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条件？
“说来听听！”张扬停下手里的活。
“成为我局刑警队的技术支持顾问。”
“技术支持顾问？有钱挣吗？”张扬来了精神。
“每提供一次技术支持给二百！”姜清婉伸出两根手指头。
“啥玩意儿？每次才给二百？”张扬嗤之以鼻，有那时间还不如搞搞直播呢。
而且，以自己的资质，去KTV当某种禽类都不止二百。
“另外，除了给你提供一个帝都的车牌号，还能帮忙解决你女儿以后的入学问题。”
“去，我去！”张扬都不带犹豫的，这可是关系到女儿的入学问题啊！
女儿和自己都是外地户口，以后在帝都上学就是个大问题。
他想带着女儿留在帝都，毕竟这里可是大城市，方方面面条件都是最顶尖的。
姜清婉心中了然，非常清楚张扬的软肋是什么。
“你既然同意，明天九点半来这个地方报到，局里会对你进行考核。”姜清婉给了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她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只有考核通过才行！”
“九宝山公墓？”张扬看了一眼地址，去公墓考核？
他没想到还有考核，真够麻烦的。
但想想女儿的前途，他干啥都愿意，即使让自己与姜清婉啃嘴子都愿意。
“堂姐？你怎么在这里？”
心中正歪歪的时候，他的同班同学，也就是富二代姜超，向着他的摊位跑来。
“姜超！”姜清婉也与他打了声招呼。
姜超居然称呼姜清婉为堂姐？你好小舅子。
姜超跑过来后，看到姜阳先是愣了一下神。
接着把姜清婉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堂姐，你可千万买他的奶茶，不干净，想喝我请你去别处喝。”
“姜超，我的耳朵可不聋！”张扬气呼呼道，你可以说自己是奸商，但不能说自己不干净。
“我没有买奶茶，我找他有别的事情……”姜清婉刚要解释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匆匆忙忙接完电话后，便告辞离去，临走时还与张扬说了一句：“局里有新案子，明天别忘了，我在那里等你。”
“好，明天咱们不见不散。”
张扬贱兮兮地冲对方招了招手。
姜清婉开着警车离开后，姜超问道：“你认识我堂姐？”
“我们两个都不见不散了，这还听不出来吗？”张扬笑眯眯反问他。
“天啊！我堂姐居然在跟你……，不行，我要劝我堂姐，你这样的人怎能配上我堂姐！”姜超瞬间跳脚，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什么配不配的，说话多难听啊，小舅子，来一杯精品奶茶不？姐夫请你喝！”张扬嘿嘿一笑。
他这一笑，更显猥琐。
“爬一边去，谁是你小舅子，你这个负心汉。”姜超气急，甩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他要把这件事通报到（相亲相爱一家人）群里，不能让这只癞蛤蟆得逞。
姜超离开后，张扬哼唱起小曲来，心情非常哇噻。
今天的奶茶生意却差点意思，苦哈哈熬了一大锅，只卖了十来杯。
大学生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干脆，他把三轮车连带奶茶手艺都卖了出去，卖给了一家煮麻辣烫的。
麻辣烫配奶茶，生意顶呱呱。
也没有多要，只收了他八百块钱。
不是他不想多要，人家不愿给啊！
反正他以后打算干直播和摆摊算卦了，怕也是忙不过来。
回到出租屋，张扬把小月接回家哄睡，然后带着几根火腿肠去往了大街上，还是昨夜那个老地方，依然是那身乞丐服。
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那条小黄狗。
“嘬嘬嘬！嘬嘬嘬！……”
张扬使出口技召唤小黄狗。
小黄狗也很听话，摇着尾巴来到了他面前。
看到张扬，小黄狗想起了昨夜的烧鸡和肉饼。
二话不说，剥开一根火腿肠甩到它面前，尾巴摇的更欢了。
“今晚继续配合我表演，烧鸡肉饼大大滴有！”张扬拍了拍狗头。
还未给小黄狗赋灵，它也听不懂，只顾着吃火腿肠。
趁着它吃火腿肠的功夫，张扬打开了直播间。
乞丐服往身上一套，脸上抹好锅灰，这模样，鬼见了都要扔两张冥币再走。
“哇！昨天那孙子又开始直播了！”有进入直播间的网友激动发言
张扬瞬间大怒，把他拉黑并踢出直播间。
开局不利啊！
“你好，能不能把摄像头对准狗狗？”有位妹子发言。
“是啊，看他不如看狗！”又有人附和。
“要求可以满足，只要礼物到位。”张扬冷笑一声，穷嗖嗖的还想点菜？吃自己牛牛去吧。
“主播真俗气，张口闭口就是钱，就像个乞丐。”
“楼上的眼瞎吗？你没看到他穿一身乞丐服吗？”
“我倒是很欣赏这位主播，想圈钱还谈什么逼格？”这位网友发完言后，刷了一瓶啤酒。
“谢大哥，祝大哥活到死！”张扬拱手作揖。
“把礼物给我退回来！”大哥明显不乐意了。
“主播，我正在吃饭，求你别影响我胃口，我要看狗狗默写圆周率小数点后十位。”
“就是，我们要看狗！”
“点点小红心，到了一万赞，狗狗立即开始表演！”张扬想再等等，直播间的人太少了，赋灵不值当的。
张扬说完这句话后，直播间里的小红心蹭蹭往上涨，很快就达到了一万赞。
无奈，张扬只好兑现承诺。
“系统，给小黄狗短期赋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