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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兮脸色一白，下意识揪住裙摆，转身欲走：
“我去休息间换。”
蒋时序没说什么，只是掐了烟，宽慰舒云染：“你和她又不一样。”
林青兮转身的步子一顿，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喘不过气来。
她想是啊，她和舒云染总归是不一样的。
她对蒋时序来说，就是个随时可以扔弃的玩意儿。
舒云染却是被他捧在掌心的珠宝。
那是要小心呵护的，怎么能一样？
林青兮强撑着要走，舒云染却喊住她：
“蒋时序说你很听话，才让你当他的正派女友，我却觉得不是，林小姐不太听话。”
“因为蒋时序，我给你两分薄面，想让你自己想清楚，可你还是觊觎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林青兮脸色发白，解释：“我不知道这是舒小姐的......”
舒云染不耐地打断她：“脱了吧，就在这。”
林青兮难以置信，求助的眼神下意识看向蒋时序：“蒋时序，我真的不知道。”
蒋时序却顾着哄舒云染，捏她的虎口，三短一长。
林青兮觉得可笑，这是她教蒋时序的法子。
母亲还在世时，总用这样的法子安抚她。
后来，蒋时序脾气大，时常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
林青兮也用这法子安抚她。
她说：“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起到效果。”
如今蒋时序却这样安抚起舒云染。
林青兮死死盯着两人交缠的手，脸色惨白。
蒋时序注意到，眼神松动几分：“让她进休息间......”
可他话没说完，一旁陈寄安突然挡在林青兮面前：“舒小姐，何必为难林小姐。”
蒋时序沉眉，幽深的眼神从陈寄安身上挪到林青兮身上，然后攥紧腕表，硬生生转了三圈，一字一顿：“青兮，你不该摆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她的位置？她是什么位置？
她本以为自己是正派女友，可原来在未婚妻面前，同样靠边站。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以为错了，她和其他姑娘没什么区别，只是蒋时序养着的一个“玩意儿”。
蒋时序闭了闭眼，侧过身，不再看林青兮。
林青兮知道，她无处可逃。
只好把自己的颜面都抛诸脑后，缓慢地脱掉衣服。
林青兮里面没穿打底，衣服坠地的刹那，她跟被剥光了也没什么区别，大片白皙的肤色裸露在外，一双双迥异的眼神围着她，盯着她，屈辱至极。
所幸陈寄安很快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她裹住：
“我去给你买件衣服。”
林青兮蜷缩在角落里等陈寄安时，心想也挺好，这不就又得了新衣服。
还是价值不菲的限量奢品。
陈寄安大概是觉得她像他，于心不忍，给她买了十来条裙子，连搭配的包包和鞋子都一起买了。
粗略估算下来，能有七位数。
哪怕卖二手，也值了。
陈寄安将她和大包小包一起送回蒋时序的别墅时，屋里没亮灯。
她以为蒋时序不在，谁知刚一进门，便被一股冲天刺鼻的酒气掩埋。
蒋时序喝醉了，粗鲁至极，双手抓住她的头发，一口咬在林青兮的脖子上。
林青兮推他没推开，便下了狠手。
蒋时序直接摔倒在地，倒吸了口冷气：“林青兮，你什么意思？”
林青兮低声：“蒋总，你婚期将至。”
“更何况您上次说了，是最后一次。”
她顿了顿，又补充：“而且我现在，在相亲。”
“和其他男人再如此亲密，不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