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狗吃的很香，边吃边摇尾巴，欢快的不得了。
张扬也没有闲着，买来两瓶啤酒，蹲在小黄狗旁边喝了起来。
“你看看，不好好学习就是这样的下场。”
有位女子拉着一个小胖子路过，对着身穿乞丐服的张扬指指点点，这是把他当乞丐了。
“学习有屁用？小朋友，加入我丐帮吧，看到没有，跟着我的小狗都能吃烧鸡啃肉饼，你若跟了我，雪糕冰激凌肯基基管饱吃！”
“阿姨，你说对不对！”张扬大声回怼。
“叫谁阿姨呢，叫谁阿姨呢！……”女子瞬间炸毛。
而她旁边的小胖墩则两眼发光，看着小黄狗啃着的烧鸡直流口水。
但他还是被拉走了，临走时还向张扬投来求救的目光，看样子他真想加入丐帮。
“咦？小狗呢？”张扬一回头，就发现小黄狗已经不知所踪。
管它呢，今日收获满满，该回家了！
回出租房的路上，张扬看着路旁小区的万家灯火，心中感叹一句：“这万家灯火中，何时能有我和小月的一盏？”
一平米几万甚至十几万的房价，这是要疯啊，不就是个住人的地方吗？
“还是要赶紧赚寿元啊！”张扬心中发愁，他不知道该如何赚取寿元，总不能白白等死吧？
回到出租屋，看着熟睡中的女儿，张扬思虑万千。
自己如果死了，小月该怎么办？
不行，要想办法赚寿元。
无意间瞥见挂在墙上的黄历，张扬忽然有了个想法。
功德之力由他人的信服或感恩转换而来，一点功德之力就相当于三十天寿元，如果自己凭借赋灵系统摆摊算卦，岂不是很有赚头？
“此事有门！”张扬来了精神，开始书写可行性报告。
一个小时后，他终于把事情捋顺。
目前为止，摆摊算卦是一种最合适的方法。
只要能算对一两件事情，对方肯定会信服自己，功德之力不就来了吗？
“就这么办，明天开张！”
张扬舒展身体，心情放松，很快便沉沉睡去，呼噜打的像开水壶。
……
次日一早，张扬早早起床，准备了一些早点，有牛奶和鸡蛋羹，还有小馄饨。
“小月，你怎么不开心？是不是没睡好？”张扬见小家伙的精神不佳。
“爸爸，我梦到我妈妈了，她让我去找她，可我不知道怎么找！”小月看着张扬，满脸的委屈。
“小月现在还小，好好吃饭，等再长大一些，就可以找到妈妈了。”张扬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小孩子想妈妈很正常。
其实他也想了，很想见识一下趁自己醉酒图谋不轨的女人，是美是丑，是高是矮。
“嗯！小月要好好吃饭。”小月大口吃了起来。
她小月吃饱后，张扬再把她吃剩下的食物吃完，接着送她去了幼儿园。
……
（你笑起来真好看，长的像屎一样……）电话铃声响起，是柳武德打来的。
“张扬，今天咱们班拍毕业照，你可别忘了！”柳武德在电话里提醒张扬。
“放心，忘不了，我正往学校走呢！”张扬蹲在公共卫生间里，随口一说。
柳武德提醒完后就挂了电话。
“我靠，忘带纸了！”张扬一摸裤兜，彻底傻眼。
咚咚咚！
无奈之下，张扬只好敲响了隔壁的蹲位。
“兄弟，有纸吗？借些用用！”张扬低声道。
“好说！”
对面回了一句，只听刺啦一声，从挡板下方送过一小片卫生纸。
不骗人，真的就只有一小片，还没有一块钱纸币大。
张扬正要继续求纸时，隔壁已经冲完厕所走人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世道浇漓，人性凉薄！”
“古风不再，江河日下！”
“彻底歪歪艹！”
张扬看着手中小纸片，心中悲痛欲绝。
咚咚咚！
张扬继续敲响另一边的蹲坑挡板，还是之前那套说辞。
对面没有说话，顺着挡板下边递过一张卡片。
张扬一看是张广告小卡片，瞬间怒不可遏，不想给纸就拉倒，按摩足浴是什么鬼？
张扬顺手将小卡片揣进自己兜里，打算有时间亲自去批判一下。
隔壁也冲水走人了，张扬回头看了眼纸篓。
“想什么呢，你张扬可是堂堂正正的大学生，有失体统。”
无奈只好打开外卖软件，让外卖小哥送纸来。
外卖小哥果然给力，在他腿蹲麻的时候，恰好到货，一包纸加一袋五香瓜子。
“绝对五星好评！”
张扬感动万分，有谁能懂刚才的那种绝望与无助？
走出厕所后，张扬看了眼空中高悬的太阳，“这就是重生的感觉吗？”
嗑着瓜子，张扬朝学校的方向走去。
校门口处围着一群毕业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拍照留念，有一些容貌较好的女同学还跳起了擦擦舞，张扬最喜欢看这个了。
若不是柳武德再次来电催促，他能看到天黑。
“我靠，这就是你在电话里说的马上就到？”柳武德看到张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无德兄，你可不知道，我刚才扶一位老婆婆过马路，谁知人家就是在路边看风景，无奈我只能又把人家给扶回去。”
“快闭嘴吧，你这个笑话在我娘的肚子里就听过了！”柳武德瞪了他一眼。
“不愧是无德兄，胎教都与众不同，我就不一样，胎教听的是斗地主，三尖带两王，猛的一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