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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我的那个女人,的确和我死去的妈妈有几分相似。
可母女连心,我知道她不是。
只是我没来得及做出任何解释,就被白泽和白母判了死刑。
这时,白母推开病房门进来。
她拿过白泽手上的那份亲子鉴定。
看到“无血缘关系”时。
她眼眶瞬间变红。
“对不起颜颜,阿姨当时太生气了。
“你原谅阿姨好不好?”
我张了张唇,“不......”
病房里的所有人眼睛一亮。
“颜颜,你能说话了?”
也许是突然遭遇这样的刺激,我竟然能发出一些字节。
医生说这是好征兆,只要让康复师帮我进行训练,不久我就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
医生走后,姜弥走进病房。
像只人畜无害的小兔,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
她疯狂掌掴自己,失声大哭。
“我有罪,我有罪!我不该好心把自称你妈妈的人带到你面前,我也不该说出你能说话的事实。
“我只是看你装了那么多年哑巴,心疼你装得好累,所以才把这一切都说了出来,没想到间接害你出了车祸......”
整个病房都陷入了沉默。
白泽复杂地看着我,声音有些颤。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能说话的?”
白母的声音也有些急。
“颜颜,白家这么多年,因为你的哑症四处求医问药,如果你真的隐瞒了,我们真的会很生气。”
我短促地嗤笑,竟然不知如何辩解。
怀疑我的人,说什么都不会信。
白泽站在角落,一直作壁上观。
他抱臂倚着门框,笑出了声。
“你们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信在你们身边长大的家人?
“如果早这样,迟颜当初还不如来我家。”
当年爸妈去世后,妇女儿童保护协会为了找了一个领养家庭。
我要被带走的那天,白泽把我藏在衣柜,死死护住衣柜门。
“我不要颜颜妹妹走!我要保护她!”
白母堵住卧房门,满脸不舍。
“颜颜只有养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
工作人员当时问我的意愿。
我选了白家。
那天我站在阳台,看着一辆锃光瓦亮的小轿车离去。
宽敞的后座还坐着一个穿着小西装的男孩,一直在回头张望。
那是当时心心念念想要一个妹妹的檀越。
檀越把病房里的不速之客都赶走。