热度。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血液在身体里沸腾。
他把这一切都归结在药物上。
北承胤双拳紧握,他明明不想看,可他的眼睛却无法从她身上挪开,就像她身上有磁铁一样。
北承胤看着她在他面前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
最后只剩红色鸳鸯肚兜和一件白色小裤。
龙凤蜡烛光照耀下,一身肌肤白瓷一般泛着光。
锁骨深陷,纤细手臂,盈盈一握的细腰,一双腿又直又漂亮,膝盖泛着淡淡粉色。
她骨架很纤细,可身材却一点都不干瘪,女性曲线曼妙充满极致的诱惑。
这么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藏着这么一位美的不可方物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