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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徐织拿了一杯牛奶找姜忱月,一改白天乖巧的模样,十分嚣张得意:
“为了嫁入豪门这么能忍,姜小姐那天不都看到了沈祈年的杰作了吗?”
徐织指的是她满身痕迹,还有沈祈年几乎发情的话。
“你为什么还不滚?”
“忘了告诉你,白天你喝得那碗汤里还有我们爱的......”
“滚,你滚出去!”姜忱月怒斥。
她想过徐织不要脸,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样不知廉耻。
“原来你有脾气?我说了,该滚的是你。”
话落,徐织突然将姜忱月从床上拽下,她作势往后倒去,东西掉了一地。
沈祈年进来时,语气很奇怪:“姜忱月,我知道你对徐织有偏见,但这牛奶是她亲自煮的,她听说这种牛对你的伤有好处。”
徐织委屈得发抖,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姜小姐说我脏,我煮的东西她不吃。”
“我知道自己在圈内名声不好,但我不是自愿的,是被继母坑害,姜小姐,如果你介意的话......我......”
姜忱月几分厌倦:“我没推你,更没说你脏。”
沈祈年呵斥她:“姜忱月,你也是病人,你也受过伤害,为什么不能有同理心呢?不仅如此,你还要将刺刀对准和你一样的受害者。”
他心疼地抱起徐织。
她靠在他怀里轻声道:“沈医生,先扶姜小姐吧,她的腿不方便。”
“不用管她,自己做错事,就罚她长点记性。”
“别墅里有保姆,等她想明白了,就会照顾她。”
可那晚别墅内所有人都被徐织遣走了。
姜忱月腿使不上劲,被迫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一整晚。
别墅里的暖气也被关掉,她只穿着薄睡衣,也被冻了一整晚。
第二天上午,沈祈年回来就看到晕倒在地上的姜忱月。
他慌了。
“月月,怎么回事?你不要吓我。”沈祈年抱住全身滚烫的姜忱月,“不要折磨自己好吗?我会心疼的,我不让徐织来了好不好。”
姜忱月迷迷糊糊听见,却觉得恶心。
她每次发病都不会伤害别人,只会折磨自己。
每次她病发,沈祈年都很心疼。
即便她要在冰天雪地里挨冻,他也陪她。
那年沈祈年双手长满冻疮,冻得几次都进了医院。
可他出轨了。
沈祈年还在说:
“乖,你不喜欢,我们就不做,你想吃什么,告诉老公。”
“婚礼我让人重新布置了。”
“月月,你要记住这辈子我要娶的只有你。”
姜忱月没有回他一个字,放任自己彻底昏迷。
那天后,沈祈年恢复如初,生活两点一线,诊所跟别墅。
关于姜忱月的一切,他都亲力亲为。
他也没再提起过徐织。
沈母的五千万打进姜忱月卡里时,沈祈年正让店员拿最新款的婚纱给她试。
众人投来羡慕的眼神。
“那女人上辈子是拯救银河系了吧,能让沈大少蹲下给她换鞋。”
“可惜是个残疾,不过命是真好,沈大少还真是宠妻。”
......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躁动。
“那边有人跳楼!还是个小网红,叫什么织织的,好像是抑郁症发作了。”
原本还在帮姜忱月整理婚纱的沈祈年瞬间僵住。
下一秒,他扔下裙摆,着急地冲过去,问那些人。
“你们说谁跳楼了?”
“徐织啊,她那些丑闻被爆出来了,她活不下去了,听说还有什么父子局啊......可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